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哲,你為什麼和老師作對?”夏悠悠問道。
“不好意思,這個問題我要回避”。
“回避,你說得好聽,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害的是我們整個班上的同學,你自己鋼琴已經過了9級,你當然不必擔心,可是你不要忘記了,比你彈的不好的同學或者是一竅不通的同學需要學習,你知道嗎?”
“我說你怎麼這麼囉嗦。”陳嘉哲看都不看這個正義感十足的班長。
“陳嘉哲同學。你知道嗎?我們的工作是沒有保障的,你不要自以為自己很了不起,甚至可以目中無人。你,我都是要進入社會競爭的。沒有真材實料是沒有用的。”
“我說你這麼囉嗦你不累嗎?”
“不累。”
“我累。”說完陳嘉哲就離開了。夏悠悠看著遠去的陳嘉哲,心裏蠻不是滋味。怎麼他會這樣高傲不可一世呢。
夕陽把夏悠悠的影子拉得很長,長得好像鍵盤上那修長的手指。長得好像是一生的旅途。
“子銘,鬆原好像死人了。”
“我說林霖同學,你是發瘋嗎?死人還不正常。”
“據說不是一般人。”
“不是一般人?”
“好像是鬆原新來的鎮長。”
“那關我什麼事。”子銘本來就很不關心政治,最討厭這些官場的你爭我鬥。繼續看她的一本散文詩集。
落花灑滿了整個休憩的座位。偶有幾隻不識趣的小黃雀老是嘰嘰喳喳叫個不停。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梔子花的味道。遠處的霧久久不能散去。看似平靜平和又平緩。
學院的的噴泉依舊是高傲的噴著那幾米高的水柱。耀武揚威展示著不知道是噴泉本身的魅力還是學校的魅力。不過學校也沒多少魅力,噴泉本身也沒多少魅力。
楊光夾著一堆資料來來回回,穿梭於教師辦公室和寢室教室之間。
“楊光,這麼賣力為老師,小心費力不討好。“小黑對他說。
“亂說,這是公事,沒有什麼費力不討好什麼之類的。”
“祝你好運。”小黑說完就抱著一個繡滿了熊的枕頭入睡了。還不忘習慣性把罩子拉過來。
楊光努力找著老師的稿子,急得滿頭大汗,最後終於在床底下找到了。
“小黑子,你又把我的東西弄滾了。“楊光埋怨說到。
“小事情,不要打擾我。“說完小黑拉過罩子繼續睡覺。”
“哎呀,冉熊同學,不要吸煙了。熏死了。”
“無所謂,你又不常住。”說完冉熊又若無其事旁若無人。
小黑本來也排斥,但是他知道說了也沒意義。就多話不如話少。
“楊光,本市有一個新聞,我們文學傳媒的同學要去實習一下,這個新聞正好是關於你的故鄉鬆原鎮。“
“鬆原?“
楊光很詫異的說到。
“是呀,你不知道嗎。你們鬆原的鎮長死了,而且是拋屍荒野,找到的時候就隻剩下了一幅白骨森森,當然是誇張形容。”
“哦。”楊光不以為意的說了一句。
“喂,陳晨,鬆原的鎮長死了。”
“死了?表哥,你沒開玩笑吧?”
“沒有,我還要去鬆原跑新聞。”
“那好賽,你還可以回家。”
“我正好可以回去看看的鬆原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