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孩子的脖頸之處,有一道淺淺的淡淡的勒痕。
如果不是午作翻轉屍體,旁邊的雪化成水珠反射到蘇玉眼目並呈現放大的姿態的話,根本就看不出來他脖頸處還有細微的肋痕。
蘇玉皺眉,這樣細微的勒痕,到底是什麼造成的,她想了很多種的工具,唯一能滿足這些的隻有女人的頭發。
這麼說來凶手是一個女人?
蘇玉詳細的又查看了屍體身上的其他的痕跡,在孩子的屍體的身上,除了那個細微的勒痕之外,似乎找不到其他的線索。
蘇玉盯著這孩子的屍體看了許久,就連午作都在此刻皺起了眉頭。
周圍引起了一陣的惶恐,說什麼京城內出了女妖怪。專門殺小孩子。頓時京城內的秩序大亂,人心惶惶。
街上都沒有孩子上街。
婦人們還有這些好奇的人都將自己的孩子送回了家。
午作隻管驗屍,哪裏會去查凶手。
午作驗屍完畢之後就直接拿著東西回去衙門了。
當午作剛剛起身的時候,蘇玉就道:“殺人的是一個長發的男人,所用工具就是頭發,孩子是被勒死的。”
聽到蘇玉這樣一說,午作皺眉道:“為何這樣說?你還有什麼見解?”
聽到這午作問話,蘇玉道:“這孩子的脖頸之上,有一處細微的勒痕,這勒痕不容易被發現,但是正是因為太過於纖細,若是說哪裏來這麼纖細的殺人工具,隻有一點就是這殺人工具是人的頭發。”
午作聽到蘇玉這樣說便沒有說話,而是看了一眼蘇玉道:“你……你繼續說下去。”
蘇玉道:“這人的頭發女人也有,男人也有,但是我為什麼判斷這頭發是男人的頭發而不是女人的頭發,是因為這孩子的手裏還拽著一樣東西。”
午作差異,他根本沒有去觀察這孩子的手以及腳。
蘇玉道:“孩子死去之後被擱置在了原地,然而因為這大雪下的太大,而按照死亡時間來推算的話,這孩子就死在吃下午飯的時間,而不到半個時辰就被大雪覆蓋了。”
午作疑惑的皺眉,在疑惑蘇玉所說的話,蘇玉繼續道:“孩子若是早就起了,他的父母在詢問一旁的那個孩子的時候,那孩子是絕對不可能在那個時間點發現他的,因為大雪已經下了一整天了,所以死亡時間要在早一點,另外,在冰冷的天氣之中,人體的死亡狀態要放慢,所以導致午作所驗屍的時間靠後太多。”
蘇玉剛看到午作讓衙役在小本上寫上了驗屍的死亡時間。
蘇玉這樣一說,那午作連忙一番恍然大悟的樣子。
看來,蘇玉已經分析出來了這凶手的畫像了。
男,束發,身強力壯,青壯年。
孩子死亡時間,吃完飯的時間,死亡地點就是發現的地點,死亡的工具,就是一根頭發。
孩子身上所帶的內衣,蘇玉認真仔細的觀察了一番,嘴角上露出了效益。
對著午作道:“我想,這種款式和料子的內衣應該很好找到才是。”
午作不解,皺眉道:“為什麼這麼說?”
“雖然這內衣秀上,沒有任何的特殊的氣味,辨別不出是男人或者是女人所拿的衣物,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在京城之內賣這種內衣的極少,應該可以從所購買的人群中發現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