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兩個人就回到了顧策的別墅。
顧策好似往常一樣,隻是沉默的一句話都不見說出口。
安莫離真的被顧策這樣的沉默逼得有些控製不住自己,在顧策洗澡的時候,走到浴室的門口。
二話不說的就拍了門板大聲的質問道:“顧策,你憑什麼一句話都不說,明明一開始將我帶來的人就是你,你現在弄得自己一副委屈兮兮的模樣做什麼?”
男人裝可憐這件事,安莫離也真的是從顧策的身上第一次看到,若不是一路的沉默。
安莫離也真的想不到各村還有這一手,也就是這一手徹底的將安莫離給激怒了。
“顧策,你躲在裏麵不出聲算什麼?”安莫離不停地拍著門板,非要逼著顧策說出話來。
憑什麼顧策把她逼成了這個瘋子模樣,顧策自己卻可以表現的那樣的坦然,好似那樣的無所謂。
這個該死的男人,簡直無恥到了一定的境界,安莫離覺得這一生都沒有見過這樣無恥的男人。
可偏偏顧策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入駐了她的生命,強勢到安莫離想要驅趕都沒有辦法。
裏頭的 人聽著門外近乎瘋狂的叫喊聲,隻是蹙緊了眉,他現在冷靜的可以。
隻是因為他想到了他們這麼久以來的交往,在安欣然以安莫離的身份後,他們好像永遠都是這樣的劍拔弩張。
幾乎是得不到半點改變的可能,這樣想著,顧策胸腔之前湧現出的憤怒卻被給壓製了回去。
那些不受控製的暴脾氣,好像也全都收斂了下去。
安莫離卻在顧策最為冷靜的時候,挑戰了他的底線,安莫離那樣憤憤的叫喊道:“顧策,你死了老婆,就覺得全世界的女人都是你的老婆,你要是還要臉的話,就應該給我放回去。”
那樣不知輕重的一句話說完之後,安莫離自知有些理虧。
傷人不傷短,她看得出來顧策雖然是一個狠心霸道小氣的男人,但是對於那個叫安欣然的妻子卻是真心實意。
而安莫離的長相也的確是安欣然毫無出入,隻是安莫離還是不願意相信自己就是那個安欣然。
所以才會那樣的排斥,隻是將這樣重的話說出口之後,安莫離的心中開始有些害怕。
浴室裏麵的水聲突然停了下來,安莫離的叫喊聲也停了下來,她在門口呆愣的想著要如何補救。
浴室的門卻突然被打開,安莫離聞聲下意識的抬眸看去,沒有見到人,隻是一隻健壯的手臂將人直接給拽了進去。
安莫離還未反應過來,就被直接拉到了蓮蓬頭之下,抬眼看去顧策,就見到顧策渾身上下還是光著。
她下意識的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想要尖叫,卻想到兩個人早就已經坦誠相見過。
然而,顧策卻有做了一件叫安莫離不得不尖叫的事情。
當冰冷的水兜頭淋下的時候,安莫離徹底的不受控製的尖叫出聲,顧策冷冷的擒著她不安分扭動的身子,要她乖乖的在淋浴頭之下接受冷水的洗禮。
安莫離一邊失控的尖叫著,一邊嘴裏不受控製的罵道:“變態,顧策,你這個大變態。”
顧策聽著安莫離的辱罵,卻是表現的那樣的平靜,若是放在平時,他隻會是更加動怒。
他隻是冷冷的將安莫離摁在那裏,不讓她動彈,顧策隻想要安莫離好好的想清楚,她自己就是安欣然。
現在腦袋不清楚,那就好好的清醒一下,或許就是他之前的方式太過於妥協,讓安莫離覺得這件事可以就那樣的過去。
“變態。”安莫離口中的變態不絕於耳。
這也是顧策生平以來聽得最多的被女人辱罵,卻也無可奈何,隻有將他們全都給容忍下來。
安莫離最終被顧策淋得暈了,冰冷的水落在肌膚上,安莫離隻覺得腦袋越發的混沌。
連再次張口辱罵顧策好像都是使不上任何的力氣,最後對於外頭的事情再也沒有半點的記憶。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安莫離睡在顧策的床上。
這張安莫離已經睡過了很多次的床上,而且安莫離最討厭的那個人也在。
安莫離看著顧策似乎已經熟睡,她的瞪大了一雙美眸看著顧策。
一雙手不自控的攀上了顧策那張俊朗的臉上,甚至不自控的下移,最後落在了顧策的脖頸處。
那雙白嫩的纖纖玉手交疊在一起,就那樣落在顧策的脖頸處,此時那人身上還發著均勻的呼吸聲。
讓安莫離不自覺的想到他醒著的時候,是那樣的囂張,那樣的不可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