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太陽還沒有完全落下,月亮姐姐已經迫不及待的出現在天空。雖然沒有眾星拱月之勢,那月光卻也顯示出了它的獨特和明媚之處。都說月上柳梢頭,人越黃昏後。恐怕這個時候就是太適宜了。
陳晨約溫心出來。一方麵說一說關於和王旺打架的事。其實陳晨也想說一說允兒的事。
陳晨:“你來了。”陳晨似乎已經等待良久。
溫心:“嗯,我來了,我已經不在是班長,我辭了班長一職。”溫心很平靜地說道。
陳晨:“我知道。太陽和月亮都知道”陳晨也很平靜的說道。指著天空的太陽和月亮說道。
溫心:“你找我有什麼事?太陽月亮不關心我們人間的這些無意義的事情。”
陳晨:“你不覺得現在這個時候,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很有意境?”陳晨懷疑的問道。
溫心:“意境?”溫心冷笑了一聲。
陳晨:“你想好沒有?以後有什麼打算?”
溫心:“打算,嗬嗬,我已經辭去了班長,以後開開心心,自由自在多好。”說著吸了一口氣。
陳晨:“溫心,其實這件事是我的錯,我對不起你。”
溫心:“什麼?關你什麼事?我早看出來王旺想當班長,就讓他當好了,他為了當班長不惜向我表白說喜歡我,真的是煞費苦心呀。”溫心冷笑了一聲。
陳晨:“什麼,那雜皮這麼賤。”說著陳晨捏緊了拳頭,似乎又有打架的架勢了。
溫心:“哎呀,不要這樣子了,有些人就是這樣賤,人生能追求的東西就追求,不能追求的東西何必強求呢?是你的,始終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得到也沒用。”溫心歎了一口氣。
陳晨:“是呀,是你的,終究是你的,不是你的,終究得到也沒用。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
溫心:“秘密?”
陳晨:“其實我有一個女朋友。”
溫心:“前女朋友?有多親密?”溫心是了解陳晨的,所以這樣問道。
陳晨:“沒有多親密,我就請她吃了一個單球的哈根達斯。”
溫心:“然後呢?”“沒有了。”溫心本來想笑的,但是還是忍住了。
溫心:“就請吃了一個單球哈根達斯就是女朋友了?”溫心眼睛凹陷進去,懷疑地問道。
陳晨有些啞了,他仔仔細細回憶了自己和她的點點滴滴,發現確實就請她吃了一個單球單球哈根達斯,而且別人還了一個壽司。如此看來是兩清呀,難道一直都是我自導自演的一出鬧劇,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或許這是真的。陳晨有些害怕溫心說他自作多情。於是說道:“其實我也沒有把她當作女朋友什麼的,或許是她誤會了,我對她不是很喜歡。”陳晨知道自己在撒謊,明明就是自己自作多情自導自演的一出鬧劇。他害怕被溫心知道,所以極力維護自己的權益,力圖想說明是她一心對自己,當他說謊的時候臉色就大不一樣,明顯瞳孔放大,這種奇特的現象在其他人身上還真的很少發現,所以溫心自然是清楚陳晨有幾斤幾兩的,但是溫心還是心照不宣地跟著陳晨的思維。並且一副很天真的樣子聆聽。那習習晚風夾雜了北半球最北邊的地方的冷空氣,一路所向披靡。晚上的溫度達零下幾度了,再也沒有了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的感覺和韻味,取而代之的是寒冷,溫心習慣性地聽著陳晨的嘴巴好像剝瓜子一樣細細數落自己以前的光輝事跡,諸如幫助了一隻流浪狗之間的正麵事跡,俗話說得好,男孩子在自己喜歡的女孩子麵前永遠都隻是想展示自己最完美的一麵。最好是沒有絲毫瑕疵。但是記得有一個小小說中是這樣描繪的,兩個男孩子同時喜歡上了一個女孩子,一個愛打球,經常滿頭大汗,一個愛調素琴,愛藝術。他們都在女孩樓下等女孩,可是最後女孩選擇跟著那個打球的男孩子一起了,因為女孩情願你滿頭大汗拿著一個圓不溜秋髒兮兮的籃球去等她,也不想你拿著一隻玫瑰穿著西裝革履,打著領帶去等她。這就是壓力等對論。陳晨當然不會明白,陳晨雖然讀了四書五經,但是那四書五經都用來填飽肚子,沒有用來填飽思想,隻有偶爾的一點思想胃沒有消化掉而讓大腦消化,轉化成了思想,這種思想是嚼不爛,俗稱泥古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