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曹偌溪車開的很穩。她雖然沒有車,可是駕照大學時候就考到了。家裏有輛北京現代的車,可開車的自然輪不上她。她的車技是在每次出差的時候鍛煉出來的。
話說傅先生這輛路虎,開著還真是過癮。雖然她不勢利,卻也懂得享受好車的舒適性。
後座的傅先生沉默之後,已經睡著了。
曹偌溪的額頭還隱隱的疼著,她知道傅野剛才並不是故意的,可為了讓他長點記性。美眸中閃過一抹狡黠,腳下猛踩油門,如此反複幾下之後,後座的男人終於不舒服的擰眉,睜開迷蒙的桃花眼,吼道,“曹偌溪,你特麼故意的?”
曹偌溪無辜的眨眸,狡辯,“沒有。”
傅野額頭撞到前座的椅背,反複幾次之後肯定有點痛,伸出手指揉了揉,他脾氣也火爆的不要不要的,“你特麼就是……”
話還沒有說完,俊臉就一陣隱忍的扭曲。
曹偌溪從後視鏡中觀察到他的反應,意識到他可能要吐了,連忙停車。
下車拉開車門,將臉色難看的傅野也扶了下來,伏特加混合啤酒的後勁攪合的他胃裏一陣陣的翻騰,蹲在路邊狂吐起來。
曹偌溪有些後悔自己玩笑開大了,看他吐的撕心裂肺的,又有些心疼,隻能默默的蹲在他旁邊幫他順著後背,在他吐完了之後,幫他擦拭唇角,適時的遞過來一瓶礦泉水。
傅野吐完了,胃裏終於舒服了點,有些抗拒的偏頭躲過她的碰觸,隻是接過礦泉水漱口。
曹偌溪心想明天還得繼續熬養胃粥送去修理廠了,不然他準胃痛。將傅野扶回車裏後,腳步有些不穩,被他一拉人也就跌倒在他身上。
傅野聞到了她發絲間淡淡的香氣,想到她剛才安靜的在他身邊陪伴的樣子,眸底閃過一抹複雜。她居然不嫌髒,以前他身邊的那些女人可沒這樣的。就連曹以沫也會嫌髒的暗自蹙眉,芬芳馥鬱間,他有些恍惚。
曹偌溪掙紮著要起身,卻被他順勢一拉壓在身下。她那雙清泉般的眸子裏蕩漾出一絲驚愕,紅唇也微微的張開,呼吸著他呼出的空氣,嗅著車廂裏淡淡的酒精味,她突然覺得自己有些醉了。
傅野懲罰性的咬住她的肩膀,恍惚的沉迷在她發間的淡淡芬芳中,沉聲道,“曹偌溪,你膽子不小,剛才居然敢傷我武器?”
曹偌溪隻覺得肩上一陣細細的疼痛傳來,繼而就有柔軟的感覺蔓延開來,她素來伶牙俐齒,“這是家法。”
傅野聞言用力了幾分,“你特麼誰啊?”
曹偌溪疼的微微一呻吟,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我靠,疼!”
傅野詫異了一下,大手掌著她的後腦勺,鬆了口,有些不確定的問,“你剛才說什麼?”
曹偌溪沒好氣的重複了一句,“我靠,你咬疼我了!”
傅野這下子聽的真切了,這一句我靠全國人民都懂。
一貫優雅端莊的曹偌溪居然能爆粗,再看她眼眸中那盈盈閃閃的光亮,突然覺得這個女人有點意思。至少她不是一成不變的無趣……
有瑩白的月光灑進車廂內,倒映在她那張精美絕倫的麵孔上,她那雙水眸更是水靈靈的動人。那微微蹙起的眉頭,張著的紅唇都縈繞著一層夢幻的粉紅色,誘惑無比。
頓時,他的下身凝聚了一團洶湧的衝動,桃花眼裏簇起一團炙熱的浴火。
曹偌溪自然是感覺到了男人基本的生理反應,絕美的五官勾勒出優雅如同清蓮般的笑容,手臂如水般攀上男人的脖頸,嗓音細儂軟語,誘惑與性感並存,“傅先生被頂的地方還疼嗎?影響使用嗎?”車停的位置也比較偏僻,很適合激情運動。
傅野微微眯起,在她的眼眸中讀出了一種野性的挑逗,他眸底閃過一抹亮光,傲嬌道,“當然不影響。”
“不影響,那就開始吧!”曹偌溪輕笑,用力一勾,將男人的俊臉拉下,主動的捕捉到他的薄唇……
傅野唯一的一點理智瞬間崩塌,十幾秒後化身為狼。
……
……
自從,曹偌溪拉開了人生的新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