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還是去問問好了。”雷動無奈的搖搖頭,率先走向那個喜慶的院子。紮克和夏爾娜自然是跟了上去。
還沒走近,雷動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在院子裏捧著個本子忙碌的記錄著送禮者的名字和禮物。
“不會吧,這個家夥還兼職收禮物?”雷動愣了,因為他看到的人竟然是他唯一認識的南山城居民,奈尺。
“歡迎歡迎……”
看到有客人靠近,奈尺習慣性的微笑歡迎。沒想到一抬頭,看到的竟然是雷動那張詫異的臉。看到來的人是雷動,奈尺臉上的燦爛笑容瞬間消逝,隻剩下冷淡的諷刺:“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領主大人,雷動伯爵大駕光臨。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您請回吧,恕不遠送。”
“你什麼意思?”紮克身為雷動的護衛,最見不得的就是被人看不起雷動。這個耿直的狼人舉起拳頭就要給奈尺來上一下:“主人隻是好奇才來這裏看看,你不歡迎也就罷了,還想趕主人走。我看你是吃了豹子膽,讓我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什麼是身份。”
“紮克,不要激動。”雖然一再被奈尺諷刺,雷動一點也不生氣,那是假的。可雷動作為穿越人士,地球上那些勾心鬥角的事情經曆了不少,多少還是有些城府的。你越是恨一個人,就越是要表現得大度。所以在被奈尺諷刺之後,雷動的臉色瞬間一變,之後就平淡了下來,仿佛沒聽到奈尺的不敬之語。
“既然人家不歡迎我們,那麼我們就離開吧。”雷動轉臉麵對奈尺的時候,發現奈尺一臉不屑的對著雷動。雷動苦笑,看樣子數次在奈尺麵前退讓在奈尺眼裏變成了懦弱的表現。雷動無奈的笑笑,搖搖頭:“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我說過我不是那種視人命如草芥的貴族。”
“是這樣嗎。”奈尺惱怒的看著雷動:“你是想說你在錯誤的時間出現在了錯誤的地方?哼,你們這些貴族就是虛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來行使初夜權的。”
“初夜權?”這個詞雷動還是第一次聽,重複了一遍,雷動確定自己不明白這個詞彙的含義:“什麼是初夜權?”
“主人……”紮克悄悄拉了一下雷動的手腕,把嘴湊到雷動耳邊小聲說道:“初夜權就是領主在領地內平民結婚的當天擁有其妻子初夜的權利……”
“真是一個美好的權利……額……”雷動喃喃之後才發現自己說漏了,這種事情心理麵YY一下就好,可不能拿出來亂說。好在雷動隻是小聲嘀咕,除了耳朵比較靈的紮克意外,就連距離雷動最近的夏爾娜也沒聽明白雷動說的是什麼。
“咳咳……”雷動假裝咳嗽,然後正色道:“我是說這個所謂的初夜權是誰發明的?真是……真是……真是太可恨了!”
其實雷動是想說真是福音啊。可憐的雷動至今還是個處男,夏爾娜在身邊卻是碰都沒碰過。加上落落和蜜蜜兩個雙胞胎美女整天在眼前晃來晃去,雷動火氣旺的那天鼻血都要流幾公斤。實在不是雷動想當處男,而是夏爾娜每次都拒絕雷動進攻最好的關卡,雷動不願意勉強女孩子,所以就一直沒有破處……哎,杯具的人啊。
紅影一閃而逝,從城堡某處天台飛到馬廄。如雲似霧的神秘物體緩緩飄向馬廄,慢慢籠罩住一批睡著的戰馬。戰馬被紅霧覆蓋之後就從睡夢中醒了過來,擺頭看見自己正被一團霧氣包裹,生命力詭異的流逝,血液被剝離身體,戰馬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脅。
它拚命的掙紮,終於在生命逝去的那一刻發出了一聲低吼。
當雷動從夏爾娜身上爬起來,強忍著殺人的衝動走到馬廄的時候,巴爾德和鐵安哲早已經到了。
“你來了。”鐵安哲看到雷動來了,立刻用手告訴雷動,是掛掉了。
“又一匹。”雷動皺眉道:“這個藏頭露尾的家夥到底是什麼角色,已經是第二次了。”
“在這樣下去,我們的戰馬就……”巴德克是玄武衛的統領,城堡馬廄裏的這些戰馬全部都是巴德克給雷動挑選的最好的駿馬。作為軍人,巴德克絕對是一個愛馬之人,所以看到一匹匹戰馬神秘的變成幹屍,巴德克在眾人之中絕對是最憤怒的。
“該死,我們就一點辦法也沒有嗎?”雷動已經處於暴怒的邊緣,來回走了好幾次,一跺腳:“紮克,你聞到什麼了嗎?”
作為雷動的貼身護衛統領,紮克是同雷動一齊到的。剛一進來,紮克就伏在地上嗅氣味。可惜除了血腥味,他什麼都聞不到。
紮克臉色有點難看:“主人,這次跟上次一樣,我隻能聞到血腥味,卻沒有凶手的氣味。”
“連狼族也沒辦法追索凶手嗎。”雷動的說話讓紮克不得不羞愧的低下頭。自從雷動把他從拍賣場揪出來之後,他還從未給雷動做過什麼事情。這次的戰馬幹屍事件絕對是他嶄露頭角的絕佳機會,可是凶手連氣味都沒留下,這讓紮克情何以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