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以沫雙眸如刀一樣射向提問的記者,身子劇烈的顫抖著。仿佛搖搖欲墜,兩隻手緊緊的握成拳頭。臉上是近乎扭曲的複雜表情,有慌亂,有恐懼,有憤怒,有嫉妒,有後怕,各種複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讓她的臉色鐵青一片。如果手裏有刀,她會毫不猶豫的朝著這幫記者捅出去的。明明都事先溝通好的,怎麼臨時出了點問題就倒戈了?
居然開始反過來逼問她?
她胸口開始瘋狂長草,每一根都刺的她好痛,她不敢看傅野。傅野隻簡短的一句話,就幾乎要了她的命。他的眼神,她更加不敢看了。
而圍觀的人群都在搶著看曹偌溪扔出去的鑒定報告,不知道她複印了多少份,隻感覺她眼簾當中到處都是白色的紙張。紙張上麵的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刺的她眼睛好疼好疼。那些看著報告的人,臉上都露出了鄙夷的眼神,仿佛在嘲弄她的不知羞恥。
她的情緒已經瀕臨崩潰了,上前搶著那些紙張撕的紛紛碎碎的。最失控的時候,居然是把碎片給大口大口的吞進肚子裏。
她不停的吞著,大口的吞著,噎的滿臉通紅,差點就背過氣去。
仿佛把這些報告都吞完了,眼前的局麵就會逆轉一樣。傅睿是傅良孩子這件事就能被壓下去一樣……
曹偌溪站在傅野身邊,他的羽翼一直籠罩著她。人群的擁擠,並沒有殃及到她。她冷冷的看著曹以沫,在她吞完了手中的紙張後,她從包裏又拿出一疊,淡淡的道,“繼續,你繼續!夠嗎?不夠我這還有!!!”
曹以沫狼狽的抬眸怒瞪著她,嘴裏滿是紙片,眼淚都被噎出來了。眸底仿佛有無數把的利劍,紛紛的射過來。
曹偌溪始終微微的勾著唇角,用一種清冷的眼神看著她。她覺得她此刻的清冷和淡漠,是勝利者才有的姿態。曹以沫算個什麼東西?憑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來傷害她的萌萌?為了她的萌萌,她必須不顧一切的反擊。怎樣能傷到她就怎麼做!
曹以沫大概是被氣到說不出來話了,隻剩下唇瓣在顫抖,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原本優雅的長發已經在發瘋的時候,變得亂糟糟的了,鐵青的臉上還貼著鏡片碎紙片,驚恐的眼神,憤怒的表情,猙獰的麵孔,讓她狼狽不堪的成了全場的笑話。
曹偌溪精致的麵孔上繼續掛著勝利者才有的淡漠,清澈的眸底迸發出一抹嘲弄,“曹以沫,夠不夠你吃的?嗬嗬……你以為你吃了這些鑒定報告,這件事就能當做沒發生過嗎?我告訴你,我複印了很多份。我不光是複印了,我還在網上公布了。現在全安市的人都知道傅睿不是傅野的孩子,大家還知道你曹以沫是個居心叵測的人,是個不知羞恥的女人!!!!怎麼樣?怕不怕?你怕不怕明天走在大街上,突然被一群憤憤不平的大媽扔臭雞蛋?罵你是個破壞別人家庭,試圖勾引別人老公的賤人?”
她山前兩步,冷漠的眼神,尖銳的言語,嚇的曹以沫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她不停的搖頭,雙手捂著耳朵,不敢聽下去了,她失控的尖叫了起來,“閉嘴!你給我閉嘴!!!!曹偌溪,你給我閉嘴!!!!”
輿論的天平,自然是慢慢的倒向了曹偌溪。
看著曹以沫痛苦狼狽的樣子,曹偌溪笑了,包裏還有的鑒定報告狠狠的砸到她頭上,“我一次一次的退讓,一次一次的容忍,不是因為我怕你,隻是我想平平靜靜的過日子,我不想找事。是你一次又一次的找事,一次又一次的傷害我的萌萌,結果呢?結果卻是把你自己逼進了死胡同,曹以沫從今以後你就是一隻過街老鼠!你叫吧,嚎吧,看看這裏有沒有人同情你這個無恥的女人!!!”
曹以沫尖叫著撲上來,跪在傅野麵前,苦苦的哀求著,“你別聽她胡說,野,你別聽她胡說。傅睿就是我跟你的孩子,他是你的血脈。你看……你看他長的那麼像你……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他怎麼可能不是你的孩子?你別聽曹偌溪,她是在詆毀我……”
這一點也提醒了圍觀的群眾,有人也發出了同樣的疑問,“對呀,孩子長的那麼像傅先生,怎麼又不是傅先生的?”
有大膽的開始發揮想象力,“是不是這個孩子整容過?還是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