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
司南殷重重點頭,麵前的早餐並沒吃多少,反倒是一杯牛奶見了底,“我隻是想知道,你早上對我算是什麼態度。”
蘇曼安兩手一攤,知道他開始秋後算賬了,便無奈地說道:“要知道,我早上能起來給你做早飯,那已經是無上榮耀,你還想怎麼樣。”
她差點就把不好吃就回去吃脫口而出了,心中暗自慶幸著,司南殷也點頭了,“是哦,你的水平也就這樣,看來我得給你好好找個師傅。”
“不用,我可沒打算做一輩子的飯菜。”
說起這個,蘇曼安就隻扶額,以前在法國的她倒是沒少做菜,但基本都是法餐,哪像國內,一個青菜都能做的那麼麻煩。
“等蘇家的事情解決的差不多了,我也該回法國了,所以也沒有學的必要了。”
蘇曼安想了想,自己留在國內的念想並不多,如果蘇氏夫婦無法照顧小念的話,她剛好可以把孩子帶出國,也省的以後被靳炎不斷騷擾,一舉兩得。
說這話的時候,蘇曼安並沒注意到司南殷變了臉色,依舊自顧自地說著自己打算,到最後聽餐桌上沒有了聲音,這才有些擔心地看了司南殷一眼。
後者沒有說話,拿起外套就往外走,蘇曼安還以為他是去上班,東西顧不得收拾,也連忙跟了出去。
就在家門口,司南殷跟抽風般,忽然一回頭,就將她抵在了牆上,牙齒抵著牙齒,以強硬的姿態硬是撬開了她的貝齒,長驅直入。
這裏是門外,隨時都有記者出沒,蘇曼安想要推開,卻是被司南殷抱的更緊,那因為反抗而被他磨礪愈發紅腫的唇角微微泛著痛,蘇曼安一下沒推開,也有些怒了。
如同帶著懲罰般,他的吻越來越沉重,幾乎是迫使著她的舌尖為自己所動,蘇曼安漸漸感覺到窒息,有一瞬間甚至連反抗都沒了,司南殷這才鬆開了她。
蘇曼安漲紅了臉,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不滿地瞪著司南殷,“你發什麼瘋!”
“是,我是發瘋了,那也是為你而發瘋!”
蘇曼安不過是抱怨了一句,司南殷就像是點燃的炸藥桶,直接炸了。他猛地將蘇曼安再次禁錮在懷中,不讓她動彈半分,而後命令道:“沒我的允許,你哪裏也不許去。”
“司南殷,憑什麼,憑什麼你要控製我的人生。”
蘇曼安也怒了,她發現這男人就是不能好好說話,再者她回法國那也是早就定了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他做主了。
“憑什麼?”
司南殷嗬嗬重複了一句,陰冷的眸中劃過一絲嘲諷,合著自己付出了這麼多,換來的就是這麼無情的一句話。
他重重地咬在了蘇曼安的唇上,帶著幾分威脅,“這就是我憑什麼,蘇曼安,如果你敢偷偷離開,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追回來。”
蘇曼安張了張嘴,一時間無話,那一瞬間,她似乎明白了司南殷生氣的緣由,便能夠做到平心靜氣下來,認真地望著他說道,“你放心,司南殷,就算我要離開,也會和你告別的,絕對不會突然離開。”
司南殷的臉色,這才稍稍緩和下來,但依舊不滿道:“你最好說到做到,安安,不然,我就追到法國去,這輩子我反正就是認定你了。”
這話說的,過於霸道,讓蘇曼安微微有些反感,但也不想在這關鍵時刻再次惹他發火,便裝作沒聽見般大步往前走。
司南殷心裏很清楚,這女人分明就是聽到了,沉默也好,害羞也罷,她要真敢離開,那也得掂量掂量這其中的分量。
蘇曼安在公司碰到了柳溪,後者一件鵝黃色吊帶上衣,下麵配著七分熱褲,似乎永遠都是身清涼打扮。
“蘇大師,早啊。”
柳溪主動打著招呼,神情自然而從容,甚至還帶著一絲笑容,哪裏有馬上要被開除的跡象。
蘇曼安不知柳溪真是心理素質好,還是壓根沒把事當回事,蘇曼安無心過問司景天的事情,便和柳溪聊起了這幾天的數據。
柳溪卻說道:“蘇大師,這輩子我最佩服的,除了我的老師以外,另一個就是你了,我在很久之前就聽說你天賦異稟,不到十五歲就可以調出讓世界矚目的香水,這才是當之無愧的香水大師。”
柳溪毫不吝嗇誇獎,對蘇曼安更是充滿崇拜,一番話說的蘇曼安有些無地自容,“柳小姐,你客氣了,成就我可能於你之上,但你年紀小,以後還有很大的空間。”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柳溪打斷了,後者一臉落寞地搖頭,“我知道,我這輩子是不行了。”
“我來司氏,多半也是為了見見你,也想和你一較高下,但現在,怕是沒有機會了,這將是我一輩子的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