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和官大師之前就認識。”
蘇曼安絞盡腦汁地想想,也並不覺得官露熟悉。
“我看那個女人不順眼,你幫我除掉她,你說對我來說,算不算一個人情。”官露忽然靠過來,在她耳邊低喃。
“抱歉,我從沒想過……”
“你不用拒絕,也不用否認,你以為,司氏再大,又能一山容二虎?你們中間,勢必會有一個失敗,而我卻是看好你,蘇大師,你很有潛力。”
官露繼續壓低了聲音,用隻有兩個人聽到的聲音,繼續說道。
蘇曼安麵色僵硬,顯然之前她從沒想過柳溪會對自己有什麼威脅,但官露的話不無道理,的確就公司這種形勢來說,司景天不會輕易放棄。
“蘇大師不必做什麼,盡管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拿自己的實力碾壓對方,而我的話,不過是給蘇大師提個醒罷了,這個女人,不簡單!”
蘇曼安順著官露的目光望向了柳溪,後者一直沉默地站在司景天身邊,偶爾發表幾句言論,也是很快垂下頭。
和蘇曼安之前看到的形象,相差太遠。
難道這柳溪和司景天之間,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有沒有發現,這個柳溪,眉眼間和那個司景天還有幾分相像的?”
官露看似無意的一句話,卻是在蘇曼安心中掀起驚濤駭浪,再次看向兩人,朦朧間竟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蘇曼安嘴角動了動,並沒發表看法,很快就聽到官露坦然地笑聲,“我也隻是隨口說說,蘇大師繼續坐,我就先走一步了。”
她一走,身邊的幾個名媛猶如眾星捧月般,也跟著一起離開了。
唯獨蘇曼安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沙發上,桌上擺滿了不少小吃,司南殷一過來,就取笑道:“一個人能吃這麼多?”
蘇曼安搖頭,慎重起見並沒有將官露的話和司南殷說起,即使後來司南殷問起,她也找了幾個借口敷衍過去,並沒多說。
官露的目的,並不是那一句看柳溪不順眼就能說得過去,她扭頭問司南殷,“你了解那個官露嗎?”
“官露?”
司南殷一頓,在蘇曼安的提醒下,他才又想起來,立馬哦了一聲,而後道,“談不上,不過聽說也是從法國回來的,你們調香師,不都要跑法國去鍍層金回來嘛。”
蘇曼安臉色不太好看,司南殷還以為是自己的玩笑話引得蘇曼安反感,便又連忙笑著解釋道:“我沒別的意思,你肯定和她們不一樣,她們熏陶十年也趕不上你的天賦。”
“好了,你別貧嘴了,我沒生氣。”
蘇曼安打斷了司南殷的話,卻又繼續陷入了沉思之中,司南殷漸漸發現問題有些不對勁了,再次追問道:“是不是剛才,那個官露又和你說了什麼。”
蘇曼安還是搖頭,“你讓我想想,我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那好,你在這兒想想,我過去打個招呼就來陪你。”
司南殷起身,蘇曼安也沒吭聲,目光始終停留在對麵,官露剛剛喝的紅酒上。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曼安。”
靳炎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蘇曼安的麵前,後者立馬緊張地四處望了一眼,心知司南殷是不願意兩人碰麵的。
“放心,他被主辦方拉到隔壁會議室去了。”
靳炎明白蘇曼安的眼神,笑著說完,在官露之前的位置上坐了下來,神情坦然。
蘇曼安微微擰眉,有些不快地問他,“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聊的嗎?”
“曼安,你又何必老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
靳炎故作苦惱,眼裏更是受傷的神情,見蘇曼安撇過臉不說話,他又開口道:“這幾天,你沒去看小念,她很想你,一直在哭鬧。”
“她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還是保姆伺候的不周到?”
一提到小念,蘇曼安也跟著緊張起來,連連追問。
她的擔心,緊張,靳炎全都看在了眼裏,嘴角也微微上揚帶著幾分笑容,“沒有,都沒有,她隻是想你了。”
聞言,蘇曼安也鬆了一口氣,的確,自從上次靳炎提出過分要求後,她便再也沒有去靳家,算算日子,也有四五天了。
也不知道,小念有沒有再長大一點。
蘇曼安麵容有些悲傷,想起姐姐的交代,她覺得自己很不稱職。
“曼安,我也很想你……”
沒來由地,靳炎又在後麵加了一句。
蘇曼安渾身一個激靈,立馬清醒了許多,她警惕地望向靳炎,警告道:“靳炎,該說的我都已經說清楚了,這樣的話我不想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