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花兒爺,這是準備淨身的第一步。”小德子站在一旁,盡職盡責。
花皈依除了對各種毒藥研究甚深之外,倒真是有點“不食人間煙火”,此刻尚未想到他處,笑得張狂又無奈道:“你們皇宮內的規矩真多,洗個澡還得提前吃雞蛋,也不知是什麼毛病。”
長樂眯著眼睛笑成一條縫隙,搖搖頭道:“花兒爺,很享受?”
“你如果肯給我喝口水,我肯定更享受。”花皈依點點頭,笑容幹淨出塵。
“既然如此,花兒爺就慢慢享受吧。小德子,派人把刀磨的快一點,馬上給花兒爺淨身。”長樂笑得更加嫵媚動人。
花皈依總算聽出那麼點不對勁來,收起臉上的笑容,滿是疑惑:“你讓人磨刀子做什麼?”
“淨身啊!”長樂漫不經心的摸了摸孔雀小玉的鳥冠,答得甚是幹脆。
“淨身還需要磨刀子?”花皈依越看長樂的樣子越覺得她不安好心。
長樂對著一側揮了揮手:“小德子!”
小德子趕緊狗腿的上前解釋:“回花兒爺,這淨身嗎,是你馬上就要做太監的意思……”
果然,他就不應該相信這小皇帝會對自己安好心,是自己被她迷了眼才會覺得她要好好對待自己了,花皈依容貌幹淨還有點清秀,但一雙眼睛卻又恢複了以往的陰險狠厲:“獨孤長樂,算你狠。”
他就不信,她真敢下手。
長樂縮了縮脖子,滿臉無辜。
磨刀的小太監拖著刀進來,畢恭畢敬的彎腰:“陛下,刀磨好了。”
長樂甚是滿意的點點頭:“嗯,動手吧。”
“陛下,這裏不幹淨,您還是帶著長公主出去吧。”小德子盡職盡責。
長樂拖著長長地衣擺,小玉拖著長長地尾巴,施施然的走了出去。
花皈依終於有些急了:“喂,小皇帝,小長樂,你回來啊……”
小德子舉著刀,一步一步走到花皈依麵前。
已經有太監把花皈依的褲子退到了膝蓋。
小德子把磨得鋥亮的刀往花皈依的跨下伸了伸。
“啊——不要!”
冰涼的刀身貼到肌膚,花皈依一聲尖叫,暈了過去。
“暈過去了?”小德子舉著刀,遲遲不願收回。
“回公公,已經暈過去了。”
小德子不情不願的抽回刀,滿臉遺憾的歎息一聲:“哎,可惜了,陛下說他若是不害怕,還可以在他身上真割幾刀呢。”
兩側的太監侍衛全都低頭不語。
長樂聽完小德子的敘述,哈哈大笑。
花皈依再次醒來的時候,就見長樂幸災樂禍的坐在一旁。
他眨了眨眼睛,本能的先伸手摸了摸褲子,好吧,該在的零件都還在。
“花兒爺,你醒了?”長樂眉開眼笑,“我們要不要再繼續啊?”
花皈依鐵青了一張臉:“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嗬嗬…請問,花神醫何時去給哥哥看病啊?”長樂眨了眨眼睛,笑容溫和。
“你做夢!”花皈依毫不遲疑。
長樂冷下了臉,卻聽花皈依繼續道:“其實,要我給他看病也不難。”
長樂用眼瞪他,花皈依目光忍不住掃向了長樂的胸口和臀部,咽了口口水艱難的說完後麵的話:“隻要陛下肯賠我夜夜春宵,我自然會把他治好。”
長樂冰冷了一張臉,眼神裏也像是結了冰,卻轉瞬笑道:“原來,花兒爺是真的想當太監了。來人,準備……”
見長樂當真惱怒,花皈依趕緊拉住長樂的衣袖,嘿嘿的笑道:“哈哈,我就給你開個玩笑,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