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把那塊地,給了羅青。”
司南殷如實說道,這也是他今天過來的目的。
聞言,老太太手中的瓷杯啪嗒一聲落在地上,水花四濺,老太太顧不得擦一下,渾濁的眸子瞬間犀利起來,“你說什麼。”
司南殷卻是自顧自地說道:“羅青已經答應我,這次的事情到此為止,不過如果還有下次,哪怕是犧牲掉整個司氏,我也會在所不惜。”
“胡鬧!”
老奶奶氣得直接站了起來,揚起手竟然是想動手,司南殷站在原地沒動,這一巴掌就算是真的打下來,他也認了。
偏偏老太太收回了手,重重i歎息一聲,“阿殷 ,你這是和我鬥氣嗎?”
“奶奶何嚐不是,明知道那孩子不是我的骨肉,也要堅持吃留在身邊,不就是想製造輿論,讓蘇曼安離開我嗎?”
司南殷微微昂起頭,麵色冷然。
老太太看向司南殷的表情定格了幾分,祖孫兩人都是聰明人,話不用說的太死。
“既然你已經猜出來了,那我也沒有必要隱瞞,不錯那孩子不是你的,但我喜歡,留在身邊不好嗎?”
老奶奶還在嘴硬。
本來司南殷也隻是懷疑,如今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也是鬆了一口氣,並且露出了笑容,兩手插兜,點了點頭,作勢往外走,“奶奶既然喜歡那孩子,留在身邊沒什麼不好。”
“這事你不管?”
司南殷的態度反常,老太太忍不住在後麵追問了一句。
“這是奶奶的事情,我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也問心無愧,我想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著我。”
司南殷說完,不顧老太太的阻攔,徑直往門口走。
門口,官瑤牽著娜娜一直在等他。
司南殷看到兩人,表情瞬間厭惡起來,縱使覺得孩子可能是無辜,不顧是官瑤的道具,但在孩子衝過來的瞬間,用力地推開。
娜娜睜大了眼睛,淚眼汪汪,卻是不敢哭出來。
官瑤衝了過來,將孩子護在懷中,有些生氣,“阿殷,縱使你對我不滿,你也不能這樣對孩子。”
“怎麼,你是想說著,這畢竟是我的骨肉麼,你以為有了老太太撐腰,你就可以為所欲為麼?”
司南殷心中有口氣,正愁沒地方發泄,當場便捏起了官瑤的領子,強迫她盯著自己的眼睛,迎接怒火,“我不管你從哪裏弄來的孩子,記住別在我麵前耍花招。現在我可以百分百確定,這孩子不是我的,看在老太太的份上我可以不計較。”
官瑤睜大了眼睛,眼裏的光亮慢慢暗淡下來,她似乎已經猜出了幾分,情緒有些低迷,顯然剛剛他和老太太的談話,已經猜出了幾分。
司南殷一鬆手,官瑤便如泄了氣的皮球,癱軟在了地上,看著司南殷決絕地背影,官瑤不甘心地問道:“司南殷,難道我們真的回不去了嗎,如果當初我不離開,我們是不是也能走到最後。”
“你記住,以前我沒愛過你,現在更不會愛上你。”
司南殷步伐一頓,用最惡毒的話瓦解著官瑤的理智,很快身後便傳來官瑤嚎啕大哭的聲音。
司南殷聽得心裏一陣厭惡,加快了步子上了車,第一句話便是,“去找安安。”
“司總,怕是不行。”
陳皓有些尷尬,“您私自把那塊地給羅青的事情,董事會知道了,現在正要您回去給說法呢。”
司南殷聞言一怔,看來還真去不了了,“那就去公司。”
“我總覺得,這次事情有問題,公司怎麼那麼快就知道消息。”陳皓滿臉疑問,想了一路都沒有答案。
“是羅青。”
司南殷倒是清楚得很,現在木已成中,合同不可能收回來,羅青這是收了好處,再踹他一腳,目的讓他陷入徹底混亂之中。
“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那司總,您有什麼辦法嗎?”陳皓擔憂。
“沒有。”
他倒是實話實話,前麵的陳皓卻是跟著捏了一把汗。
這可是件大事啊,毫無主張,待會兒可怎麼交差啊。
檢察人員並沒在蘇曼安工作室搜到什麼,反倒是最後接到電話,一臉詫異地看了蘇曼安一眼,轉身就走了。
“這幫人可真是無聊,有本事無搜查康樂啊,憑什麼就他們一句話,我們就抄襲了,是不是我們還可以告他們抄襲呢。”
皮竹憤憤不平,對著檢察院的背影罵道。
蘇曼安倒是覺得這幫人走的有些奇怪,便給司南殷打了電話,結果對方一直忙碌,並沒有人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