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讓池安秋聽過之後是更加的難受,她喉嚨哽咽,思緒紊亂到已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尤其是鼻子被撞得有些酸,一時沒有能夠忍住淚花在眼眶裏暈了開來。
鬱夜霆卻毫無憐香惜玉的心思,淡淡看著她流著眼淚,隻是心緒莫名地不安寧、煩躁……
車子很快到達了別墅,他莽撞地帶她上了樓。也根本就不給池安秋一個換氣的機會。
池安秋空洞地被他的大力拉扯著,感覺根本沒有一點喘息的機會,自己立足不穩在他剛放開手的時候就撞上了門板。感覺頓時眼睛前麵又冒出了無數的小星星。
她還能忍得住了麼?她該求饒麼?一萬個念頭閃過,她都一一否認了,發現自己好沒有用。
她有時候會想,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倆個人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還是自己根本就沒有了解過鬱夜霆?她上輩子到底倒了什麼黴才會在無意之中惹到了這個男人,然後跟他開始糾纏不清的呢?
池安秋感到委屈,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就算是說出來了,也沒有用,隻是問了他一句自己什麼時候可以離開,他就這樣複仇,池安秋用手背抹了一下奪眶而出的淚,低著頭看自己的腳尖。感覺自己好像就是天生被欺負的命。
好在鬱夜霆大概也在自己的悶氣之中,他也在後悔剛剛對池安秋的舉動,但是現在除了後悔,不知道還能做什麼,到底怎樣才能挽留住她。
因為她剛剛一句“玩男人”,多少還是讓他介意了,他是自私地無法忍受任何男人接近她。
鬱夜霆開了門,拽著她大步流星地往家門口走。
管家迎了出來,看到男人這麼對待夫人也是於心不忍,但是也是沒有任何辦法的,少爺的脾氣上來了,是誰也控製不住的,這個沒有任何的辦法。老管家隻能是為池安秋感到揪心。
“少爺回來了,我給您準備點吃的?”管家趕忙問道。
“不必。”男人橫眉冷對,目光徑直地盯著前方,絕不分散。說完之後拉著池安秋大步流星的跑上樓。
老管家直接散到了一邊去,然後看著少爺和池安秋上樓去。
本來池安秋今天跟著上班去穿著細細的高跟鞋,現在他這樣拽著自己,她要緊走兩步才不至於被他拖倒。
感覺自己還不如是一個小動物,讓人這麼對待。
一直走到門前,鬱夜霆合上門,池安秋感覺那股被壓抑的怒氣又重重疊疊地湧向了自己。
隻要是合上了臥室門,他總是會變得瘋狂,這個屋子有魔咒,她害怕的不得了。
“池安秋,你給我長點記性,隻要你是我的人一天,我沒有允許你和別人走的親近,你就不準和別的男人勾搭!作為我的人,這就是你應該遵守的第一條規則!我最討厭我的人碰除了我以外的男人。你記住了。”鬱夜霆臉色陰沉,不停的發泄著自己的脾氣。
池安秋冷笑一聲,比起這個男人在外麵什麼柳若枝柳若溪一大堆的莫名女人,她不過隻是生氣那麼一說,她現在就是這樣的一個女子了,在鬱夜霆那裏自己已經被無情的打上了這個標簽了。
此刻池安秋是真真切切體會到了什麼叫“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句話的含義,大體就是男人現在惡劣的心思。
池安秋她告訴自己,一定要堅強一點,別害怕,他難道真的能殺了自己麼?她用盡全部心神在拚命地阻止自己想要噴薄而出的傷心。
鬱夜霆直接就把池安秋扔到了床上,池安秋感覺他欺身而上,內心萬分害怕,這樣的場景不是第一次,但是卻是她最緊張的一次,感覺到他用堅硬的手指頭掐住了她的下巴,猛地向上抬起。仿佛噴火的眼睛就那麼直直地逼視著池安秋。
池安秋感覺他這一刻都可能生吞活剝了自己。
池安秋的下頜被鬱夜霆這樣的動作狠命地捏,捏到發紅,他仿佛要在她的臉上和眼睛中洞穿她的一切心思。
池安秋緊緊咬著唇,好想大聲的央求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可是她根本不敢說話,生怕自己的某一個字都會觸動他敏感的神經,讓他又再一次大發雷霆。
鬱夜霆的力氣很大,讓池安秋感覺下巴痛得像要立刻裂開似的。
鬱夜霆看著她害怕的目光,一下鬆開手。
池安秋沒有想到鬱夜霆這個時候會放開自己,一個不小心沒有支撐點,所以重心一個不穩就朝麵前的大理石地麵栽下去。
好歹還記得一個小時以前的那次的教訓,她也是差點這樣,當時可是直接就摔倒在地上了,那樣的巨痛自己至今記得,不曾遺忘,她害怕地緊閉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