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間裏頭,她先把暖氣打開,讓暖氣充斥了這個房間讓自己冷靜下來之後,才開始脫顧策的衣服。顧策感覺到有人在動自己的身體,還沉浸在安莫離的幻想之中,於是伸手一抱把人帶到了自己懷裏,低下頭去尋著那兩片柔軟的嘴唇親吻。隻是沒想到一嘴親在她嘴上,他卻突然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女人正迷離地接受男人的愛撫,突然見顧策瞪大了眼睛看自己,詢問道:“怎麼了?”
顧策聽到他的聲音立刻知道自己看錯了人,她根本就不是安莫離!他隨即一把怒火即刻燃燒起來了,狠狠地把人推開,沒想到一手力氣大的驚人,直接把女人推倒了滾到床底下,他怒吼道:“你他媽是誰!誰允許你上我的床啊!”
女人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自己站起來眼裏隻有淚水,可憐兮兮地看著他道:“是顧總自己過來抱著我不放的,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顧策實在頭疼極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些什麼,但是無論如何他不能對不起安莫離,他指著女人說道:“滾!現在給我滾!”
女人連滾帶爬地推開房間的門走了出去,一臉不甘心的模樣。被顧策吻沒了嘴上的唇膏,而臉上的淚水早就模糊了粉底和眼線,整個臉烏漆麻黑好幾種顏色混雜在一起,簡直不堪入目!顧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把這種人當成安莫離的。
暖氣讓自己的身體愈發熱起來,本來喝了酒就已經很熱乎了,現在他直接全身冒汗,其實冬天他也極少需要暖氣的,想來還是不習慣這房間裏的一切,所以才會在動手胡作非為的最後一刻清醒過來吧。
顧策隔斷了暖氣,讓自己先冷靜下來,頭已經不暈了之後,才走出去拉了一臉出租車回家。喝了酒無法架勢自己的私車,隻好等明日讓助理來取一趟。回到家之後,他直接倒頭就睡了,頭實在發疼得厲害,胃裏也是一陣輕寒。
第二日清晨,天尚未亮起來,X市卻已經一片混亂和沸騰。原因無他,那就是一份報紙上今天淩晨一點的時候爆出了一組圖片。而圖片上的人其中有一個正是顧氏集團現任大總裁顧策。畫麵上他披著一個金發女人,兩個人正勾勾搭搭地走到酒店去開房。這組圖片引起了市裏一陣軒然大波,就連路上的行人也都在小聲地議論著。
安莫離剛剛睡醒,突然發現床頭上的鬧鍾已經指過了九點,她猛地爬起來衝到洗手間刷牙洗臉。待走到樓下去,正打算和傭人說一聲自己先不吃早餐了,上班已經遲到了的時候,卻突然發現自己的爸爸坐在椅子上看報紙。
聽到樓梯上有聲音,安雲鬆抬頭看了安莫離一眼,隨即氣憤地說道:“你起來了?快過來看看這個東西。”他冷冷地說著,把手中的報紙扔在了桌子上給安莫離。
安莫離不明所以,走過去領起桌子上的報紙,刹那間一組圖片湧入眼簾。她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上麵萎靡不振的人……竟然是顧策?
安雲鬆看著她變幻莫測的表情,冷冷地笑了笑說道:“哼,我早就知道這家夥不是個好東西,竟然喝醉成這樣還帶一個女人出去酒店開房,哪個酒店不好選還偏偏選擇了最混亂不堪的勝興,本市難道有人不知道有名是勝興大酒店裏頭五花八門,不良少年少女,吸毒的磕藥的虐待的多的數不勝數麼?”
安莫離沒有答話,眼睛卻依然死死地盯著報紙上的人,仿佛有一道兒看不清的這上麵的人便不會是顧策一樣。
安雲鬆卻依然自言自語道:“莫離,現在你已經和方形之訂婚了,以後便好好地和他在一起,像顧策這種人根本不可靠,你以後還是不要去找他了。看了這份報紙,也足夠讓你死心了吧。”他沒有再去深究安莫離臉上的神色,以為他的話已經點到了,於是自己站起來走了出去。
安莫離自始至終沒有與他說過什麼,隻是心裏麵已經難受得厲害,仿佛有一把刀擱在心頭一般不上不下地懸掛著,她……實在不敢想象也不敢相信。
於是這一天,老實本分的安莫離沒有去上班,而是死死地困住自己般,躲在房間裏不知道在幹什麼,誰叫也不答應。
安然起床以後也很快從傭人嘴裏聽到了這件事,傭人們說了,安老爺早晨與大小姐兩個人在客廳裏討論這份報紙。安然本來也不怎麼感冒,可是卻在看到報紙上的人以後表情凝住了,驚愕的模樣與安莫離簡直有的一拚,但隨即便想著自己看到這份報紙以後都這樣生氣,那麼媽媽她就更加無法接受了!
安然想著安莫離已經一個早上沒出去房間了,現在去勸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於是一肚子火氣沒地兒發泄,便惡狠狠地拎著手裏的報紙往顧策公司開去。他一定要代替媽媽把這件事問清楚,一定要找顧策把這件事問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