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們做的太明顯過分,洛傾顏也不會一反常態這副模樣找上門來。
真以為她是軟貓?經曆過李純安和葉林靜,傅心依到底是輕看了她。
慕誠風盯著洛傾顏看了又看,在揣測她話裏的真假,最後寒眸看住了傅心依。
他在極端沉默並且黑臉的情況下威懾力是十分要命的,洛傾顏沒有做虧心事,所以敢與他對視,而傅心依,在被他盯了幾秒後明顯底氣不足。
甚至來了氣,“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那個女人又不是我!我今天一天沒出門。”
“任何一個聰明人都不會明目張膽去害人,也隻有那種傻氣到讓人不得不服的女人才會成為別人的棋子,傅心依,這一次我記住了,下一次,我會讓你嚐嚐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到底是什麼爽快的感覺!”
傅心依被駁的毫無招架之力,顏麵盡失。
她羞憤的肩頭輕微顫抖。
慕誠風驀地從床上下來,一把擰住洛傾顏的手腕,“蠢女人!別人找你要手機和錢包的時候不會不給嗎?活該渾身是草!”
“我要是不給,她把我扔到更遠的地方怎麼辦?又或者弄死我了怎麼辦?我還不如聽話保住小命再說!”
兩個人往門口走去,說話的語氣已經說明他們和好了。
“你這麼笨,還知道怕死啊!”慕誠風伸手戳了戳她後腦勺!語氣裏的寵溺與傅心依在一起時的冷靜完全不同。
“是啊,怕某個家夥殉情唄!”
臥室門關上,傅心依咬著唇,眼淚卻沒忍住滑落下來。
客廳裏,司機看見兩人下來,立刻起身。
洛傾顏是坐慕誠風的車回家的,路程隻有幾分鍾而已。
“今天怎麼那麼勇敢?”他的心一定是中了洛傾顏的毒,沒有她的消息,就悶的發慌,一看見她就輕快了起來。
聽到她的解釋,看見她吃醋時飛揚跋扈的模樣,所有的痛都消失。
“我就是想,我受了一下午的氣,不能讓自己好不容易回家了晚上繼續受氣,憑什麼受氣的是我?我要讓你們不快活。”洛傾顏這才動手將自己身上的幹草揪了下來,“我坐了三輪車、拖拉機、學生的自行車、步行了幾公裏,最後才打上了的士……”
“你以為我比你好過多少?”
“是麼?胸前的吻痕誰親的啊?慕誠風,你太讓我失望了!你都沒有想過我可能出事了,就跟別的女人上了床……”越想這件事,她的頭越大。
還不如不去找他的好,讓他們安安心心上完床,至少她什麼也沒看見。
“你這麼在意我跟別的女人發生關係?”
“對啊,我有潔癖!”
“那你下次要再快點,其實我們才開始沒幾分鍾,你出現的真是時候。”慕誠風揚著嘴角,之前的陰霾一掃而光。
洛傾顏抿著唇,沒了精神。
頭也朝窗戶那邊偏了過去,從慕誠風那邊看過去,她的小嘴撅著,雙手握著胸前的安全帶,活脫脫受氣的小媳婦。
他與洛傾顏吵架和好的頻率太高,而且現在發展的愈演愈烈,一次比一次更容易上火……有一個好處,和好的時候,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裏好好揣著。
戀愛的感覺讓他充滿活力。
到家後,傭人出門看了眼,一看兩輛車,立刻跑出來迎接。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傭人是朝洛傾顏那邊走過去的,“小顏,趕緊去洗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