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司南殷看者桌子上倒得亂七八糟的酒瓶,以及倒在沙發上睡得不省人事的顧宇,準備離開夜色酒吧。
“我們走了。”
司南殷架著顧宇,一邊皺著眉頭,一邊對付曉曉表示,他們要離開了。
付曉曉對司南殷如此不紳士的舉動有些生氣,不過好在自己的計劃已經初步達成,對這個小事可以忽略不計,點點頭,很是貼心地提醒他:“路上小心。”
司南殷點點頭,拖著顧宇沉重的身體,走出了酒吧。
掏出自己的手機打電話叫司機過來,司南殷和顧宇站在路旁。
司南殷很是不耐煩地搖了搖顧宇:“醒醒,叫你的司機來接你了。”
在多次司南殷的暴力之下,顧宇才很是不舍得地睜開了眼睛,冷風吹過,也算酒醒了一些,站在路邊,他也拿過自己的手機,打了電話。
“誒,怎麼不接我電話,這小子不想幹了吧。”
幾個電話之後,那頭直接電話關機,讓顧宇很是不滿地嘀咕了起來。
看著顧宇還是沒有酒醒的樣子,司南殷掏過他的手機,總覺得顧宇是不是打錯了電話,才會沒有人接。
司南殷點到通話記錄的時候,果不其然,上麵滿滿的都是皮竹的名字,估計剛才沒看清楚直接就撥打了。
皺著眉頭,司南殷不悅地打電話給他助理:“顧宇在夜色酒吧這邊,你過來接他回家。”
也不等那頭回應,司南殷立即就掛斷了電話,將手機換給了在旁邊開始撒酒瘋的顧宇,還是無奈。
身上濃烈的酒味,再加上顧宇的“發瘋”,向來就沒有什麼耐心的司南殷冷臉看著他,威脅道:“你再這樣,我就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裏。”
然而沒有什麼理智的人怎麼可能會聽得懂這些,顧宇還是自顧自地大聲說話,偶爾又挫敗地拉著司南殷大聲說道:“為什麼會這樣?啊?!”
“我怎麼知道?!”
司南殷沒好氣地翻了一個白眼。
本來是為了舒緩自己的情緒才把顧宇叫出來喝酒,沒想到現在自己反而成了那個照顧他的人,完全就反了過來。
知道顧宇酒量沒有自己好,卻沒有想到他今晚也喝得這麼猛,看起來也不比自己號多少,反而也很嚴重。
同是天涯淪落人。
一對兄弟剛好都為情所困,而對象正好是一對好姐妹,也真是湊巧了。
輕蔑地哼了一聲,司南殷才不想要這樣的湊巧。
在冷風中等了許久,顧宇的司機終於到來,將沉重的身軀扔進了車子,司南殷說都沒說一句就用力關上了車門,沒好氣地走到了自己的車上。
“司總,去哪?”
“回家。”
不耐煩地扯開了自己的領帶,司南殷見司機還沒有開車,又問道:“怎麼還不開車?”
司機戰戰兢兢地問道:“去……去哪個家?”
“我自己家。”
聲音冷了幾分,令司機都打了個顫,雖然昨天從蘇曼安家中出來,司南殷的臉色就很那看,不過司機還是不明白他們倆出現了什麼事情。
這才問出了這樣一個愚蠢的問題。
踩下油門趕緊開車,司機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惹怒了這位上司,把自己開除。
而顧宇那頭,在車上又昏睡過去的人,倒是比司南殷暴怒狀態好多了。
剛才接到電話,一聽是司南殷,助理整個人都清醒了。
向來對這個人抱著一絲的畏懼,本來都已經休息好了的助理,立馬起身換衣服,開著車就飛馳到了夜色酒吧。
看到司南殷一臉不和善就感到害怕。
索性自家老板又睡死了過去,才感覺躲過了一劫。
終於把顧宇送回了家,然而助手正要離開的之後,就聽到顧宇一聲:“不要走!”
惹得他趕忙走回去,看看出了什麼事情。
卻沒有想到顧宇還是皺著眉頭,不知道在發什麼瘋,隻好小聲地問道:“顧總,怎麼了嗎?”
“皮竹,你真的,太狠心了。”
顧宇小聲的嘟囔著,順勢翻了一個身,又呼呼大睡了起來。
助理很是無奈地看到了自家老板如此奇怪的一麵,雖然知道他和皮竹之間有些矛盾,不過都在睡夢中喊道這些,是不是有些嚴重了?
不過就是個助理罷了,他自知不能管老板的私事,確認顧宇已經沒有事情之後,才躡手躡腳離開了顧宇的家裏。
蘇曼安的病還是沒有好全,身子更是虛弱著。
皮竹每天都跑到醫院,帶著自己煲好的湯去看望她,看她皺著眉頭把湯喝完,這才心安地說道:“這樣下去,身體一定會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