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安不置可否,她很想為今晚說的過激話傷害了司南殷道歉,可話到嘴邊也不知該如何開口,隻是靠在他懷中的時候,輕輕吻了他下巴。
這下,簡直就是天雷勾地火。
司南殷的身體有過短暫的僵硬,但很快就反應過來,直接捧著她的臉,便認真地吻起來。
熟悉的感覺伴隨著觸電般的心慌意亂,蘇曼安身體漸漸放鬆,忘我地閉上了眼睛。
陳皓在前麵微微抿唇,僵硬的麵部也有了一絲弧度,不由地放慢了車速。
狹小的空間內,司南殷並不想做什麼,但就是這般親吻撫摸她,司南殷也就覺得滿足了。
醫院裏,老太太已經推入了手術室,司南溪守在門口。
看到蘇曼安時,司南溪愣了一下,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幾秒後又迅速跑了過來,還帶著眼淚的眸中也有了笑意,慶祝她的劫後餘生,“安姐姐,你還活著,真是太棒了。”
“我沒事。”
蘇曼安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很快,司南溪便注意到,西裝之下,蘇曼安的連衣裙上有些血跡,有些疑惑,還是司南殷率先幫忙解釋,“路上出了點問題,現在沒多大問題,安安現在懷孕了,我先帶她下去檢查一下,這邊有情況再給我打電話。”
司南溪笑容明媚,蘇曼安的出現多少衝淡了老太太的悲傷,回過頭時候,司南溪也頗為得意地掃了謝柳柳一眼,極為不屑。
這兩日因為官瑤不在了,而蘇曼安也是下落不明,謝柳柳一度有種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感覺,整日陪著老太太,在她麵前也多了幾分趾高氣揚。
明知道,司南殷不可能和謝柳柳結婚,可依舊讓她覺得不痛快。
更有甚者,她甚至是聽到謝柳柳和老太太商量著婚期的事情,司南溪氣得和司南殷大吵一架,後來知道此事子虛烏有,她才算平靜下來。
“這下看來,你的婚事怕是要泡湯了,不過我們司家的婚禮,還是得準備。”
司南溪有些得意地說道。
如今看著謝柳柳一張蒼白慌亂的臉,司南溪心裏別提有多痛快了,總算一掃這幾天生的悶氣,“你也看出來了,我哥壓根不會放棄送蘇大師的,就算她不在,我哥不也是沒有睜眼瞧你麼,你又何必自作多情。”
謝柳柳剛要張嘴,就又被司南溪打斷,“我知道,你是說要老太太撐腰,可我奶奶現在年紀大了,不是所有司家事情她都能做主的,你又何必抱著最後一根稻草,自欺欺人呢。”
“司南溪,你不用在這兒幸災樂禍,你以為,司家的婚事有那麼容易,權衡利弊之下,謝家比那個快要破產的蘇家厲害多了,我相信司家會做出最正確的選擇。”
剛剛司南殷回來,見到她也是熟視無睹,謝柳柳也很失落,所謂的家世和門當戶對,還有老太太的疼愛,成了她最後的砝碼。
實在不行,就像老太太說的那般,單靠施壓,司南殷就不得不妥協。
“哼,我才不信家族聯姻這一套。”司南溪反駁。
謝柳柳嘴角露出了嘲諷的笑容,“看來你還是太年輕,有些婚姻,壓根不是靠愛情聯係起來的,而是互相合作利用罷了,所謂婚姻,也不過是場合作。”
“那你也願意嫁給我哥,心甘情願地為家族犧牲?”
司南溪愈發不能理解謝柳柳的腦回路了。
誰知,謝柳柳忽然提高了聲音,很是不滿地說道:“我和她們才不一樣。”
“我對你哥有感情,我是愛他的,隻能說我很幸運,選擇了自己所愛之人,兩全其美,不是挺好的嗎?”
看著謝柳柳那自欺欺人的笑容,司南溪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從某種角度來講,謝柳柳已經被家族聯姻完全洗腦,也是個可憐的女人。
司南殷陪著蘇曼安做了一係列安胎檢查,盡管有些內容前兩日才剛做過,可司南殷壓根不相信蘇曼安的話,非要再做一遍。
得知蘇曼安小腹有些疼痛時,司南殷也愈發緊張。
好在醫生說隻是動了胎氣,隻要安心靜養就沒問題時,司南殷還是不相信,“這才幾個月,怎麼就會動抬起,會不會是流產先兆。”
司南殷是覺得,蘇曼安剛才情緒那般激動,而且用的力氣也不小,要真是有毛病,那肯定是大問題。
“都已經說了沒事。”蘇曼安壓低了聲音,在旁邊站著也覺得有些丟人。
“這些都是剛剛做父母,會遇到的問題,二位以後要學習的地方還有很多……”
半個小時後,兩人從婦產科出來,司南殷手裏也多了一份胎兒教育的宣傳冊,麵色為難,“還真的要去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