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來這裏之前,蘇清菡還曾找過他,說什麼可以幫助他將蘇文芊弄到手,簡直是大言不慚。
他南一勒何時需要一個女人來幫忙了?更何況還是這種說來簡直是侮辱的一個提議,讓他怎麼能忍下這口氣?今日蘇清菡臉上留下的那個巴掌印,就是他怒氣的最好見證。
如今蘇文芊突然提起,他隻能淺笑,“不礙事,不過是個畜生而已,本王怎麼會跟一個畜生質疑這麼多?”
他明明是笑著的,說話卻那麼的難聽。蘇文芊抿唇一笑,不甘示弱的回道:“明崖跟我也算有四年的感情了,我把它當家人並沒有覺得它是畜生。”
“更何況有的時候,有的人相比畜生,隻怕是不如畜生。”
“你!……”南一勒大概是被氣急了,突然拍桌站起來。他這樣一拍,明崖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刺激到,猛的立起來,朝著南一勒不停地狂吠。
“二位今日來的突然,府上也沒有什麼東西招待,明崖也不太喜歡這種感覺,所以二位要是想要離開,那麼我也就不勸著二位留下來了。”
蘇文芊是這樣說著的,可是卻沒有讓明崖停下來,就這麼看著明崖對著南一勒和太子二人狂吠。
或許是明崖的聲音讓洛棋有些煩躁,他盯著明崖吼道:“你這個畜生竟然也敢對著本太子叫!信不信我立馬砍了你!”
本來他心情不好,聽著明崖狂吠,所以這麼生氣,蘇文芊也是理解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洛棋對著明崖狂吼的時候,她竟然十分想笑。
她隻覺得現在麵前這個畫麵好笑的很,明崖越叫聲音越大,絲毫不畏懼洛棋的怒氣,頗有一種蘇文芊與洛鬱的脾氣。
洛棋當真舉起了劍要動手,蘇文芊眼神一斜,突然喚了明崖一聲,明崖便像是脫了僵一般,猛的朝洛棋奔去,將他撲倒在地,手中的劍也隨之飛遠。
“汪汪汪!”明崖露出自己尖銳的獠牙,猛的朝洛棋的手臂咬去,洛棋疼的叫了出來,空出另一隻手就要去打明崖,結果明崖卻鬆開了口,咬住了洛棋這隻手。
大致是因為那隻手被咬的疼了,洛棋此刻根本抬不起自己的手,偏偏南一勒在一旁又像是在看戲一般,根本沒有要出手救他的打算。
眼看著明崖將這邊這隻手的血都咬出來,洛棋抬不起這隻手,又拉不下麵子讓蘇文芊把明崖喊回去。關鍵時刻,隻見南一勒突然抽出了腰間的短刀。
蘇文芊突然吹了聲口哨,明崖又像是撒潑一樣,立馬鬆開口,像一陣風一般跑到了蘇文芊身邊,南一勒眉毛微皺,隻能將短刀重新放回去。
“太子殿下,您沒事吧?”蘇文芊假意上前看了一眼洛棋的手,又轉身對著初煙吩咐道:“初煙,快去把太醫請來。”
“太子殿下,明崖是我家王爺從崖邊帶回來的狼犬,未經馴化過,野性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