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自己的老婆親熱,被人看到了有什麼?”顧策依舊是將安莫離緊緊地圈在懷裏,竟然還說出這樣恬不知恥的話。
每每聽到顧策叫自己老婆,安莫離就很排斥。
“誰是你老婆,你給我放手。”想到自己出來的時間不短了,要是家裏人都起來了,發覺她不在。又或是看到了樓下這副場景,她幾乎是不敢想象。
“不放,除非你答應我一件事。”顧策將安莫離緊緊地圈在懷中,如何都舍不得撒手,那副模樣看的安莫離咬牙切齒。
“我憑什麼要答應你,我難道欠你什麼嗎?”安莫離簡直氣急,大早上連著被同一個人威脅。
她也不是吃素的,憑什麼顧策威脅她,她就必須要妥協。
顧策看見安莫離那副不甘心的模樣,不禁覺得好笑說道:“好了,看起來你還真的是對我非常的不滿,我還以為你們女人應該都挺喜歡我的。”
顧策自顧自的笑道,安莫離一扭頭就看到顧策的唇角那樣張揚的笑意,看的安莫離的心更是沒有辦法平靜下來。
“鬆手,你這個混蛋。”安莫離實在是氣惱的不行,一心想要顧策快點鬆手。
卻絲毫不知道她越是掙紮的厲害,就越是叫顧策有了想要戲弄她,動作大膽的讓人臉紅不止。
“你這個變態,這是在我家的樓下,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安莫離也是氣急,她這一輩子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無恥的男人。
一而再再而三的讓她破戒,每一次做出來的事情都叫人有些嗔目結舌。
即便是安莫離的心理素質再好,可是一直被一個變態糾纏著,任何一個人都會受不了,最終可能還會走向崩潰。
“隻要你承認你是我老婆,我就放過你,怎麼樣?”顧策依舊是不依不饒,還使壞的將舌尖輕輕地舔了舔安莫離的耳蝸。
讓她甚至止不住的一陣顫栗,等到安莫離回過神來禁不住的恨恨開口道:“你老婆叫安欣然,我叫安莫離,我怎麼可能是你的老婆。”
即便是顧策向安莫離證明了她就是安欣然,可安莫離不願意相信,也不想要去做那個所謂的安欣然。
“你都快要把我逼死了,我說過了我不是她,我是安莫離。”安莫離看著顧策崩潰的大喊,她覺得顧策一定是瘋了。
不然誰會第一次相見就做出那樣無恥的事情,甚至還那樣的理直氣壯。
“我怎麼舍得逼你呢,我愛你還來不及,難道你還不能夠明白我的心嗎?”顧策覺得自己想要重新將安莫離給追回來,簡直就像是要跨越幾道鴻溝一樣的困難。
安莫離始終是那樣的冷漠,對待他感覺也好像是可有可無的一個人,但安莫離或許永遠都不知道在他的心中她有多麼的重要。
“你愛我,你做的事情哪一點像是在愛我。”安莫離笑得很是可憐,顧策口口聲聲說的愛,到底是在哪裏。
他那一次出現,不是給她弄得遍體傷痕,每次說話還是那樣的理直氣壯。
“老婆什麼時候,你才會對我不那麼的排斥。”顧策的聲音像是在歎息,他們之間經曆了那麼多才終於相逢。
她已經完全不記得兩個人的過往,甚至對他表現的如此排斥。
若是說心中沒有芥蒂,簡直是不可能,可安莫離是他這輩子最為重要的人。
就算是現在安莫離將他們過去的一切全都忘記了,也總會有想起來的一天,他願意等。
“我說了我不是你的老婆,為什麼你總是要將我為你的老婆?”相較於顧策的熱情,安莫離實在是不懂得。
安莫離真的受夠了聽到顧策左一句老婆,右一句老婆的稱呼她。
這樣的稱呼即便是顧策自己不覺得有什麼,對於安莫離來說也是一個坎兒。
“我的小乖,你什麼時候才能夠明白我的良苦用心。”顧策也不惱,他相信隻要自己努力,就一定可以喚醒安莫離被遺忘的那部分記憶。
安莫離又在顧策的懷裏使勁的掙脫了幾次,卻始終是得不到解脫。
這個該死的男人力道實在是太大,而在力氣方麵,女人天生就不是男人的對手,安莫離隻能夠妥協。
她扭過頭看著身邊的那個男人,小臉上寫滿了委屈。
安莫離還未來得及張口申辯,就被顧策低頭含住了嬌嫩的唇瓣。
顧策在吻上安莫離那嬌嫩的唇瓣時,臉上露出了難得一見的滿足。剛才他一直都在努力的克製著自己的欲望,不過是不想要給安莫離太大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