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賭場,惜月並沒有著急回家,畢竟還有些事情沒解決。來到鬧市左逛逛右看看,顯然一副大家公子的樣子,無所事事。
來到一出買麵具的小攤上,上麵掛著各式各樣的,有鬼麵,全麵具,半麵具,上麵都刻畫著各種各樣的圖案,隨手跳了一個白色的麵具戴在臉上,麵具蓋住了整張臉,隻留出了眼睛的位置空出來。
麵具下的嘴角不經意的上揚。
“這位爺,你看這麵具您帶著多英俊啊,您看,這麵具也不貴……”
“呱噪!”隨後,惜月扔下一枚金幣,繼續走去。
鬧市人來人往,嘈雜聲在這裏似乎並不特殊,惜月轉身來到一個黑漆漆的小巷子,一身白衣在漆黑中甚是耀眼。
走了大約幾十步,“出來吧,跟了這麼長時間你們不累麼。”麵具下傳來的聲音讓隱秘在惜月身後的兩個人一驚。
“閣下好眼力。”話下,兩個黑衣人從後走上前來,麵對惜月抱拳說著。
“這不是眼力的問題,呼吸聲那般急促,像狗一樣,怎能不叫人發覺呢。”惜月轉過身來,黑衣人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麵對他們的僅是從麵具後迸射出來的兩道目光。
惜月的鳳眸中滿是戲虐,看不出任何生氣的樣子。
兩個黑衣人被惜月的一句話堵的啞口無言。
“說吧,誰派你們兩個來的。”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寒氣逼人。惜月邁著緩慢的步伐走向兩人,兩人見向自己逼來的人連忙後退。能發現他們倆存在的人必定是修為在他們之上!
“公子何必這般咄咄逼人,我們也是奉命行事。”黑衣人心裏不免有點打怵,眼前的這個人太可怕了,渾身上下散發著寒氣不說,就那一雙眸子都快要將他們倆淩遲處死一般。
“哦?我咄咄逼人了?”惜月的鳳眸滿是戲虐,今天就和這兩個人好好玩玩。手中緊握弑影,向前一揮,轉身後踢,將一個黑衣人踩在了腳下。
也不管另一人,單手拄在自己的膝蓋上,俯身看著踩在自己腳下的黑衣人,右手甩了一個漂亮的刀花。
“真的不說嗎?你看你的同伴都不管你了呢。”黑衣人的頭向出口看去,惜月踩在他胸口上的腳又使勁的踩了踩。
黑衣人悶哼了一聲,惜月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不說?她有的是辦法!
右手拿著弑影,刀尖輕輕從黑衣人的脖子慢慢向下略過,“你說,我先從哪裏開始好呢?”說著,惜月拿著弑影一路向下,在一個位置停住了。
“你說..從這裏開始好不好。”惜月的眼中滿是戲虐,強大的精神力的壓製已經讓黑衣人說不出話來,也動彈不得,隻有一雙眼睛不停地眨啊眨,看得出,他很害怕。
“哦?你是不打算告訴我了嗎?”她還沒玩夠,此時惜月腳下的黑衣人如同殂上肉,任由惜月玩弄。惜月手握弑影在空中不時的比劃幾下,裝作不經意間略過黑衣人的下處,看的他本人是心驚膽顫。
惜月收回精神力的施壓,黑衣人大大的喘了口氣,“我說,我說!”
“嗤…”惜月冷笑,這就要招了麼?也太沒骨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