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許小月這麼說,我發現我自己的心情開始有些沉重了起來,若是,許叔叔知道他深愛的那個人已經死了,凶手還是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他會怎麼想,一定有些痛不欲生吧。
我沒有吭聲,隻是有些複雜的看了一眼許小月,我不知道我這樣接近許小月,對於小月來說,到時候是不是一種殘忍。我的心,突然感覺有些兒淩亂了,我開始糾結,要不要斷了這個念頭。
“小李,你想什麼呢,那麼入神。”許小月用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
“沒什麼。”我眸光暗淡了下來。
“走吧,我請你去吃中飯。”許小月對我笑了笑,然後拉著我的手像我的摩托車走去。
“小李,把鑰匙給我。”站在車前,許小月示意我把鑰匙遞給她。
“幹什麼?”我有些疑惑的問著許小月。
“你說能幹什麼?當然是我開車帶你撒。”許小月一臉笑意的說著,我楞了一下。
“你會開摩托車?”
“廢話,我當然會開車。以前我還騎著摩托車帶白素素去找那個黃半仙,結果被警察抓進了局子裏。想起那時候的我和白素素,感覺很搞笑。”
許小月笑著從我手中接過了車鑰匙了。然後把安全帽遞給了我。
“上車。”
兩個人去中餐廳吃了一頓午飯。然後又去了福利院。
“這是前年的聖誕節白素素帶我來的這裏,她有空就來教孩子們畫畫。”許小月輕聲的對我說著,她說著我不知道的事情,原來姐還有空來這裏教畫畫。
“她是美術係畢業的,她畫的畫很好看的,我還記得她對我說過,她給我爸爸畫了一幅素描像,上麵寫了此人是豬四個大字,我爸爸看見了不生氣,反而把這張素描紙拿回去了,細心的夾在了他書房的書裏。白素素離開後,我爸爸每天都會進書房。在書房裏待很久才出來。”許小月悵然的對我說著。
嗬嗬,這些我都沒有聽姐對我說過,原來她比我想象中的更有愛心,更可愛一些。
“小李,你在笑什麼?是不是覺得白素素很白癡。”許小月賊兮兮的笑著。
“哪有。”我反駁的說了一句。
“小李,晚上我們在這裏放煙花怎麼樣?”
“好。”
我跟許小月在福利院帶到很晚才回去。兩個人說說笑笑的走到了酒吧樓下。
“哥,你怎麼現在才回來。我都沒有吃晚飯呢。”李晴空在酒吧樓下,一臉焦急的等著我。
“對不起,晴空,哥把這件事情給忘了,我想著阿姨不是在我家,想著她一定給你做晚飯的,所以就沒有趕回來。”我解釋的說著。
“我媽吃完中飯就走了。”李晴空一臉委屈的看著我。
“啊,那我上去給你做晚飯。”居然把這個小脾氣的公主給餓到了。我趕緊跟著許小月上樓。
“哥,我已經吃了泡麵了。樓上,樓上。”李晴空的話還沒有說完,樓上就有個人走了下來。
我和許小月一愣,是林澤。林澤看著我跟許小月並排的走著臉色冷了下來。
“我打了你一個下午的電話,你居然和你的好朋友出去玩去了。”林澤把好朋友三個字咬的特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