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鼎鼎的鬼煞蘇玉,江湖之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哈哈哈”
蘇玉從吳家大門走了出來,抬眼看了看暗紅色大門上的門匾,金色大字蒼勁有力,她獨自一人走在這吳州城內,耳邊又一次隱隱的傳來在吳家的時候,吳嶽說的話。
“這組織來無影去無蹤,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具體地點在哪裏,就算是我拚勁整條我吳家的信息鏈,也就隻知道,他們每逢每月的十五號,才會出來購買平時生活所用的物資,每個人打扮的十分怪異,身穿黑色長袍,整日以蒙麵見人,從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他們的麵容。”
“那你可知道他的組織的名字嗎?”蘇玉麵色不改的繼續追問下去。
“這個組織的名字叫暗凝閣”男子凝眉看著蘇玉,好像是再說一個自己非常害怕的名字一般。
滴~滴~滴~
蘇玉抬眼看著遠處的山巒,山巒雨中朦朧如煙,雄偉的山脊在煙雨中忽隱忽現。
“下雨了?嗬嗬,這剛剛還有太陽光,現在可又開始下雨了,這個冬天真是一個多變得季節啊。”摸摸臉上的水珠,蘇玉嗤笑著。
“拓拔郎啊,拓拔郎,這是我欠你的。”紅衣闌珊的絕美女子,似乎是在輕聲低吟,孤身一人的站在吳州城的大街上。
蘇玉轉過身軀,一切都已不複初始般清靈。她的背影是那麼的脆弱與無助,寂寞的氣息圍繞著她。
風中似乎有淚,在和細雨一起滴落在青石板上。
“賣燒餅嘍,又大又圓的燒餅,”
“客觀幾位啊,樓上請。”
街道早已因為天微微亮,而人山人海,從遠望去一片的生機勃勃,熱鬧非凡。
今天就是這個月的十五日了,一處酒樓之上,繁雜的聲音此起彼伏,一個女子與這一切顯得格格不入,身穿暗紅色一群的女子坐在街邊的茶鋪內,桌上擺著一壺茶,四盤堅果,好不悠閑。
這人正是蘇玉,她換下了整日身穿的大紅色衣裙,暗紅色衣袍襯得她那絕美的臉龐越發的迷人而又魅惑,還是一如往常的冷若冰霜。
看著四周人來人往,雖然她麵上表現得很是淡然,但是實際蘇玉的內心早已波瀾不堪,時間一分一秒的走過,還是不見那些人,難免有所猶豫,抓著杯子的手,因為自己的用力早已變得青紫不堪,蘇玉抬頭將杯子中的茶水一飲而盡,放下杯子,拿起桌上的鴛鴦彎刀起身就走。
“哎,姑娘您這茶水錢還沒付呢。”店小二的叫喊聲從身後響了起來。
咻~咻~咻~
三聲聲響,隻見前麵的那個人頭都沒回的走了,但是剛才她坐的地方落著三枚銅錢。
“高,實在是高,這可是一位奇女子啊。”忽略了店小二的話語,蘇玉頭也不回的走了。
經過昨日的一場大雨,吳州城外早已一片濕地,遠處的樹被雨水衝洗的幹幹淨淨,但是此時的蘇玉並沒有觀看景色的閑心,一臉凝重的看著遠處的小河,想起當時與拓拔郎被襲擊的情況,心髒一陣一陣的抽搐不停。
她抬步向前走去,走到一片竹林,空氣中似乎隱隱傳來一絲絲不同的味道,蘇玉立定腳步不敢貿然的再向前走去,身後傳來陣陣腳步聲,蘇玉起身跳起藏匿於樹上,屏息凝視著腳下的情況,樹下不一會兒走來一行六個人,這些人身穿藏黑色的衣袍,頭戴猴子麵具,目不斜視的向前走去。
“這,這不就是暗凝閣的人嗎,嗬嗬,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一陣驚喜感從蘇玉心中有心而生,她看著遠去的一行背影,隻見蘇玉抬起腳尖便也追了過去,這是天色早已微暗。
冬季的黃昏來得總是很快,還沒等山野上被日光蒸發起的水氣消散,太陽就落進了西山。蘇玉跟著前麵那個六個暗凝閣的人,走了大概有兩個時辰,才在一處好不顯眼的亂石坡處停了下來。
正當蘇玉一頭霧水,不知道他們在幹嘛的時候,隻見領頭的那個黑衣人終於行動了起來。
黑衣人的手在站立的那片亂石坡處,敲打了幾下,突然令人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在了蘇玉正在緊縮的瞳孔之中,隻見憑空出現一片巨大的石門,幾人隨後便起身進入到門中,不見了蹤影,代黑衣人消失了一段時間以後,身穿暗紅色衣袍的蘇玉這才走進那處亂石坡,學著黑衣人的手法敲打了幾下,石門便憑空再一次的出現。
四周一片荒涼,蘇玉孤身一人的站立在憑空出現的石門外,蹩眉的看著裏麵烏漆漆一片漆黑,抬腳起腳起步向裏走起,不帶有一絲絲的猶豫。
她穿過石門悄然的潛伏進去,隨著石門的一陣陣的晃動,目前這就一個的出口也被機關關閉,抬手在石門上按了按,竟然也是毫無懸念的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