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蕭枚楠沒有例外,玄烈更加沒有例外。說起來,我能成功,還是多虧了你幫我了大忙呢。”呂陽笑道。
秦真真消失了一年,呂陽就坐看著玄烈和蕭枚楠鬥了整整一年,讓興義會在他們鬥得不亦樂乎的時候,趁機得了不少好處。
剿滅洪仁堂的,不是玄夜幫,不是玄烈,而是呂陽,而是興義會!
事實讓秦真真內心的仇恨沸騰到了極點,可恨的是,她現在一根手指頭也動不了,隻能屈辱地承受著他的親.吻。
“告訴我這麼多,是讓我死前瞑目嗎?”秦真真諷刺著,看呂陽的眼神冷到了極點。
“死?放心,真真妹,我這麼愛你,好不容易才得到你,怎麼可能讓你死呢。
我還要讓你親眼看著,我怎麼打敗玄烈,怎麼打敗蕭枚楠,與我一起分享成功的喜悅呢!”呂陽眯起了眼睛,笑望著她。
看著他自信滿滿地說著大話,秦真真一下子想到了興義會那隻狐狸眼李叔,頓時心裏一顫:“你是興義會的太子爺?”
“我的身份讓你很意外吧。”呂陽倒是對她說出這樣的話,一點也不震驚。反正,她遲早是會知道這個事實的。
“讓我很意外的是,你老爸竟然不顧你的安危,將親生兒子送到敵方做臥底。這樣的氣魄,真是讓人敬佩。”秦真真冷笑著看他。
呂陽的動作頓了一下,表情凝滯,可短短幾秒的時間就恢複了……
那含笑的眼神一點也沒有變,輕輕地挑起她的下巴,道:“真真妹,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會戳人痛處。
對了,我已經放出了消息,說你在我的手裏。我想,就算玄烈能忍住這麼多年來被我欺騙的恥辱,也一定不會不管你的。
看來,過不了多久他就會來找你。你放心,雖然玄烈的身手不錯,不過你絕對不會有危險的。
因為我已經準備足了人馬,絕對不會讓你受到一絲傷害。”呂陽輕聲細語地說著。
可是秦真真知道,他這是在告訴她,這一次玄烈要是真的來了,那他就是有來無回。
秦真真覺得自己被呂陽吻著,像是被他奪走了全部的呼吸,下一刻似乎就要死去。
她錯了!她真的錯了!
她這一年來,竟然恨錯了人。
恨得竟然是自己最最深愛的那個人。她浪費了一年的時間,不問事實地刻苦訓練,卻找錯了人去報仇。
多諷刺的事實。
不過,讓她覺得很慶幸很慶幸的是,還好當時她心軟了,手偏了,沒有傷害到了玄烈。
心中隻想一想著玄烈,秦真真被呂陽親吻的惡心和屈辱感覺,就一點點地消散了。
呂陽感覺到了她的僵硬和抗拒,眼神瞬間成為了恐怖的墨黑。
那種黑,像是無盡的黑洞一樣,仿佛能吞噬了眼前所有的東西,繼而撕得四分五裂。
他的五官,他的輪廓,原本是含笑的,此刻漸漸地蒙上了冰,形成一種詭異的陰冷。
那最柔軟的表情,一瞬間就變成為要殺人的淩厲。
“為什麼這麼抗拒成為我的女人呢?”呂陽問道。
“我早在很久很久之前就說過,我對偽娘不感興趣。”這是秦真真的回答。
呂陽惱了,猛地低下了頭,一把撕開了她的衣服。
他撫摸著她肩膀上,那啃咬留下的疤痕,笑道:“我留下的記號,還在這裏。”
秦真真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她又沒有去做手術,疤痕又不會無故消失,當然會留著的了。這樣也能被他拿來,當做她對他有興趣的證明嗎?!
某些人真是自戀到了讓人唾棄的地步。
可呂陽說完這話之後,竟然俯.身輕輕地吻上了她的肩膀,緩緩地向下,再向下……
秦真真滿心的惱怒,卻沒有力氣阻止他的輕.薄……
看著衣服一寸一寸地在他的動作之下,向下滑去,她氣得雙眼都快噴火了。
他的動作越是輕柔,就讓她覺得越是屈.辱。
他低下頭,深深地吻了她。
那是個黑暗到能吸收所有光明的吻,留在她心裏的隻有黑暗的仇恨。
她早就知道,呂陽是一個極度危險的男人。
她遠遠地躲著她,一直都躲著他,卻不想從一開始,她就被他玩弄於骨掌之間,利用在了他的陰謀裏。
他殺了她所有的親人,毀了她所有的幸福,現在還讓她的身體,無能為力地承受他所給的屈.辱……
這樣的痛苦,讓她恨不得就此死去。
可是現在,他卻讓她連死的力氣也沒有。秦真真就像一張柔軟的紙一樣,平鋪在床上,任由他捏來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