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一瓶,整整兩瓶媚藥,那麼這原欽如今該是什麼樣子?“你給她灌那麼多,到時候吃虧的還是那些男子。”
畢竟一瓶媚藥啊,一個男子隻怕會虛脫
的。兩個女子聊著這麼容易臉紅的話題,卻是臉不紅心不跳的。
南一尋眨眨眼,“軍營那麼多人,怕什麼,一個個來都夠那原欽快活了。她現在啊,隻怕已經欲仙欲死了。”
“你呀!”蘇文芊戳了戳她的額頭,頗有一種寵溺的意思。她的腦海裏突然又閃過了洛棋的身影,不免眯起眼睛,眼神蕭索。
“洛棋過來的時候,一定帶了很多人,他來這兒的目的,肯定不是我這麼簡單,隻怕是要對整個塞外下手。”
“你哥哥隻怕是也要從西域過來了,隻怕接下來的日子,就不會這麼簡單了。”
“西域那邊有消息,南一勒如今正在和我四哥鬥爭,隻怕過不了多久,他就能當上西域的王了,如今怕是沒有心思派人過來。”南一尋扯下地上的一頓小野花,放在手中蹂躪了一番,覺得無趣。
若南一勒當上了西域的王,隻怕到時候更加的麻煩了。蘇文芊歎了口氣,也隨便摘了一朵小野花放在手中把玩。
“芊兒,要起風了,回去吧。”洛鬱不知何時出來了,手中拿著一個黑色披風,他到了蘇文芊身邊,順手替蘇文芊披上了。
“哎,不就是成了親嗎,至於這麼大肆的恩愛嗎?”南一尋不屑的看著二人緊扣的雙手,背過身去離開。
蘇文芊笑了笑,被洛鬱小心的擁著,回了帳篷裏。她將自己身上的披風取下,接過了洛鬱遞過來的藥碗,閉眼一口喝下。
“這個藥真的好苦啊,還要喝多少天?”每次喝藥她都沉悶的抱怨著,可是每次還是乖乖的把藥全部喝下。不得不說這些藥還算是有用,如今她身上的傷已經好了許多。
“阿鬱,原欽這個人,我隻想盡早解決。她既然可以和洛棋聯手,說明腦子還不算太笨,或許通過她,可以知道洛棋在塞外的藏身之處。”
“他不會藏的。”洛鬱放下藥碗,走到了蘇文芊身邊坐下,跟她一起分析著這件事。“既然他來了,一定是有備而來,他敢這麼大方的派人在樹林裏埋伏,那就說明他沒有打算躲。”
“阿達林淌也是當中的一個,隻怕我們還未來的時候,他們便已經合作了,南一尋隻是被原欽利用了,這個計劃,他們早就準備了。”
聽他這樣分析,蘇文芊恍然大悟。她以為自己是摔傻了沒有想到這個,可仔細一想,又將這次的事件分析的清清楚楚。
“如今外公去世了,塞外定然是一片混亂,那些人為了爭奪塞外的管理權,肯定會到處找靠山。”
“洛棋,就是阿達林淌的靠山。至於洛棋的心思,大概就不得而知了。”她輕柔一笑,將頭靠在了洛鬱的肩膀上。
“是,你說的沒錯。我們時間還很多,慢慢來。”洛鬱靠在她的發頂,帶著誇讚的語氣對著蘇文芊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