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莫離閉上眼,對於顧策的話不予理會。
其實顧策追來事情,很多的事情都未辦完,一早就匆匆的趕回顧氏。
安莫離再次醒來的時候,身邊的溫度早就已經消失。
沒有顧策在身邊,安莫離竟然覺得坦然了許多。
隻是一抬眸,就響起顧策在淩辱自己的時候,指著她家那個方向,說這裏的視線可以清晰的看到那邊。
的確,安莫離清晰的看到對麵的安然被安澤抱在懷裏,一家人在安然的房間裏,似乎在著急的尋找什麼。
隨即,安莫離就裹緊了身上的床單,下意識的趕下床,想要找到自己的手機,至少要給家裏人報一個平安。
然而,當她四下裏尋找了一圈之後,才有些頹然的看著天空,猛的才發覺顧策真的是什麼都沒有留給自己。
“顧策,你這個混蛋。”
安莫離一邊翻著一顆心徹底的失落起來,整個人完全不知道此時自己究竟在想些什麼。
一顆心完全冷卻掉,她之前還奢望顧策的話隻不過是個笑話。
沒想到當她試著去開門窗的時候,顧策真的做到了之前所說的那些話。
被囚禁在離自己家裏不遠的房子裏,眼睜睜的看著一家人為了自己的行蹤那樣的著急。
安莫離從未體會過如此煎熬的事情,這會兒看著顧策的房子,心下更是一陣怒火亂竄。
“該死的混蛋,顧策,你不得好死。”安莫離現在除了咒罵幾句,也不知道自己對顧策究竟能夠做什麼。
顧策永遠可以輕易的將她玩弄於鼓掌之中,安莫離發覺自己在顧策的眼底裏就像是一隻螻蟻,完全是任由她玩弄。
安莫離坐在地板上一坐就是兩個小時過去,整顆心還是沒有辦法平靜下來。
她走到浴室,往自己的身上抹了好幾次的沐浴露,隻為了能夠將男人身上的味道給徹底的清洗掉。
隻是身上那刻意留下的曖昧的痕跡,縱使她塗上再多的沐浴露,似乎都無法將那些痕跡徹底的清除掉。
直到白皙的身體被大力的揉搓成了紅色,她才停下殘害自己身體的動作。
原來不管做多少,可能也不會將那個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給徹底的清除掉。
安莫離無力的順著浴室內冰冷的瓷磚滑落,整個人無措的蹲在地上。
小小的身子蜷縮在一起,看起來可憐到了極致。
“你真是沒用,安莫離你真是沒有。”被顧策脅迫了兩次,每一次受辱,都深深地摧殘著安莫離的身心。
也是頭一次,讓她覺得自己好無力。
她明明是想要保護自己的家人,才會跟顧策在一起,那裏知道因為顧策反倒是給家裏增加了更多的麻煩。
安莫離想想隻覺得這一切可笑之極,而安莫離卻遺憾的發覺自己對於這些真的是無能為力。
另一邊的顧策因為吃飽饜足之後,趕回顧氏,整個人都是春風滿麵。
開會的時候,向來那樣冷冽的一個人,竟然癡癡地笑了好幾次。
讓在場的員工看了都有些詫異,當時一個女經理在彙報這一個月的工作情況,而顧策笑了幾次,並且是那樣寵溺的甜笑。
在演講時,能夠清楚的看見那個女員工幾次羞澀的笑容。
其實女員工那含羞帶怯地模樣根本就沒有吸引到顧策,他滿心滿眼都是家裏的那個人。
早早的結束了會議,平日裏苛刻的老板突然變得寬鬆好說話起來,其實在場的員工一個個也都很是奇怪。
不過,一些表現的尤為差的人,還是被老板狠狠地批評了一番。
老板在表揚了一批人之後,就早早的離開了。
下了飛機,又是馬不停蹄的趕回安莫離那裏。
聽到大門有響動的聲音,安莫離便知道是顧策回來了,隻是顧策回來這件事並未讓安莫離有任何的興奮。
反倒是將身子躲進被子裏,緊緊地纏著自己的身子,仿佛這樣才更加安全。
而顧策回來,看到床上裹著身子好似一個粽子一般的安莫離,忍不住笑了笑,又禁不住的俯下身捋了一下安莫離頭頂的發。
但是手才觸到安莫離的頭發,就能夠感覺到安莫離那本能的躲閃,讓顧策的手裏的動作不由得一頓。
又笑著看著安莫離的頭頂,企圖看到她縮在被子裏的身子,但是試了幾次都是無果。
最終笑著開口道:“還在生氣呢?”
那說話的語氣,平常到叫安莫離禁不住的在想,是不是顧策不管自己做了多麼惡劣的事情,依舊是不會覺得自己那裏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