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真真已經在大廳時等得不耐煩了,洪爺這家裏全是中式古典裝修,一整套古董家具。
架子上那些擺設,全是有些年代的珍貴古董——花瓶啦,字畫啦,說不出名字的玩意啦。
秦真真是不知道這些是不是真貨啦,不過,她時不時地順些出去換錢買零食吃,那些古玩店的老板說這些全是真貨,問她有多少要多少。
哎,可惜啊,這些年來小件的也給她順得差不多了,她也沒有膽量順些大物件出去,看來這次她來這裏是討不到便宜回去了。秦真真有些失落。
那洪仁堂一群冷麵雕刻臉哥哥們,洪爺可不是白養的,在他們眼皮底下順走東西,不但需要勇氣,還需要智慧。
一說起這一群冷麵雕刻臉哥哥們,秦真真就好想念他們中的那個眉清目秀的正太雕刻臉。
話說在秦真真十六歲那年的某天,第一次見到人家白嫩嫩的正太雕刻臉,就忍不住拉著人家的小手,一直拖到無人的牆角談人生談理想,一直談了一天一夜。
此後,她更是全方位立體騷擾人家,正太雕刻臉不勝其煩,憋得吐了三升血後,奄奄一息的他就被送到了其他地方。
自此以後,整個洪爺宅子裏的冷麵雕刻臉們都識秦真真為蛇蠍,離她遠遠的,生怕被她玷汙似送出了洪宅。
在冷麵雕刻臉哥哥們的心目中,秦真真就如坊間傳言吸男人精血的妖精一樣可怕,一被她瞄上就會被折磨成奄奄一息的廢人,生不如死啊。
此時,給秦真真上茶後就一溜煙跑掉的某位冷麵雕刻臉,可以作證。
而妖精秦真真正雙眼冒綠光地打量著屋裏的古董,尋找著合適的下手目標。
來這裏一趟,空手而回可不是她秦真真的作風,多不劃算呀。
正當她要下手的時候,洪爺爽朗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來了,秦真真連忙尷尬地收回手,端起茶杯猛灌水。
“真真,畢業這麼久,你總算抽時間來看我了。”洪爺笑眯眯地走到她麵前,挑個離她近的位置坐下。
“我說洪爺,我不就才兩個星期沒來看你嗎?用得差這麼‘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地思念我麼?!”秦真真放下茶杯,臉不紅,心不跳地掩蓋自己剛剛意欲偷竊的罪行。
然後,她繼續道:“我知道,你覬覦我的美色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過我今天得鄭重聲明,就算我畢業了達到法定結婚年紀,也不會做你的女人。
說起來,不就是我五歲那年,舔著大板糖,不開眼地發現了準備狙擊你的殺.手,救了你一命嘛,你一把年紀了,也犯不著以身相許來報答的。
主要是,我們之間的代溝太過寬闊了,步子大了容易扯著蛋,你老人家還是不要企圖玩跨躍,保重身體,好好過你的晚年生活吧。我這是為你著想。”
呱呱呱……
一排烏鴉從大廳裏冷麵雕刻臉們頭頂飛過,全場靜默,連呼吸聲都停止了。小部分死忠的人,聽到有人如此不分尊卑地提到老大的旦,差點就要衝上去和秦真真玩命了。
可是早已經習慣了秦真真語言風格的洪爺,無所謂地笑了笑,道:“你這丫頭,從學校裏出來後,嘴上更是沒個把門了,做事更加是無法無天了。”
秦真真是個心思透亮的人,知道什麼叫見好就收,見馬屁就拍,聽出洪爺話裏的意思,連忙諂媚地笑道:“畢業典禮那天進警察局的事,還得感謝洪爺你把我撈出來呢。所以,今天我特意帶了親手做的蛋糕來謝你。”
“恩。昨晚睡得好嗎?”洪爺氣定神閑地端起了茶杯,吹了吹,不經意地問道。
秦真真歪著身子靠在椅子上,狀似不滿地回答道:“不怎麼好。MD,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蛋,潛進我香閨啃了我幾口。
不過他也不好過,落了個後.庭開花的結果。下次再遇到他,我一定要把那幾口啃回來。”
“真真,女孩說話子不能這麼粗魯。聽說,你最近找到工作在上班了?”洪爺放下茶杯,眼中閃出一絲狡黠。
“對啊。”秦真真經洪爺一提,一下子就想到俊秀的蕭枚楠同誌。
她那眼睛裏頓時出現了粉紅爭的泡泡,連語氣都柔和了。
她如此女人的表情,是這些年來所有冷麵雕刻臉哥哥們從來沒有見過的,大家無一例外地震精了,眼睛瞪大了看著這一奇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