["“而不是你的那般占有豪奪,你與你皇兄都是一樣的心思,不過是自小被寵壞了,喜歡什麼東西都能得到,所以對人也是這般。”
“你對洛鬱,不過是欣賞,不過是占有欲,你被他拒絕,所以你覺得難堪,丟了麵子,才會急於證明自己,要將他拿捏到手。”
“說白了,不過是你們自己的自尊心在作祟,我說的可對?”
她仿佛能看透所有人的心思,哪怕是肮髒的。南一尋覺得自己此刻就像是被脫光了衣裳,赤裸的站在她麵前,被她將自己的心思一個個的全部說了出來。
偏偏,她說的那些,全部都正中她自己的心思,讓她無話反駁。
可她如今心中卻沒有絲毫惱怒的意思,更多的是對蘇文芊這能看透人心的本領讚賞不絕。
“蘇文芊,不得不承認,如果你不那麼直接,恐怕我還真的要對你下手。”她笑了笑,起身吹了一個口哨,那些死侍便立馬停下了手,回到了南一尋身邊。
“今日的事,可以當沒有發生過,蘇文芊,若是你不介意,我南一尋願意交了你這一個朋友!”
她爽朗的笑聲,傳入了蘇文芊的耳中,也讓她不由自主的揚起微笑。她之前就想過,若非與南一尋二人尷尬的關係,她和南一尋一定會是很好的朋友。
如今南一尋的主動交好,她沒有一絲一毫的懷疑。因為,始於性格,忠於人品。南一尋沒有必要來欺騙她,更沒有理由來故意討好她。
她們二人的性格太過相似,南一尋做事太過武斷,她做事太過極端,南一尋性格直爽,她不會在乎別人的想法,有話說話。
唯一不同的是,南一尋占有欲太強,表現的太過強烈,而她,懂得克製,知道自己該怎樣拿回想要的東西。
不管怎樣,今日這一趟,出來的很值得。
而此時的初煙,跑回了王爺府,馬不停蹄的便朝書房奔過去。因為心急,她連敲門都忘了,直接推門而入,喘著大氣看著洛鬱說道:“姑爺……不好了,快……快去城郊的翠湖!”
“西域的公主要對小姐下手!”好不容易喘口氣以後,她流暢的說完這句話。麵前原本還坐著的洛鬱,此刻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前往城郊的路上,洛鬱與蘇煜二人策馬奔騰,用著似乎要飛起來的速度,朝著翠湖的方向趕過去。
“芊兒讓初煙先回來,一定是怕初煙也出事!這個丫頭!怎麼能隨意找了個借口就把初煙支回來了?”蘇煜著急的加快了手中的動作,想著蘇文芊做事的果斷,越發的著急。
而洛鬱,他此時出奇的安靜,不停地晃動著手中的長鞭,麵色清冷。可沒有人知道,他此刻的心裏,究竟有多麼的害怕。
他捏著鞭子的手,如今還在抖著。上次的事還依舊曆曆在目,想著那幾日的絕望,他幾乎是想也不想的,加快了手中鞭子的速度,又猛又狠的朝馬背抽去。
等趕到翠湖的時候,那裏出人意料的安靜,兩個姑娘,此刻正坐在亭子裏有說有笑,而亭子外麵,一邊站著的是洛鬱的暗衛,一邊站著的是黑衣死侍,竟然莫名的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