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頓時氣結。)
S.MILE:在我的麵前說愛揚揚,你不怕我吃醋?
如斯年華:暈。
如斯年華:怎麼會?
如斯年華:你取笑我。
S.MILE:哪個女孩子不喜歡有很多人愛?
如斯年華:那是。
S.MILE:那麼,我會不會吃醋?
如斯年華:會。
(傅斯年老老實實地回答。)
S.MILE:臭美。
(傅斯年這才發現上了當。)
被小冉當猴子一樣的耍,傅斯年沒有生氣,反而覺得有點年輕的味道。算起來,工作了十來年的傅斯年,屬蛇,也才30來歲,怎麼也不像蒼老的人。
人未蒼老心已老,是很多工作了些年頭又有家庭房子壓力的人的共同病症,傅斯年不能例外。
記得英國首相丘吉爾曾經說過,權力使人年輕。
在傅斯年看來,愛情同樣使人年輕。
當然,他不是愛上小冉,無論是坐在門口的小凳子上,抑或是在夢中,他思念的牽掛的都是那個回眸一笑的女孩,是那個輕舞飛揚的女孩,她,真的帶走了他的心。
毋庸置疑!
傅斯年假設過(或者,寫文章的應該用幻想),小冉是他的同事,他和她,會不會成為最好的朋友?因為她讀懂他。也可能不是,一個人被別人看穿了,也不是什麼好事。或者,真的生活在同一個地方,他們可能就沒有這種感情的交心。
距離產生的不僅僅是美。
傅斯年懂的。
從聊天的記錄看,小冉也是個細膩的女孩,多愁而善感。盡管傅斯年無法把網絡的小冉和鳳凰的小冉一一對上號,他感覺到小冉的變化實在太大了,這些疑慮都是瞬間的,畢竟,傅斯年還沒有神奇到單憑一麵之緣就了解別人的性格。
小冉不會跟傅斯年說太多關於揚揚的事,傅斯年也不敢多問,在一個女孩子麵前說愛另外一個女孩子,多少是有些不太合適。況且傅斯年是個內斂的人,很多時候,他會把這些情感壓抑在自己固有的空間內。隻要偶爾能夠知道揚揚的狀況,他已經心滿意足。
武漢乃至湖北,傅斯年開始悄悄關注。
這麼多年來,傅斯年僅僅是知道辛亥革命是從武昌打響了第一槍,他對武漢的認知就停留在那棟李白都不敢題詩的黃鶴樓。
現在,他知道了武漢除了黃鶴樓,還有武大的櫻花。
武大的櫻花還是小冉跟他說的。
每年的3月底,武大的櫻花就會燦爛,滿樹的鮮花伴著滿地的落花,隻有十天花期的櫻花,會是愛情最好的注解。傅斯年已經開始幻想,走在櫻花樹下,驀然回首,揚揚就站在他的麵前,抿著嘴對著他笑。
我一定要去看櫻花,無論樹下是否有她。傅斯年不止一次地對自己說。
小冉第一次聽到傅斯年的幻想,估計下巴都合不上。
S.MILE:我以為隻有女孩子才會幻想。
S.MILE:你夠殘忍的了,我跟你說櫻花的美,你卻想著和別的女孩去看。
如斯年華:到時你一起來。
S.MILE:臭美。
如斯年華:看櫻花得明年4月,鳳凰我倒是有再去的打算。
S.MILE:再去鳳凰?
如斯年華:嗯。
S.MILE:鳳凰對你真的這麼重要?它究竟是怎樣抓住你的心?
如斯年華:鳳凰,是一條纏綿的江,倒影你輕舞飛揚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