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當初知道一番努力後還會回到遠點,我又何必苦苦掙紮。
這場愛情裏,你是主宰。我卻是最不聽話的隊員。無法如你所願地隨時開始隨時停下來……——青衣
終於酒足飯飽後青衣便起身沒有丟下一句話便離開了。殺風準備站起的身子被殺雪拉著,搖頭示意他不要追去。因為這裏還有一個麻煩等著
他去解決。果然看到綠衣也站了起來。殺風隻能無奈地再次坐下。紫衣早就沒有心情待在這了,現在頭兒都走了她更是迫不及待地離開了。
一群還坐著的殺之士,都齊齊地看向剩下的綠衣等著她離開。接受到眾人的信號,綠衣深深地看了殺風一眼甩袖走了。
她前腳剛走便聽到了身後的歡呼聲。氣憤地大步流星地回了自己的住所。
隻是在走到半路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今晚臉色一直很難看的紫衣,於是笑著往紫衣的住所去了。
“殺風。殺雪。想死你們了!”
屋內的十二個男人都炸開了鍋。喝酒歡笑。沒有女人在場果然自在多了。
出了雲海閣的青衣並沒有回到花影樓。像是閑庭漫步般的在觀雲樓裏閑晃。像是無意般地走到了即墨的書房門口。她剛從臥雲居走過時一片
漆黑沒有人的呼吸。此時的書房也是無人。樓主此時應該是在夕雲殿的暗室裏了。於是青衣進來書房,此時已經沒有時間在傷感了。
她一直相信竹林一定有密道,機關肯定就在墨雲樓裏。先從書房找起,要不就是在臥雲居。
書房不大,這邊是屏風、桌案。床,那邊就是桌椅。很簡單,連擺設都沒有。簡單不代表不會有機關。
隻是搜索了近一個時辰依然沒找到,讓青衣不得不重新思考。既然這樣,就應該是臥雲居了。
於是大步流星地往臥雲居走去。
“青衣。”
剛繞過假山便聽到殺雪的喚聲。青衣隻能無奈地回身。看來要改天再去了。
“殺雪,什麼事?”
月光下的青衣多了份飄渺夢幻。完美的五官也特別的柔美。隻是映著月光的眸子裏沒有情緒。
“我已經三個月沒有回墨雲樓了,難道青衣不想我?”
“想”
毫不猶豫地回答,明顯沒有波瀾的目光。這樣都算想?不管怎樣,她願意撒謊就已經盡力了。殺雪埋下失落的神色。
陪我走走吧。我有點醉了。”
青衣詫異地看著溫潤的殺雪。印象中他好像從來不喝酒的。現在竟然還醉了?雖然為難還是點頭了。
“去竹林那邊走走吧。”
趁勢查查竹林那邊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