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名猥瑣男子見突然闖來不速之客,一個個猙獰著麵孔,衝上來。
救敬丹的黑衣男人也不是一個人,他看了一眼敬丹,見她嘴角在流血,連忙吩咐手下,“把敬丹小姐抱走,送去醫院。”
聞言,就有人過來抱敬丹。敬丹心有餘悸,本能的躲閃。
為首的黑衣男人撂倒一名猥瑣男人後,解釋道,“敬丹小姐請放心,我們是來救你的。”
敬丹腦袋嗡嗡的,用僅存的理智問了一句,“你們為什麼要救……我?我根本不認識你們……”
可是她還沒有等到回答,人就已經暈了過去。
綁架敬丹的四個男人最多算是小混混,而後麵闖進來的是訓練有素的保鏢,所以三下五除二就將小混混撂倒了。還將他們綁起來,一起帶回去複命。
位於半山腰的豪華別墅中。
趙深深一直守著正在昏迷的敬丹,她看見敬丹臉上被扇出的掌印,眼底一陣陣的心疼。有女傭過來幫敬丹敷著臉蛋消腫,她接過毛巾,“我來。”
女傭和身邊的保鏢都微微的吃驚,趙總這個人平時獨來獨往,除了肖總以外,從來沒對哪個女人上心過。
趙深深小心翼翼的幫敬丹敷著紅腫的臉頰,見敬丹下意識的蹙眉,她也心疼的蹙眉。一邊敷著一邊問家庭醫生,“她到底什麼時候會醒?她的身體真的沒有其他問題嗎?你都檢查仔細了嗎?”
家庭醫生點頭,“趙總,我都檢查過了。敬丹小姐隻是受了一點皮外傷,她之所以會昏迷不醒,大概是跟她懷孕有關。懷孕的人情緒過分的緊張激動,會導致暈厥的。”
趙深深微微的歎息了一聲,看著敬丹,眸光微微的複雜。一轉眼,她都已經是兩個孩字的母親了。這些年,她到底錯過了多少啊?又愧疚了多少啊?
恍惚中,她的眼角竟有些濕潤,她連忙吸了吸鼻子,吩咐女傭,“去廚房給敬丹小姐煲湯,等她一會醒了,給她補補身子。”
女傭恭敬的應下。
保鏢有些疑惑的問了一句,“趙總,既然你這麼擔心敬丹小姐怎麼不讓我直接送她去醫院?”
趙深深蹙眉,“今天新聞報道過後,敬丹就成了名人了。她衣衫不整的被送到醫院,難免會招來非議。那些記者最會捕風捉影了,還不知道會亂寫成什麼樣子。所以,還是謹慎點好。”
保鏢低頭,表示了解了。
趙深深看著敬丹臉上紅腫的五指印,就覺得心口一陣陣的疼。原本風情的眼眸中迸發出一抹恨意,然後沉聲道,“去把那個打她巴掌的男人右手給廢了。”
保鏢點頭,“明白!”
肖恩中午過來吃午餐,敬丹還沒有醒,趙深深一點胃口都沒有。
他放下碗筷,看著她,似有似無的撩撥了一下她的卷發,嗓音亦是有些曖昧,“怎麼了?有心思?心情不好?”
趙深深歎息了一聲,撩動了一下自己的卷發,起身,走到落地窗前。點燃了一根香煙,紅唇中吐出嫋嫋的煙霧,朦朧了她那雙嫵媚的眼眸,劃出幾分憂傷。
肖恩走上前,從身後環抱著她,貪婪的呼吸著她身上的淡淡的女人味,低聲安撫,“怎麼了?自從你讓我調查的那個敬丹資料給你後,你就一直心事重重的,跟我說說看怎麼了?那個敬丹跟你什麼關係?”
趙深深又歎息,轉身去保險櫃裏麵把那個米黃色的文件袋拿出來,放在餐桌上。
肖恩看著那個熟悉的文件袋,不解,“怎麼了?這不是我之前給你的資料嗎?”
趙深深撩了撩卷發,“你打開看看。”
肖恩打開看,是敬丹的資料。是他幫忙查到的敬丹的資料,他的視線在敬丹有個閨蜜叫曹偌溪的那一行上停留了幾秒,“還是我之前給你的那份,沒什麼不同啊。”
趙深深啞聲道,“你看最下麵。”
肖恩翻到最下麵,最下麵是一份親子鑒定,他的眸光微微的沉了沉。當看見最見最下麵的堅定結果後,眸底閃過一抹訝然,“敬丹是你的女兒?你居然有個這麼大的女兒?”
趙深深表情有些微微的複雜,眼神亦是複雜,像是有一絲的窘迫,又有絲絲的愧疚和無奈。沉默了幾秒後,又給自己點燃了一根香煙,對著窗口位置吞雲吐霧。
肖恩上前把她唇邊的香煙拿下來,碾滅,聲音有些輕柔,“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