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怎麼做屬下都跟伴在王子身旁,一切聽從王子安排。”僭越看得出來金錦有些悲傷,自己從來沒有向嘉洋咼正式的表白過,她會理解自己今天的所作所為嗎?他隻能在心裏默默祈禱。
嘉洋咼待暠呈走後,走進來的士兵們守在牢房之外,她想著暠呈的話,心裏明白,如果暠呈真如他所說要送自己出宮,那不管自己怎麼抗拒都有可能是徒勞的,這次心被傷的很透,大腦根本不聽自己使喚,不由得就會想起那張帥氣的臉龐。
不知在牢裏發了多久的呆,外麵的士兵們都趴在桌上稍作休息,畢竟時間太晚了,可嘉洋咼卻沒有一絲睡意,思緒很亂,看不清楚自己的前方到底是什麼。
就在嘉洋咼低頭的一瞬間,她看到了自己袍子上散下來的腰帶,她伸出手拿起來,不知是一種衝動還是一種絕望,她突然有了一個想法,看了看外麵熟睡的士兵,她站了起來。
原來,嘉洋咼想到了自盡,既然活著讓她如此受折磨,如果要死也要死在自己的手裏,不能死在王蔓兒或其他人的手裏,如果不能替父皇報仇她就不會離開皇宮半步,報仇幾乎無望,隻有以死向父皇謝罪。
邊想著,嘉洋咼邊不由自主的將腰帶拋向了半空中,讓腰帶穿過牢房的房梁,她像沒了魂魄一樣輕輕地拉過了唯一的一把破椅子,慢慢地站了上去,把腰帶在半空中係了起來,腦子一片空白,唯一讓她想到的是見了父皇要怎麼跟她解釋自己沒能替他報仇的原因,希望他能原諒自己。
這時候,金錦和僭越也開始行動,他們躍到了牢房的房頂上,輕功了得,根本沒有人發現他們,僭越和金錦分頭行動,他帶著金錦給他的迷魂香來到了守衛們比較集中的地方,吹出大量迷香致使他們快速昏迷,在牢內的那兩個就交給金錦去解決。
當金錦來到嘉洋咼在的牢房之後看到的一幕讓他很是驚訝,隻見嘉洋咼正站在椅子上向那個懸在半空的白色腰帶上套去,她這是要做什麼?自殺?!突然這個念頭閃過了金錦的大腦,他等不及那兩個守衛被迷昏便一個翻身翻了進去。
聽到聲響的守衛猛然抬頭,可無奈他們中了迷昏香,沒有什麼力氣,剛想要大聲的叫人便被身後的僭越給打昏了過去。
嘉洋咼並沒有注決到這一點,她整個人已經像是呆滯一般,一是她實在承受了太多,加之剛才與暠呈的談話讓她心灰意冷,二來是她也聞到了迷魂香,神情已經不由自主的陷入昏昏欲睡的狀態,可她還是很準的將頭套上了,椅子也鬼使神差的被她輕輕一蹬給蹬倒,整個懸在了半空。
看到這個場景,金錦以最快的速度打開了牢房的鐵欄杆門,上前一躍便將嘉洋咼頭頂上的那條腰帶給截斷,伸出胳膊接住掉下來的嘉洋咼。
有些昏沉的嘉洋咼努力的睜了睜眼睛,可還是沒有看清楚這個人是誰,是不是她所希望的那一位?她已經來不及猜測便昏了過去,趕緊跑過來的僭越也上前,這才看到了這位讓王蔓兒嫉妒,讓暠呈和金錦都魂不守舍的皇妃娘娘,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是她?!
隻一麵之緣僭越便記住了這個曾經幫助過自己的女人,不知道她的身份,也不知道她的名字,隻在有一個她留下來的手帕一直留在自己的身邊,他也曾試著在宮裏找這個人,想將手帕物歸原主,可無奈他身份的特殊沒有辦法去找,沒想到她就是金錦心心念念的皇妃嘉洋咼!僭越突感頭上陰去陣陣,沒有了光明。
“僭越,快去看看門外有沒有士兵,如果沒有就接下來我們計劃的下一步……”金錦輕拍了下嘉洋咼的慘白的臉,想看看她是不是昏了過去,邊抬頭邊看著僭越著急的說,當看到僭越的表情時他很納悶,可他沒有時間多想。
“僭越,你在想什麼?!快去啊?”他更著急了,看著發呆的僭越皺著眉頭又稍微大了點聲音叫著他,希望他趕快回過神來,不知道他在發什麼愣。
僭越這才聽到了金錦的話,趕緊回過神來驚慌的答了一聲:“是!”便轉過身跑向了牢房外,為金錦開道,走到門口見沒有人出現,他便示意向後的金錦向前走。
金錦抱著嘉洋咼向他們計劃好的方向跑去,而僭越東張西望的觀察著四周的動靜,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拿著一塊錦段手帕,緊緊的握在手心裏……
“皇上,桂將軍傳來口信,前方戰事雖然急迫,不過現在的戰況還比較穩妥,他有必勝的把握,讓屬下前來向皇上稟報,請皇上放心!”一個士兵跪在禦書房裏對著站在他麵前的暠呈快速的說著前方的情況,雖然桂忠明才去了幾個時辰,可以他的英勇善戰,這點信息還是掌握的比較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