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你在幹什麼。”今早慕誠風來找自己,說對洛傾顏有暴力傾向,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顧青連忙進來,想伸手阻擋。
慕誠風將頭扭過去,看見顧青驚嚇的表情後,算解釋吧,“我把她的頭放在枕頭上!怎麼了?”
文字的魅力就在這兒了。
怎麼聽都有種慕誠風把她的頭要掰下來放枕頭上的感覺。
“慕少,你出來。”顧青那會兒聽到洛傾顏吼著說要他出去之類的話了。
看慕誠風猩紅的眸子裏滿是殺氣,就知道他脾氣上來了。
剛才的動作肯定不輕。
“針對你早上說的問題,我找專業人士谘詢了一下,我們現在談談這個問題。”
他說了這句能勾起他興趣的話後,慕誠風才沉著臉跟他走出去。
兩人來到了一間客房裏,因為客房的氣氛比書房要輕鬆點,相對客廳又嚴密一點。
顧青將門關上,兩人在對立的沙發裏坐下,關於慕誠風喜歡施虐於洛傾顏這個話題正式展開。
“你看她好好的,我早上的話嚴重了,我對她很好。”
慕誠風現在不承認自己對她有那種傾向了。
看洛傾顏表麵卻是很好。
“你的涵養和素質在這兒,你不會動手毆打一個女人,所以你就轉移到了床上,不用眼睛我都能看到她身上有多旖旎多彩。”顧青說的玄乎,不就是因為慕誠風早上去他那兒拿藥了嗎?咳了咳,他解釋,“床上的也算家暴哦。”
然後,慕大總裁抿著薄唇不吱聲了。
他就是喜歡那麼對她,似乎她也喜歡的樣子。
橘黃色的暖燈下,人的情緒會受到一定影響。
不會那麼緊繃。
“我想知道她惹你生氣的某些細節,也就是你為什麼會生氣不受理智控製的原因。”
顧青雙手交握,十分專業的詢問。
一個醫生,不管他拿針還是不拿針,認識久了,他身上某種固定的氣場會讓人信任他。
慕誠風指間把玩著一根煙,並不點燃,神色看似輕鬆慵懶,嘴角勾著一抹似有若無的淺淺弧度,“有一次我喊她下樓吃飯,她看了看時間,說還沒到晚飯時間先不吃,等到了她的晚飯時間,我再去喊她吃飯,她終於跟我下樓,看了眼桌上的飯菜,立刻別過臉去,小聲嘀咕,想吃饃饃,不想吃飯。”說起往事,慕誠風還是一肚子的火氣!
這與之前的歲月裏,沒有人跟他如此嬌氣有關。
顧青抿著唇,聽笑話一樣。
“又有一次,她看了一部言情劇,內心很火熱,於是來書房勾引我,說要給我捏捏肩捶捶背,為了給她一個好的環境獻殷勤,我帶著她到了臥室,剛脫了衣服躺下,她說自己還沒洗澡,於是我讓她先去洗澡,洗了半小時出來,跟我說頭暈……我就問她是不是不想給我捶背所以找理由搪塞我?她說來例假了,有點暈血……我立刻就想抽她。”
那天不但沒給他捏肩捶背,反而把他勾的欲火焚身,又一盆冷水澆滅!
他從書房出來脫衣服躺下,在床上像傻逼一樣躺了半小時後又起來穿衣服再回書房,就因為她說話都不說重點!他的重點與她的重點永遠都不在一個節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