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那一身香,對他來說非常致命,一想起來就壓製不住身體的渴望,並且聞過一回就讓人難以忘懷。
該死!
司南殷的臉色立刻陰沉下去,目光煩躁且複雜。
老太太沒察覺他的變化,欣慰地笑道:“看不上最好,這種女人,你以後也別碰,我挑個時間,讓人給靳家那些人帶話,說那個蘇漫什麼不守婦道。”
不守婦道?
老太太想攙和靳家那點事?被揭穿之後,蘇漫安又會怎麼做?
司南殷劍眉皺著,優雅起身,徐徐說道:“這個,奶奶你看著辦吧,跟我沒關係。”
老太太見他要走,又急忙提醒:“南殷,你現在年紀也不小了,是該選個時候結婚了對不對?奶奶還想著抱曾孫。”
司南殷順了順自己西裝上的褶皺,言語之中透出疏離的意味,“現在說結婚還早,奶奶還是多享些清福。”
老太太他是親近不起來的,畢竟當年,他母親為什麼會離開司家,全是老太太在暗中搞的鬼。
不過,老太太有心去對付蘇漫安,他樂意觀望,要知道靳炎真正的老婆可是蘇漫雅,而不是蘇漫安……
蘇漫安此時還不明白自己被司家老祖宗針對了,把小念哄睡之後,她替小念蓋上薄被,最近天氣轉冷,秋天將至,小念要是有點感冒都能讓她夠嗆,希望姐姐的病早日好起來吧,這樣她就不用待在靳家。
蘇漫安放輕了腳步,從嬰兒房出來,卻聽到樓下一陣砸破花瓶的聲音傳來,蘇漫安一愣,匆忙從樓上下來。
來人是蘇漫雅的婆婆江絹和靳炎,那花瓶就是怒不可遏的靳炎所砸破,並且看上去母子的臉色都十分陰沉。
蘇漫安愣了一下,不明情況的對上靳炎的視線。
靳炎恨不得現在挖掉她那一雙眼,憤怒開口就是一陣辱罵:“你這個賤人!就知道你在家裏不甘寂寞!果然背著我在外麵偷人了!”
蘇漫安身體晃了一下,然後快速穩住,不緊不地說道:“我這些天有沒有在家,家裏的阿姨可以給我作證。”
“你還真當我是傻子?你的事已經有人告到了我麵前!蘇漫雅你別以為這件事有離婚那麼簡單!”靳炎英俊的臉氣得扭曲,過來就想拽蘇漫安的頭發,但被蘇漫安給躲開。
難道有人說了她跟司南殷的事情?
不,不可能,這件事沒幾個人知道!
蘇漫安心虛的差點露餡,幸好退步撞到茶幾,痛得勉強回過神,才咬住嘴唇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你他媽再裝!”她以為他那麼好耍?靳炎伸手抽了蘇漫安一巴掌,眉宇陰鷙。
臉上火辣辣的痛,靳炎下手毫不留情麵,蘇漫安的眼淚瞬間溢了出來,難受地捂著臉。
這時,江絹出麵了,在靳炎扇了一巴掌之後,她輕飄飄的勸靳炎住手,然後銳利的目光看向蘇漫安。
她如今年過五十,但保養的很好,看上去隻像是三十出頭,風韻猶存,貌美幹練,是北城小有名氣的豪門太太,不為其他,就為她跟靳炎爸爸一手打下的靳氏。
而眼下,她臉上幾乎沒有什麼表情,顯然平日在商場,手段非常厲害。
“漫雅,你原來也是我挺喜歡的媳婦,但這件事,你不給交代,恐怕我們不光婆媳做不了,連路人也做不了。”江絹的聲音不響,卻讓人有一種壓迫感。
蘇漫安對她並不了解,隻聽蘇漫雅說過江絹厲害,所以低下頭,心虛的說道:“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有人說你給我靳家戴了頂綠帽子。”
蘇漫安頓時像被潑了一盆冰水,怪不得靳炎會暴走,居然有人告狀告到他麵前……
“是誰?”蘇漫安攥緊了手,她不能在姐姐不在的期間捅出什麼簍子。
江絹銳利的眼睛盯著蘇漫安,不錯過她臉上任何表情,繼而緩聲道:“哪個說的,你不用管,你隻要說你究竟有沒有做。”
“我沒有!”蘇漫安硬著頭皮回答。
“還撒謊!那天早上我去找你,你是不是在別的男人房間裏!”靳炎怒道。
“你有親眼看見?!你有沒想過那件事都過去一個多月,為什麼現在才有人跟你說?我蘇漫雅絕對沒有出軌過!”而她蘇漫安根本就不是他靳炎的妻子,她真跟別人發生什麼也不管他的事!
江絹知道自己兒子脾氣,皺了一下眉頭:“好了,不要吵。”
蘇漫安看向江絹,“我想問,究竟是誰告訴你們,我可以證明我的清白!”
江絹想了一下,似乎覺得有道理,開口道:“司老太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