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安聽的有些哭笑不得,逗弄似的感謝了她幾句,皮竹還當真了,在電話裏愈發得意,“沒事,為安寶寶兩肋插刀,這是我應盡的責任。”
蘇曼安一聽,笑笑也就過去了,其實皮竹不打電話過來,蘇曼安也知道,這次的發布會不會取消自己參賽資格。
而好不容易安靜了幾天的手機,這兩天再次忙碌起來,以往蘇曼雅還有些樂意,但經曆網絡風波,她也覺得索然無味了。
這就是現實,深陷醜聞之中,沒有一個人願意跟著沾染,反之,一個個趨之若鶩。
市場經濟使然,她不怪,但也不會被他們牽著鼻子走。
電話索性關機,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便安安心心地靠在沙發上,打算放鬆會兒。
和司南殷吵了一架後,她也不知道司南殷去了哪裏,電話沒有一個,人更是沒有露麵。
她明白,可能是司南殷出差一趟也想明白了,迫不及待地想要幫自己一把,但她依舊無法從之前的角色裏轉換。
也是對自己沒信心,才不會相信,司南殷會真的動情。
蘇曼安迷茫,也很是苦惱。
紅酒杯見底,蘇曼安起身又給自己倒了小半杯,心想不能再喝下去了。
司南殷過來時,一瓶紅酒已經見底。
蘇曼安端著酒杯,搖搖晃晃地前去開門,門剛拉開,就看到了冷著臉的司南殷,也不說話,轉身歪歪扭扭地朝沙發走去。
司南殷連忙在後麵扶了一把,也被蘇曼安輕飄飄地拒絕,笑嗬嗬地靠在了沙發上。
聞著屋內的酒氣,司南殷也看到了桌上見底的紅酒瓶,頓時就來了火氣,他順勢奪過了蘇曼安手上的酒杯,冷聲嗬斥道:“我不答應我,轉過頭來就在這兒買醉,蘇曼安,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蘇曼安被吼得有些莫名其妙,衝他眨了眨眼睛,隻覺得眼前的人都有些模糊,看不真切。
才一瓶酒而已啊,自己怎麼就喝醉了呢。
“司南殷,你說什麼呢,我沒喝多。”
醉酒後,聲音也是溫溫柔柔,明明是反駁,也帶著一股子嬌嗔勁。
媚眼如絲,即使毫無形象地靠在那裏,司南殷還是覺得喉嚨有些發幹,緊接著身體一陣燥熱。
司南殷靠著她坐下來,將腦袋扳到了自己懷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陰沉眼眸鎖死她的嬌憨,道:“那你為什麼喝酒。”
蘇曼安反應慢了半拍,好半天依舊盯著司南殷看,見他鼻翼動了動,緊緊皺著眉頭就要生氣,噗嗤一聲,忽然就笑出聲來。
“好吧好吧,我承認我喝多了,有什麼事情還是明天再說吧。”
蘇曼安說著,輕飄飄地身體就要從他懷中起來,一下,兩下,蘇曼安咿了一聲,有些不解。
接著再一使勁,人依舊在司南殷的懷中,她這才瞪著一雙眼睛,嗔怪道:“司南殷,你做什麼呀。”
明明心中有一肚子的火氣,司南殷看她迷糊而魅惑的神態,卻是發作不得。
尤其那還吐著酒氣,微微泛著光澤的嘴唇,對他來說更是有著致命的誘-惑。
下一刻,司南殷腦子一熱,直接捧著她的臉就吻了過去,品嚐到舌尖的酒味,無形中刺激了他的神經,整個人為之瘋狂起來。
蘇曼安漸漸體力不支,整個人都靠在了司南殷的懷中,她有心抗拒,可推搡的動作在司南殷看來,就是欲拒還迎。
司南殷二話不說,直接將人抱起,朝臥室走去。
“司南殷,你別亂來。”
僅存的理智,讓蘇曼安沒來由地害怕起來,提高聲音警告道。
司南殷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此刻哪裏還管的了這麼多,三下五除二就是欺壓上身。
伴隨著酒勁,蘇曼安隻覺身體越來越熱,司南殷的撫摸對她來說更像是降溫,不自主地摟住了他的脖頸。
“安安。”
司南殷在她耳邊低喃,發紅的眼眸恨不得將蘇曼安整個人生吞活剝。身下人的抗拒慢慢地變成主動迎和,這讓司南殷渾身血液都在燃燒,整個人都要炸掉。
盡興時,趁著她還有幾分精力,便伏在她身上追問,“安安,你愛不愛我。”
聞言,蘇曼安勉強睜開了眼睛,看著滿眼情欲的司南殷,壓根說不出愛他的話來。
“司南殷,你耍流-氓,欺負我……”
她要推開,司南殷卻是將她手按在身下,繼續追問道:“從頭到尾,你難道對我就一點感覺都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