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昔對金大人怎可無禮!”紫熏見氣氛詭異自知這樣下去不好,便很是嚴肅的對橙昔說道。
“對不起,奴婢一時口快說錯了,請金大人原諒。”橙昔扁著嘴,怎麼說紫熏可是很少會這麼嚴肅的說她。
“罷了……”藍諾的話剛說到這,便有一個猥瑣樣的男子插話道。
“喲,整桌都是美人哪,看你們寂寞的樣子,我家老大想邀請幾位美人到樓上去小聚一番,不錯吧。”猥瑣男邊說邊用他那猥瑣的眼睛上下打量著紫熏,本來就心情不佳的藍諾,加之他竟然將他也當成女人,而且還當著他的麵調戲自己的女人,更是火大,於是站起身,麵前猥瑣男準備發動攻擊之際,對方又爆出一個讓他抓狂的話。
“喲,這位害羞的小娘子,這麼迫不急待啊,你家主子還沒答應你就想跟爺……”猥瑣男話還沒有說完,整個人便被藍諾一腳踢飛了出去,直直的撞上一邊的桌子上,而跟他一起來的人,也在同一時間裏趴到地上,還來不及痛呼,便直接昏死過去,而這已經是藍諾最輕的攻擊了,若不是顧慮到紫熏是女子,一般看不得血的,不然這幾個家夥大概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了……
“金大人好厲害哦……”橙昔見藍諾一瞬間就將剛剛還站在他們麵前的男子都打趴了,於是一臉崇拜的說道。
“客官,你們這麼做我很為難啊……他們可是虎爺的人啊……”酒家老板很是為難的走了過來。
“這裏的損失我們會賠的。”黑惜正好走了進來,將一袋碎銀放到老板的麵前,很是冷淡的說道。
“這不是賠不賠的問題,隻是你們還是快走吧,待會樓上虎爺知道了,就糟糕了。”
“這你就不必當心,待會若是打起來,這些銀子也夠了。”黑惜對酒家老板說完,便向紫熏躬身道,“夫人,屬下來遲讓您受驚了。”黑惜這麼恭敬的舉動引來了在場的眾人的注意。
“好了,坐下吃飯吧,吃完我們就快點離開這裏。”紫熏實在是真的很不想引起眾人的注意,於是轉身對酒家老板說道,“我們的飯菜快點上吧,還有就是為我們準備一些幹糧。”
“是。”酒家老板拿著那袋碎銀,迅速的跑進廚房去催促。
“你們……你們居然敢打傷我,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看我老大怎麼收拾你們。”猥瑣男邊喊邊往樓上跑去,丟下還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同伴。
“他雖出言不遜,但是這樣起衝突也不好,我們隻是趕路,沒必要為這種事耽擱。”紫熏淡淡地說著,然後視線落在藍諾的身上,他是金言?不是吧,他的聲音明明是皇上的,可是皇上怎麼會出宮呢?
“夫人,你這麼說就不好了,金大人和黑大人這可是擔心你,還有剛剛金大人真的是好厲害啊。”橙昔邊說邊向藍諾投去崇拜的視線,但是直接就被藍諾給忽略掉了。
“你啊,不知道在這外麵要低調點嘛?”紫熏有些抱怨的看著橙昔說道。
“哎呀,不發生都發生了,夫人你就不要計較了,你看飯菜上來了。”橙昔立即轉移話題,隻見店小二戰戰兢兢的端著食物過來。
“各位……客官請……請慢用。”店小二低著頭說完,便一溜煙跑開了,他可是擔心藍諾一個不滿意就將他揍扁了。
“那我們吃吧。”紫熏淡淡地說道。
“金大人真是厲害,我想我們這旅途上是沒有什麼好怕的了。”橙昔繼續誇獎的說道。
“吃飯!”紫熏夾了一塊肉就往橙昔開啟的嘴塞去。
“喲,居然打傷我的部下,你說怎麼辦?”一個虎背熊腰的男子立在紫熏的麵前,“要不我幫你說,做我的夫人來抵過吧,哈哈。”他話一落,一雙犀利的眼睛立即瞪向他,殺氣即刻就彌漫在四周。
“喂,死胖子,你想死是不是,居然敢出言不遜。”橙昔惱火的將筷子狠狠地拍到桌上,自以為一臉凶悍的看著對方,但在對方回應的卻是很是調戲的勾了勾她的下巴,這舉讓橙昔那裝出來的凶悍立即見鬼去了,此時她正哭喪著臉奔到紫熏的懷裏,“咦~夫人,他調戲我……”
“連個丫鬟都那麼惹人憐呢。”虎背熊腰男一臉輕浮的看著橙昔,這可將她嚇壞了,但下一秒他的頸上多了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