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作鳥獸散。
此刻人群中,有一個人在眾人慢慢離開之後,才離開人群。
蘇玉在眾人離開之後,也同朝著前麵熱鬧的街市走去。
在熱鬧的街市之中,從這些人的眼眸和交易的表情來看,沒有看出來有誰是在為朝綱即將大變發生改變。
走到醉酒樓的時候,依然聽到醉酒樓中一片的歌舞升平。
蘇玉離開了大街,看來在這裏暫時找不到什麼重要的線索。
本來今天準備在去醉酒樓一趟,但是,因為發生了早上的事情,所以就沒有去醉酒樓看。
蘇玉怕因為早上的事情,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蘇玉決定在過幾天在來醉酒樓打探一番。
三天之後。
蘇玉原本想要去醉酒樓,但是忽然之間,剛剛出門就又看到天玄身邊的小童現在大門前。
他伸了伸懶腰,大概是因為剛剛睡醒。
那麼昨天晚上!
難道說這小童一直就在這門前躺著?
蘇玉對小童道:“你難道在這裏睡了一個晚上?”
小童聽到蘇玉的話,僅僅的皺起了眉頭,伸出了三根手指頭。
什麼?三天?簡直是變態。
蘇玉即便是知道了小童伸出三根手指的意思,但是仍然問了小童道:“難道說你在我家門前睡了三天?”
“三天,是的。小姐姐,誰讓你這麼漂亮呢,我從來沒有見到我家公子對哪個女人這麼上心過。”小童說到。
小童很是認真的盯著蘇玉。
蘇玉竟然對小童所說的話瞬間變得無言以對。
這小童竟然在自己家門前待了三天三夜。
“你來這裏是?”蘇玉問小童,為什麼會在這裏待上三天。
小童道:“當然是我家少爺,我家少爺喜歡姑娘你呀,難道你沒有看出來我家少爺是多麼的認真麼?”
蘇玉見到小童一副認真的模樣,便道:“你回去告訴你家少爺,我對他絲毫沒有半點意思。他的好意我心領了。”
聽到蘇玉這樣說,小童道:“小姐姐,你怎麼這麼狠心,你看在我家少爺對你如此認真的份上,你好歹考慮考慮在下決定呀。”
小童這樣糾纏,讓蘇玉感到很是無奈。
蘇玉不理會這小童,直接從大門走了出去。
大門外麵是一片繁華景象,但是今日奇怪的是,街上的行人都在紛紛的朝著一個方向的位置跑去。
這個方向就是城門的鐵玄門上。
城門的鐵玄門,大概有三尺多高,平日裏就是一些重要的罪犯被砍頭示意的地方,沒有想到,今日竟然看到是這副景象。
這難道說這鐵玄門又出了什麼事情了麼?
蘇玉疑惑者朝著這個方向,簇擁著人群一同走了過去。
當距離靠近這鐵玄門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在那裏議論紛紛。
“這不是混天侯麼?”
,就是他,就是他,沒錯。
眾人紛紛指向混天侯溫青。
此刻他身穿昨日那身長袍懸掛在鐵玄門上,隨著從外麵吹來的風來回的蕩漾。
鐵玄門發出吱吱的聲響。
但是因為離得太遠,所以蘇玉也看不清楚這鐵玄門上所掛著的那個男子是誰。
隻是單單的憑借著他的身材,還有他手中的酒壺,以及這身衣服,蘇玉倒是覺得有十分的想象。
她從來不會狠武斷的去判斷什麼。
此刻她緊緊的皺起眉頭在想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被吊在鐵玄門上呢?”
蘇玉在眾人的議論紛紛一種,忽然發現了一個重要的線索,這掛在鐵玄門上的屍體,並不像是長期飲酒的爽快人的模樣。
蘇玉正在皺眉的時候,一個女人的尖叫聲出現在了眾人的耳際。
那是一個來自醉花嘍門口的聲音。
大家在聽到這聲音之後,紛紛朝著醉花嘍的方向跑去。
難道說出了這鐵玄門這裏,還有這醉花嘍有出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蘇玉皺眉想著這些,忽然又聽到了在醉酒樓一陣哭哭啼啼的嗓音。
原來幾個女子嚇得哭了起來。
原由是,這幾個人下來攬客的時候,剛剛出門就看到一個人體一樣的男人被掛在自己的頭頂,也就是酒樓的上方。
吐血鮮紅的舌頭,就連衣服都沒有穿,是完全裸著的。
蘇玉對於這樣的情況感到的非常無奈。
同時感到十分的震驚。
這人就算是化作灰燼,她也能看的出來,他就是那日在醉酒樓前拉住自己調戲的那個男人,沒有想到今日竟然會落得如此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