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曉渠緊張地心跳異常,護著他胸口。
“告訴我,你現在什麼感覺?
她曾經救過幾個心髒病患者,稍有差池,那麼一條命就會遠離了。
現在她看著安峻熙皺眉吸氣痛苦的樣子,她害怕了。
不是有心髒病吧?
安峻熙皺著眉頭,捂著胸口,哀傷地說,“胸悶……”
“啊,還有別的感覺嗎?
因為焦急,薑曉渠額頭上刷的出了一層冷汗。
經曆過不少病患生離死別,對於生死都看淡了一些,可是一旦遇到自己在乎的人,還是會手忙腳亂,不知所措。
驚慌
那一刻,薑曉渠分明聽到了自己內心的恐懼。
安峻熙,你不能有事!
“喘不上氣了……”
“啊,你別緊張,放輕鬆,正常呼吸,我現在馬上給你做心髒複蘇……”
薑曉渠的話還役有說完,她的身子就被人家鐵一樣結實有力的雙臂狠狠地箍住,往地毯上一倒,薑曉渠便躺在了地毯上,下一秒,投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時,安峻熙就一個龍騰虎躍,壓在了她的身上。急急地說,“如果你再不原諒我,我的心髒就徹底報銷了,我也不能活了,你看著辦吧,醫生。
“你……安峻熙,你好可惡l你棍蛋死了l”他竟然裝心髒病患者?薑曉渠氣急了,在他身下掙紮著,不停地打著他。
他就那樣賴皮地笑著,由著她打,雙臂卻越箍越緊,俊臉也越趴越低……
在她耳畔喘著野獸一樣的粗氣,沙啞地說,“我承認,我對你一直都很混蛋……嘿嘿,隻對你……”
“安……唔唔……”薑曉渠的話,被他含在了口腔裏。
他盤踞了她的嘴唇,在她柔軟的芳香裏,盡情地肆虐。
她氣憤地推拒著他,小粉拳頭鑿著他堅硬而霸道的胸膛,他才不管。
隻是呼呼的、深深地喘息著,壓緊了她,把自己幾年來的.恩念和渴望都變作了狂風暴雨的索要。
她被他吻得大腦暈乎乎的,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一一他一如四年前那樣狂暴而強悍,進攻她時,就像是野獸一樣,勢如破竹。
兩具身體在地毯上,漸漸摩擦出了熱量,火熱而焦灼的氣息流轉在兩個人之間,安峻熙用鼻尖蹭著她的鼻尖,大口大口地烈烈地呼吸著,情欲如火。
“曉渠……我想你,真的想你,好想好想你……夢裏跟你……很多次……你讓我變得那麼挑食,非你不可……你才壞呢,你才是最壞的那個人……”
大手粗魯地在她身上遊走著,他的手,觸摸到哪裏,哪裏就是一片大火。
肆無忌憚地鑽進了她的腿間,驚得薑曉渠渾身一抖,迷迷糊糊地呢喃著,“不、不、不可以;…安峻熙,你不要放肆……果果看到怎麼辦,快點起來啊……”
安峻熙貼著她身體,粗重的喘息著,難受得雙眼通紅。
“可是太想你了啊……”
“不行!果果回來的話……不行l
她拿著他躍躍欲試的大手,態度很堅決,不過,她的臉腮,己經通紅一片了。
“哎呀……那個小東西……”安峻熙抱緊了女人,歎息著。
他身體硬蹦蹦的,早就一團烈火了。
隻好就那麼擁抱著她,嗅著她身上的清香,玩弄著她的發絲。
薑曉渠眼睫毛抖著,恨死自己的心軟了。怎麼就這樣原諒了安峻熙呢?唉,曾經發了誓,永不見他的啊。
“安峻熙,真恨你!
“恨吧,總比忘記我強。”安峻熙悶悶地笑,抬臉,湊過去嘴唇,吻住了她的粉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