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多月?冷清洋喝高了,雖然思維變慢,可是人卻沒有變笨。

“啥?兩個多月?那你是什麼時候趕她出家門的?”某人終究抓住了老頭話中的重點部分。

“七年多以前。”米父神智已經有些微的不清楚。

“具體的時間?”冷清洋頭疼,更加蛋疼。

“她輟學後不久。”米父也喝高了,舌頭直打顫。

“具體的時間?”

“想不起了。”某老頭垂頭喪氣,以前他是醉酒加賭鬼,隻對賭和酒感興趣,別的啥都不放在心上。

“給我用力想。”

某男下了死命令。

某老頭欲哭無淚。

想啊想,想啊想,老頭一個靈光,忽然想到了,“她輟學十天,我想起那天剛好是第十天,一大早的我出門前,還特意叮囑她,不要在家吃白食,趕緊出去找工作,結果晚上我喝高了,帶著滿身的酒氣回家,她聞到我身上濃烈的酒味,馬上就跑到衛生間去吐了,我當下才看出來她有問題,後來在我的逼問之下,她才說自己懷孕了,我死死逼問,孩子的爹是誰?那個不要臉的男人是誰?她就是不肯說,一氣之下,我就將她趕出家門,斷絕了父女關係。”

“輟學第十天?”聽到這裏,冷清洋的酒,已經醒了一大半。

他記得很清楚,他們分手的日子,因為那一天也是他們的相識紀念日,就在分手的第二天,冷清洋找遍了整個校園,都沒有找著米樂的影子,後來,一連數天,也一直沒有找著,當時他根本不知道米樂家的地址,所以隻能在校園苦苦地等待。

可是這一等,直到整個大學生活過完,也沒有米樂的消息。

依此推算,輟學第十天,顯然也就是分手第十一天,而那個時候米樂已經懷孕了,那麼,這孩子……

冷清洋又不解了。

難道米樂在和他交往之間,就已經和那個富豪男,有染了?可是,他又不相信米樂是這樣輕浮的人。

“是祁連宇的嗎?”冷清洋的語氣竟然有點酸酸的。

雖然他早就知道小七那孩子,最大的可能,便是祁連宇當年留下的種?隻是要在一個長輩的麵前問出來,他還是有點難以啟齒。

“不是”米父肯定了搖了搖頭。

“不是他的?不可能。”冷清洋更加驚訝了。

“那天,我親自問過我閨女,而她也否定了。”不止冷清洋不解,米父也是一頭霧水。

不是祁連宇,那是誰?冷清洋頭腦一片漿糊。

在輟學的時候,就已經懷孕了,那還有誰?

他和米樂的唯一的一次,也是第一次,是在……

忽然,冷清洋的嘴巴就那樣睜得大大的,接著又使勁搖頭,嘴裏喃喃自語:“不可能,這不可能。”

“清洋,什麼不可能?”米父不解地問道。

“沒有什麼,我就是突然想起點事情來。”冷清洋收回飄遠的思緒,“小七的出生日期,你知道嗎?”

“嗯,知道,上次為了以後能給這家夥過生日,我問過他,他說是七月初七生的,剛好兩個七,所以她媽給簡單給取了個名字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