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曉曉?”
皮竹對這名字很熟悉,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隻是聽說是顧宇喜歡的人,心裏莫名有些發堵,喘息不過來的感覺。
“是啊,和司南殷也是大學同學,聽說大學時候顧宇就瘋狂迷戀付曉曉,這麼多年一直沒有改變。”
蘇曼安覺得,還是趁著皮竹沒有投入感情進去之前,先把話說清楚,先算是給她提個醒。
“……可以說是刻骨銘心了吧,你想到底需要多大的而勇氣,才能擺脫這個女人的影子。”
蘇曼安語調很慢,盡量地讓她聽進去,皮竹卻是想起那晚和司南殷在一起的女人,聽顧宇說似乎也叫付曉曉。
“那付曉曉,不是和司南殷在一起嗎?”
皮竹有些好奇,怎麼又和顧宇扯在一起了。
“他們是在演戲,付曉曉應該是喜歡司南殷的,不過也不耽誤顧宇喜歡付曉曉。”
蘇曼安說著,揉了揉太陽穴,對這三人的複雜關係,三言兩語很真難說清楚。
“總之,你記住了,這個付曉曉不是個好招惹的,你以後還是離顧宇遠一點。”
蘇曼安語重心長,一臉惆悵地說道。
皮竹何嚐不知道蘇曼安是在擔心自己,其實從內心來講,她對顧宇多多少少有些矛盾感情的,如今聽了蘇曼安的話,也不得不三思。
“我明白,你放心,看了這麼多愛情案例,我可不會往火坑跳。”
皮竹比劃了個OK的手勢,一臉淡定地笑道。
蘇曼安跟著笑了,“一直以來,你都是能看得清現實的人,可能我今天的這番話有些多餘吧,但希望你能明白。”
“我明白,安寶寶。”
皮竹親熱地摟著蘇曼安的脖頸,如同還在上學時般親熱地打著招呼。
沒多久,司南殷吩咐的水果就送了過來,而跟著的還有幾個蘇曼安不認識的名媛。
蘇曼安和皮竹示意一眼,稍稍往旁邊挪了挪,本是互不打擾,對方看了蘇曼安一眼,卻是故作詫異地說道:“這不是司南殷的那誰麼,她也來了。”
“是蘇大師啊,可真巧。”
……
幾個人似真似假地打著招呼,蘇曼安本來還算柔和的臉一下子就黑了,冷著臉沒有說話。
皮竹向來維護蘇曼安,見有人嘲諷,便直言懟了起來,“什麼叫那個誰,蘇大師是pink的創始人,她來參加聚會有什麼不妥。”
“沒說不妥,隻不過最近蘇大師和司總的傳聞不是沸沸揚揚麼,我們也就口快了一點。”
最開始開口諷刺的名媛迅速改口,故作友好的模樣。
“抱歉,我想我和司總之前沒有什麼是值得不誤會的,就算沒有司總,我同樣也會出席,你如果是想找我的麻煩,勸你還是別浪費口舌了。”
蘇曼安冷眼斜睨對方一眼,她不是包子,自然不會給這種人臉色,當即直接開口。
剛剛一起過來的三人,麵子立馬有些掛不住了,其中一個穿著黑色蓬蓬裙,年紀不大的名媛就一臉凶惡地發話了:“不就是調香的麼,有什麼了不起的,還不是個高級打工仔,真不知道司總怎麼會看上你。”
“照你的意思,看不上我,那就得看上你了。可惜,隻怕司總都不知道你是誰吧。”
蘇曼安猛地起身,足足高了對方一個腦袋,居高臨下地諷刺。
皮竹也同樣起身,幫腔道:“就是,現在是司總在追求蘇大師,你們可別弄錯了,要跪舔也別在這兒惡心人。”
“我們走。”
蘇曼安拉了皮竹一把,懶得和幾個人廢話,麵無表情地就要離開,身後依舊傳來幾人的諷刺,“她剛剛說,司總在追求這個女人,開什麼玩笑。”
“就是,也不看她自己什麼德行,有什麼了不起的。”
同伴同樣表示不滿,不過這些話縱使蘇曼安聽到了,也沒打算和她們計較。
皮竹被破壞了興致,連一個安靜的地方也沒有了,心情頗為不爽,跟在後麵抱怨道:“剛剛就應該把她們趕走,憑什麼是我們出來。”
“這幫人也是無所事事,過來湊個熱鬧,和她們在一起我還嫌低俗。”
蘇曼安滿目清高,壓根沒回去的打算,既然沒了休息室,兩人便朝陽台走去。
此時宴會正酣,名媛貴客端著香檳穿梭其中,陽台上空無一人,加之有風吹過,倒也自在。
“曼安,你說,剛剛那幾人是什麼意思,看她們好像不相信你和司總在一起。”
皮竹有些好奇地問道。
“這種人,通常都是好事沒降臨到自己身上就會攻擊的人,不相信這些也不是怪事,當然了,不相信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