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紋絲不動地打量著青衣。美麗冰冷的女子,臉上的黑色半麵麵具,帶著殘缺的美麗,讓人震撼。這樣的女人確實讓人容易動心,怪不得殺風會為了她做那麼多事。
剛才她迷離的樣子他看在眼裏。誘惑他殺之士的暗影是不是該懲罰呢?
“殺風,別忘了剛才的事情。”
說罷便帶著冷笑從青衣麵前走過,留下冰冷的藥香。青衣有一瞬間的不安,她不知道剛才自己做了什麼,隻是看樓主的眼神異常冰冷還有不屑。一直都知道他討厭自己。
所以她在他麵前表現的沒有任何情緒,他所說的話都認真地去做。
“來觀雲樓”
看著即墨走遠的身影。青衣對於他的密音有些不解。他是樓主,為什麼不直接吩咐?難道是怕殺風知道?抬頭便於殺風的視線相對。她沒有閃躲地直視,想從他的眼中尋找
到一絲的答案。她本來就不喜歡說話,剛才也是鼓足勇氣才想要清楚,現在這一耽擱又說不出口了。
“青衣?”
“我先走了。剛才隻是來看看你住的地方。等有時間我再來找你吧。”
說罷便隨著即墨消失的地方走去。留下苦楚的殺風。從她出現到現在他一句話也沒來及說。她便是這樣迫不及地跟著樓主走了。失落地走回自己的屋子。
觀雲樓
一股強大的氣流衝來,青衣本身地閃躲,卻在看到那個麵如寒霜的男子後身體是麻木的,心是恨的。此時卻沒有任何的仇恨,隻是捂著傷口慢慢站起來,等待下一輪的
傷痛。眼前墨綠色的人影閃過,‘咣當’一聲,她的黑色麵具被摘掉仍在地上,臉上的傷結著厚厚的痂卻還是感覺到了冰冷。他可以被打可以被罵但是卻沒有辦法在他
麵前坦然地露出醜陋的左臉。不安地捂住傷口看著即墨。他的眼中果然是鄙夷和深深的厭惡。青衣蹲下身子撿起麵具。
“唔”青衣忍不住低呼。手上多出的黑色靴子讓她吃痛地抬不起手。握著麵具的手指被踩得像是要斷了一樣地疼。
上次的挨打她還記得。這才過了幾個月,便又重演了。她不明白為什麼樓主這麼討厭她?就是因為她臉上的傷嗎?殺雪當年說過可以為她治好。如果那樣能讓樓主不那麼討厭她,
她願意試一試。
再次被踢倒的青衣手裏緊緊地抓著麵具。她不要那麼醜陋地出現在他麵前。
“爬過來!”
即墨坐在桌邊,冷冷地看著帶上麵具的青衣。
像狗一樣,她匍匐在他的腳邊。脖子便被他卡住。
“記得上次我已經說過了,你隻是一條狗隻要做好你的事就好了。聚心丸?你當真是吃了豹子膽!”
原來是發現了赤衣所服用的聚心丸。青衣釋懷的笑,他不是因為她的醜陋而討厭她的,隻是她做錯事了。
笑?脆弱無力卻又美麗。這應該是青衣第一次露出這樣的笑。沒有任何冰冷感,隻是太纖弱,像隨時都會被風吹走的蒲公英。吹走?沒有他的允許就算死,她也得死在,墨雲樓!
即墨目光如鷹。早已經沒有了昔日的平靜。
“你那麼像了解我?好,我給你機會。我會從你們七個人中選一個做貼身影衛。你若是有本事阻止其他六個人我便留你在我身邊。”
即墨鬆開卡住青衣喉嚨的手該摩挲她的臉。冰冷卻誘惑著青衣往他布下的陷阱裏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