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田洋指望不上,皮竹也隻有辦法自救了,結果次日清早, 一直沒有打開的門忽然被用力撞開了,緊接著劉成德率先走了進來。
皮竹意識不妙,頓時握了一把剪刀放在背後,冷聲道:“劉總日理萬機,怎麼有時間過來。”
“皮總也算是為分公司貢獻了不少的力,我再忙自然也得過來看看。”
劉成德皮皮笑肉不笑,大搖大擺地坐下後,便笑眯眯地望著皮竹,“這兩日,有沒有顧宇的消息。”
皮竹板著一張臉,也坐在了他的對麵,冷聲道:“我能有什麼消息,倒是劉總, 在外麵渠道多,肯定比我先知道。”
“嗬嗬,可是這個顧宇,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如果不是公司最近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我也不能確定他就還活著。”
劉成德雖是笑著,但眸子裏已經有了怒容,微微握著的拳頭像是刻意壓製怒火,“這事,讓我受了不少的損失,我定要顧宇原封不動地還回來。”
“如果你有渠道讓顧宇知道,那就發給消息,讓他停止一切行動,大家還能坐下來,好好地談一談,不然,我可能要做讓他後悔一輩子的事情了。”
劉成德這次過來,顯然是來談判的,而且聽著語氣,也是要拿皮竹開刀了。
別說皮竹是真的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可能告訴劉成德。
“無可奉告。”
皮竹冷著臉,神情冷漠。
“當真不知道?”
劉成德又問了一遍。
皮竹閉上了眼睛,懶得回答,劉成德嗬嗬笑了一聲,而後陰險而惡毒地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說著,手一揮,便有保鏢拿著一把刻刀過來,冷聲道:“手伸出來。”
“幹嘛。”
對方壓根不回答,直接將皮竹拽了起來,重重地摔在地上,皮竹腦袋一嗡,整個人都暈暈乎乎,勉強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就發現對方已經抬起了自己胳膊,嚇得皮竹頓時尖叫一聲,想抽回手卻是紋絲未動。
“顧宇我是真的不知道,有本事你直接去找他啊。”皮竹大叫。
“如你所說,顧宇已經對我造成了威脅,我必須盡快把他找出來,而你,肯定是最好的媒介,既然你不知道他的下落,也隻能你多受一點苦了。”
劉成德說完,並沒猶豫,一個眼神,刻刀便在刺入了皮竹的肌膚,一陣鑽心疼痛傳來,刺激著皮竹大腦,整個人似乎也跟著清醒了許多。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不然……你說這白嫩的皮膚,要真是留疤了,可多難看啊。”
劉成德嘴裏發出嘖嘖的聲音,陰沉的眸子沒有半點憐惜,反而說道:“如果你還不說,那我下一刀可就要劃在你臉上了,你說這麼漂亮的臉蛋,要是被毀了,那可就可惜了。”
皮竹心底害怕,嘴上卻是毫不求饒,“劉成德,你去死吧,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可能告訴你。”
“是吧,那就要看顧宇能不能這麼狠心,讓我把你的慢慢劃爛。”
保鏢在刺入肌膚的同時,也有人在拍照,皮竹一聲比一聲淒慘,鋒利的刀口簡直就像是剜肉一般。
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顫抖的手在對方的蹂-躪之下,已經鮮血淋漓,模糊不堪,她隻差眼睛一閉,昏死過去。
“劉成德,你有本事就直接殺了我,現在算什麼本事。”
“放心,就算顧宇不來,我也不會殺了你,畢竟我是合法商人,可你這麼漂亮的臉蛋,以後還怎麼活啊,而且顧宇將你生死置之度外,這輩子你還能原諒他嗎,哈哈。”
劉成德發出一連串的笑聲,猶如惡魔的嘶吼。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對皮竹來說,每一分鍾都是煎熬,漸漸地,手臂也變得麻木了。
“十分鍾已經過去了,既然顧宇沒動靜,那我隻能下一步了。”
他說著,竟是親自接過了刻刀,慢慢在皮竹的臉上比劃著,嘴裏發出嘖嘖的聲音。
“吹彈可破的肌膚,真是可惜了。”
“要動手就動手,別嘰嘰歪歪。”
皮竹心下絕望,知道自己今天求生無門,索性死的痛快,“不就是毀容麼,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你得逞。”
“好個性。”
劉成德讚揚,“可惜了,這要是在我手下,也能有一番成就,偏偏是顧宇,那我就留不得你了。”
刀口已經刺入了肌膚,皮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哪個女人不愛美,她雖不覺得自己天姿國色,但好歹也能看的下去,如今真要被毀了,心中也是不甘和惶恐,但這絕對不是她退縮的理由。
“劃吧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