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敏玉沒有看到懷裏雲晚晚癡迷的小表情,隻是卻把長樂一副被人勾了魂去的色眯眯樣子全看在了眼裏,心裏想著這自己這還活著,就坐在她的麵前呢,長樂竟然就已經看著別人入了迷了,那若是自己不在了,她還不……上官敏玉咬了咬牙,暗道自己一定得好好的活的長久一些,便伸手掐了一把長樂的大腿:“樂兒,大臣們對你敬酒呢。”
長樂打了個哆嗦,剛想尖叫,就對上了上官敏玉咬牙切齒的表情,又趕緊默默的把那聲尖叫咽回了肚子裏。
上官敏玉那一下卻是真的用了力,長樂抿著嘴,忍得眼眶都濕了。
上官敏玉把臉轉向一側,見到她那委屈可憐的模樣,就有些後悔,卻還是冷著臉道:“大臣們都在對你敬酒呢,還發什麼呆。”
“哇…哥哥,你不愛我了…”長樂也不顧什麼場合,轉身趴進上官敏玉的懷裏,抱著他的腰就打滾撒嬌賣萌。
上官敏玉趕緊伸手護住懷中的晚晚,蹙眉冷聲道:“臣子們都在,別鬧,放開我,擠到晚晚了。”
大臣們全都自動自的放下酒杯,和對麵左右攀談起來,看天看地看左看右,就是不往台上開。
習彥卿拍了拍身旁目瞪口呆的蘭陵王,一臉過來人的模樣勸道:“兄弟,陛下每隔那麼幾天都要抽風一次,不要驚訝,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蘭陵王滿眸痛苦不堪:“兄弟,我突然有些後悔了,請問,我現在可以辭官回家養老嗎?”
習彥卿一臉嚴肅的搖搖頭:“兄弟,晚了。你知道陛下很窮吧?所以,她自幼便養成了物盡其用的好習慣,若是你不是老的走不動了,你就一直替她做牛做馬就好。”
“我勸你,兄弟,千萬別反抗。反抗失敗的後果,是可怕的,絕對是你承受不起的。”
蘭陵王慘兮兮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慎重的點了點頭。
台上,畢竟是百官宴,長樂不敢太過分,還是從上官敏玉身上爬了起來,擦著根本就沒有的眼淚道:“哥哥,你果然是真的不愛我了……”
“大庭廣眾,羞也不羞!”上官敏玉紅了一張臉,長樂卻絲毫不知羞恥為何物。
卻是被擠到了的雲晚晚,此刻也不再小心眼的跟著長樂計較,掙紮著從上官敏玉懷裏跳下來。
他個子小,走路還不是太穩,再往前走便是台階,便跪在地上,手腳並用,爬著一個一個的下台階。
上官敏玉拉了一把晚晚,雲晚晚竟然還破是嫌棄的揮開了他的手。
長樂拉住上官敏玉笑了笑:“哥哥,別管他,別看他小,滑溜的狠,以前的院牆都自己爬過。”
雲晚晚邁著胡蘿卜小短腿爬下台階,也不站起來,就一流爬到了蘭陵王的身旁,抱著蘭陵王的大腿站起來,咧著小嘴對著蘭陵王傻笑。
高長恭呆了呆,撩起雲晚晚的衣擺給他擦了擦口水。
雲晚晚歪歪頭,討好道:“帥鍋鍋,天上地下最帥最帥的帥鍋鍋,你長得真亮亮,比玉玉還亮亮。”
坐在上方的上官敏玉目瞪口呆,那個玉玉貌似是叫的自己吧??這是喜新厭舊了嗎?這是有了新人忘舊人了嗎?
“嗬嗬,微臣哪裏比得過帝後殿下。”高長恭尷尬的笑了笑,又給雲晚晚擦了擦口水。
雲晚晚順勢抱住高長恭的手,一臉深情:“帥鍋鍋,晚晚喜歡你,要不要考慮考慮,嫁給晚晚當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