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敏玉臉色更黑,卻還是忍不住攬住她的腰,用力的往懷裏抱了抱:“別鬧,外麵還有人。”
“嘿嘿……”長樂天生的厚臉皮,彎腰就解他的腰帶:“不怕,樂兒會小聲點的……”
一臉的欣喜若狂。
上官敏玉也隻能無奈的歎息一聲,任她為所欲為。
長樂胡亂的解著上官敏玉的衣服,這邊正興起,那便就有人揭開了門簾。
花皈依看到車內衣衫不整的兩人,瞬間青了臉,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道:“陛下最好快一點,半個時辰後,下車用膳。”
長樂被人撞破了好事,也不知羞恥,反倒是惱怒的很,頭也不回的朗道:“花皈依,你知不知道,壞人好事,會遭雷劈啊!”
已經放下簾子遠離馬車幾步的花皈依高聲回答:“我不覺得是撞破了什麼好事,難道不是看到一對奸夫淫婦在外野合嗎?”
論嘴毒,長樂甘拜下風。但論對彼此的心狠,卻是要比花皈依更勝一籌。此刻跳著腳從上官敏玉身上爬起來,氣急敗壞的衝出去找花皈依算賬:“花皈依,你找死。”
花皈依見長樂跳了出來,微微眯起的眼睛帶了一絲笑意,轉身就跑。
長樂自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邁著腿追了出去。
兩人一路打鬧,笑聲在整個隊伍內回蕩。
被留在車內的上官敏玉撩開窗簾,就見長樂正騎在花皈依身上,一雙小拳頭虎虎生風,對著身下的人上下其手。
而花皈依卻是尖叫連連,與聲音不相符的是,臉上的表情似是歡愉似是痛苦。
上官敏玉一把丟下簾子,忍不住變了臉色。
長樂一個現代人,在古代看起來要開放的多,她覺得不過是朋友間的玩鬧,卻是被花皈依占盡了便宜。
長樂再次端著飯出現在馬車內的時候,就見上官敏玉的臉色有些難看。
“哥哥,你不舒服?”長樂慌忙上前握住他的手,一臉的擔憂。
“沒有!”上官敏玉掃了長樂一眼,臉色卻是冷的厲害。
長樂把托盤放到一旁的小桌子上,上官敏玉捏了筷子端了米飯,再未搭理她。
長樂一邊吃飯,一邊抬頭觀察上官敏玉的表情,依據她多年的經曆和對上官敏玉的理解來看,貌似是,自己惹他生氣了。
但是,自己今天又做了什麼惹他生氣呢?長樂單手托著下巴,翻著白眼去看車頂,想來想去,也隻想到了一件事情:難道是,自己剛才出去追花皈依,把還沒辦正事的上官敏玉獨自留在車內,欲求不滿了?
長樂想著,已經本能的往上官敏玉腿上瞄了兩眼,隻可惜,隔著衣擺,啥也沒看見。
當然,低著頭的長樂也沒注意到上官敏玉的臉又黑了一層。
隻是下定了決心要當個善解人衣的好老婆,等一會兒定要好好慰藉慰藉寂寞難以排遣的害羞老公。
吃完飯之後,長樂就把托盤丟出去,把一旁的侍衛當小廝用。
轉身走近車廂,咧著小嘴露出雪白的貝齒,不懷好意的笑道:“嘿嘿…美人兒,爺想死你了…”
一個虎撲,就要把上官敏玉壓在身下。
隻可惜,上官敏玉是坐著的,所以,人沒壓在身下,反而是她自己滾進了人家懷裏。
溫潤翩躚的上官公子沒有推開她,卻也沒有抱住她。
人家隻是安安靜靜的坐著,那眼神涼涼的掃過長樂。
不知為何,被上官敏玉清冷的目光看到,長樂就特心虛,笑容僵硬到臉上,裂開的嘴角有些淒慘,手忙腳亂的從上官敏玉身上爬起來,再不敢胡鬧。
低頭打量著上官敏玉,見他臉色如冰,實在是冷的厲害,還不知是氣到了什麼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