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誠風步履沉重的來到一扇門前,伸手敲了敲。
很快,裏麵傳來了聲音。
門打開,一名漂亮的女人站在門內。
“慕總,怎麼這麼早?”女人揚著嘴角笑的十分甜美。
她的長發披肩,素顏很幹淨,說話的語氣也淳樸的聽不到一點雜念。
就是這樣一個幹淨的女人,讓他頭痛了一夜。
“過來看看你生活的地方。”慕誠風徑自走進去,在沙發裏坐下,女人很快為他倒了一杯水。
她垂著眼,不太敢看他的臉,聲音仍然是輕輕的,“孩子比較容易驚醒,您有什麼話可以天亮了再說。”
“過都過來了,我不想再過來第二遍。”慕誠風將水杯接過,沒有喝,直接擱在了桌上。
女人幹淨的臉上因為他冷酷的話而陰沉了下來。
“何露,我答應幫你進入學校不是為了今天你來威脅我,當年的事我很抱歉,我能給你的隻有金錢補償,”慕誠風幹脆利落的句子像冰雨打在細嫩的肌膚上,很快就留下紅痕和痛感,一張支票被他放在了桌上,他冷靜的不帶一絲人情味的聲音再度傳來,“當年是否是你蓄意爬上我的床還不好下定論,我答應幫你進入那所貴族學院時你答應我會把孩子打掉,現在你領著孩子到我麵前想認祖歸宗,你把我當傻子嗎?你以為隨便哪個女人生的孩子我都會認嗎?別傻了,我是人,不是機器。”
他會疼愛的孩子,是他和他愛的女人在他知道的情況下產生的,而不是這種偷偷摸摸,生下來威脅他做事準則的棋子。
他不願意被任何人牽製,不管是誰。
洛傾顏就深諳這一點,所以她從來不會強製要求他。
何露的臉上出現了破裂的絕望,嘴角卻揚起苦澀的笑,“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身份低卑……”
“與你的身份地位沒有半毛錢關係!你在我身邊做事時一直到現在都是滿腹的心機,這並不怪你,你也要生存,”吸了口冷氣,慕誠風的太陽穴有些痛,因為一夜未眠,他的嗓子也出了點毛病,聽上去像發高燒之後的沙啞,“我愛我的妻子,她讓我感覺生活充滿樂趣,你隻讓我想到算計,這筆錢足夠你撫養我們的孩子,以後沒錢了我可以繼續提供,可是絕不允許你打擾我的家庭,絕不。”
“如果我不呢?”何露一直低卑的態度稍微轉變的強勢了些。
“那你試試,看看我慕誠風到底有多冷血!我能親手逼死我生父一家人,也不怕再多做一件惡事。”
他離開的背影決絕而無情,何露眼裏有滾燙的熱淚,門被關的‘砰’一聲巨響,很快,裏屋傳來了孩子的哭聲。
他們的孩子比嘉寶還要大一歲,特別乖巧敏感,隻不過她的出生是個錯誤,完完全全的錯誤。
她為了爬上枝頭變鳳凰,於是利用職務便利與慕誠風發生了關係,她想的是利用那一次關係讓慕誠風注意到自己,結果慕誠風事後不給她任何解釋的機會直接將她開除,永不錄用。
如果不是後來她懷孕,她現在根本見不到慕誠風。
新的一天,陽光明媚,可惜溫度比前一天更加低。
洛傾顏起床後,將嘉寶秋冬的保暖衣找出來,給他穿的時候才發現衣服又小了些。
“要爸爸去買新的!”嘉寶迷迷糊糊的,伸手揉了揉眼睛後對發愣的洛傾顏嘟嚷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