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銘和楊光一起過著平凡的日子,所有的陰霾都隱藏在白雲下,楊光雖然和子銘結婚了,但是楊光從本質上並不是那麼喜歡子銘,而且時間是婚姻的墳墓,自然而然,地久天長。楊光對子銘有了一種莫名的抵觸情緒,說不上是厭惡或者是喜新厭舊,就好像是子銘對楊光一樣,雖然說不上喜新厭舊那麼嚴重,但是始終是有些隔閡了,或許這便是時間的魅力,魔力。
楊光和公司的最好的一個同事去一個飯館吃飯,這個同事是一個善於浪漫的人,但是並不是那種男女之間的浪漫,而是一個李白似一樣的人,喜歡喝幾口香醇的酒,然後吃一點烤翅,和摯友談論一點自己的煩惱和看法。那便是人生的一個製高點了,是享受人生的一個方式。
而這種享樂的方式也隻有知足常樂的人才會懂。
飯館裏麵依舊是酒味飄香。老板娘是那樣的骨幹美麗,穿梭在人群中負責收賬,收賬的本子上麵記載著哪個客人欠下的帳或者是進賬多少,老板記賬很簡單也很認真,但是負責記菜單的是丘二。
“楊光呀,不要喝高了喲,你小心回家被罵。”
“我,我我,,我沒有喝高,我……我跟你說,你說憑什麼我們一天要工作那麼久,然後卻要挨領導的罵,憑什麼。她有什麼資格罵我,她……她。她娘的真他媽的不是人。我的文件明明沒有問題,她硬是在雞蛋裏麵挑出了石頭。”
楊光一邊打嗝一邊舉杯說到。
“哎呀,楊光兄,你這就不懂了,女人到了更年期就不一樣了,就我們那個主管,簡直就是喪心病狂。一看就是更年期提前來臨導致的神經性衝動和身體各個部位的急速充血。”
“真不是……東……東西。”楊光說到。
“女人真他媽的都不是東西。”
“是呀,全他媽不是東西。”楊光也說到,他想到了子銘,婚姻的殿堂並沒有所謂的結婚前的千般好,萬般好。而是一個又一個麻煩。無論是戶口的問題還是福利房的問題都兩個字:麻煩。
楊光開始有些厭倦,尤其是在自己累的時候子銘還要喋喋不休抱怨。雖然都是一些芝麻大的小事,但是卻刺痛了楊光的神經,楊光聽不得那些嘮嘮叨叨。而子銘卻偏偏喜歡喋喋不休。從諸如說楊光吃飯喜歡剩飯的習慣到楊光的身上總是有一股女人味,都讓楊光傷透了腦筋。
使得他不知不覺想起了自己生命中的另一個女孩,歐陽允兒。無論是男人女人都喜歡在現任對自己有劣跡斑斑的時候不知不覺回憶起前任的美好。
歐陽允兒的樣子浮現在他眼前,那些熟悉的音容笑貌。一顰一笑,似乎很熟悉,很熟悉,越來越熟悉,老板娘,老板娘,不會的。老板娘竟然和允兒如此相似,楊光才醉醺醺的意識立馬變得深邃縝密起來。不錯,好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