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龍忍不住揪了揪這個調皮的女孩。
“你呀,就是這樣調皮。”易小龍突然覺得釋放了一種久違的壓抑。
“小龍,你說我文筆怎麼樣啊?”李敏君咬著嘴巴說道。
“文筆呀,好呀,您嘛,李大文學家。誰敢和您比。”易小龍開完笑說道。
“哎呀,跟你說正經的。”李敏君著急的說道。跺了跺腳
“我覺得之前我讀過的文章和你的文章還是有一定距離的。”易小龍想了想說道。
“什麼差別?”
“我覺得您的作品中文采倒是挺好,但是就是有一種牽強附會的感覺,隻重視的文采的華美,細節不夠,其次就是層次不是和分明。”
“難怪不得我投稿都被退了。”李敏君抿了抿嘴說道。
“你還投稿呀,我怎麼不知道呢?”
“你不知道的事呀還多呢。”李敏君得意的說道。她心裏想到了以前高中給《讀者》投稿的事,還有參加《新概念》的事。但是都無一例外的石沉大海,說起來還真的有些不好意思。
“我以前初中都投稿了,現在才知道。不用心了解我。”李敏君滿不在乎的說道。用了一個哼哼的表情。
“啊,才女呀,看來我小看你了。”易小龍摸了摸李敏君秀美的長發。趁機摸了摸她的小耳朵。
“你才看出來呀,給我走開些,這麼久了才看出來。”李敏君把易小龍的手拿開,雙手抱著膝蓋就好像一個賣火柴的小女孩一樣惹人憐愛。很有節奏的上牙齒碰著下牙齒。
“開玩笑的,李大才女。不是說懷才和懷孕一樣嘛,要時間久了才長了才看得出來。”易小龍說道。易小龍想著:這個小丫頭怎麼這麼喜歡文學呢,居然初中都開始投稿了。我那個時候投稿都是悄悄投稿。而且都是寫正規得不能再正規的文章。活怕媽知道。怕她說我不務正業。要是內容再露骨一點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幹淨了。
“人家張愛玲七歲都開始寫小說了。你以為所謂的才女那麼容易嗎?三毛,瓊瑤,哪個不是從小接觸,聰明又有一點天賦。”李敏君說道。
“是的,是的,但是即使是瓊瑤三毛都不能取締你在我心中的神聖地位,瓊瑤和三毛什麼的和我們都不是一個時代。隻有我們的敏敏最可愛,最有才了。敏敏我最喜歡你。”易小龍賤賤地把嘴對著李敏君的嘴巴。
“小樣,油嘴滑舌。”李敏君矜持地捂著嘴偷笑。
看著他露出嘴巴,伸出了舌頭,李敏君的心裏麵小鹿亂撞。糾結的心撲通撲通跳,可以把屋簷的才落下的雪花給驚落。雪花飄飄灑灑在空中不停的落下,又一片接著一片飛舞在蒼茫的空中,似乎在譜著一曲冬日的戀歌。就好像藍色生死戀裏麵那樣。李敏君的薄薄的衣服已經微微濕潤了,她緊張得有些香汗淋漓。質量高端的衣服穿在女孩身上從外麵摸去手感非常好,易小龍麵紅耳赤,就好像是跑完了1000米一樣氣喘籲籲。動作笨拙,就好像是一個笨拙的大熊貓求偶過程一樣。李敏君有些猶猶豫豫但是內心又渴望被愛,渴望和男生接觸,做夢的年紀也渴望有一個男孩可以抱著自己,一直抱著,直到老去。她也渴望有一個男孩可以梳理那柳條一樣的秀發,然後親吻下去。像韓劇裏麵那樣浪漫的一直到地老天荒。但是保守的李敏君意識這樣是不可以的,她的內心在掙紮,第一個李敏君在說:不怕,敏敏,來嘛,你已經19歲了,馬上就是你20歲生日了,不要怕,眼前這個男孩就是你的最愛,把你獻給他,把他用溫存把你的愛慢慢融化,不要猶豫了,你曾多少的日日夜夜也曾空虛過,希望有一雙手抱住自己。希望自己被占有。”第二個李敏君卻說道:“敏敏,你還年輕,你還不懂事,你好不成熟,你根本不配擁有愛欲。前途才是最重要的。不要被溫暖所包圍,敏敏,你應該有自己的生活,你不應該這樣,你都還沒有結婚,你怎麼可以變得這樣放浪,以前那個暗下決心不到結婚絕不親熱的你哪裏去了?”。第一個李敏君又說道:“親愛的李敏君同學,你怕什麼喲,你家裏麵那麼有錢,還怕沒有前途嗎?蠢呀,易小龍這麼愛你,你應該和他在一起,親熱時遲早的事,何必這麼糾結,這樣苦惱。人生得意須盡歡。”第二個李敏君又說道:“你忘記了,你說過要靠自己拚搏,不靠父母,吃自己的飯,流自己的汗,靠天,靠地靠地靠祖宗不算是好漢。再說了女孩子要愛護自己。不能過早陷入這種關係的糾纏。”第一個李敏君又說道:“得了吧,那是說的好漢不靠天,不靠地,不靠祖宗,你不是好漢,你隻是一個弱女子,你的本職工作就是相夫教子,你最大的依靠就是男人。給你最美好的東西給你最愛的人是天經地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