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在南州市認識的那些人,那些關係,不一定見得有人。
幾個哥哥,似是被吳文繪給吃得死死一樣。
張浩能不能應付的過來,這讓她是真的有些擔憂。
但事已至此,隻能是看張浩準備做什麼了。
張浩這時,已經轉身朝吳文繪走了過去。
“你……你最好把我和他給弄死,否則你的下場,會比我們慘一百倍,慘一萬倍!”
吳文繪趁張浩沒有注意,拿出了手機。
看到張浩朝他走過來,手不由一陣抖索,手裏的手機,直接摔落在了地上。
“既然你不肯說出你背後的人,那我就和你好好論證一下,到底是誰該死吧!”
張浩放棄出手去奪吳文繪手機的行動,搖搖頭,冷冷一聲。
“你什麼意思?”
吳文繪看著麵不改色,絲毫不畏懼他威脅的張浩,臉上的橫肉,不由一陣顫動。
很顯然,他雖然對痛苦沒有什麼知覺了,但的確是有意識,有思想存在。
除了神經麻木,其它都是跟正常人一樣。
“你給我外公,用違禁品續命!”
“看似讓我外公還活著,但實際上卻跟一個活死人一樣,你說我是什麼意思?”
張浩犀利如鷹的眼神,死死盯著吳文繪的眼睛。
“你……你胡說八道,我沒有做過,那是之前的醫生做過,你別想誣陷到我身上。”
吳文繪聽到張浩的話,臉部的顫動更是厲害了,像是打擺子一樣。
“你不覺得,你的話像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張浩冷哼一聲。
“你訛詐我?”
吳文繪心虛的避開張浩的視線。
張浩的眼神,讓他感覺就像是一把刀一樣,似要將他給千刀萬剮了一樣。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以你的行為,你覺得你是在給人治病,還是在讓人加速死亡啊?”
張浩怒視著吳文繪,語氣那叫一個犀利無比。
“你……你憑什麼質疑我?”
“你不過就是一個毛都沒有長全的小屁孩,你說的話,你覺得會有人相信嗎?”
吳文繪咆哮道。
“要不是我,你外公早死了!”
“你想拒絕支付醫藥費?
想保住肖家的資產,做夢去吧!”
“小浩,你要不先走吧,接下來的事情,還是交給我來處理吧。”
肖定秋遲疑的朝張浩走了過去。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他是真不知道該怎麼收場了。
但有一點他必須去做,那就是保住張浩,不要讓張浩有事。
這份親情,他欠張浩一家,已經長達二十幾年了。
至於張浩說吳文繪給父親的治療方式有問題,他是真不相信。
畢竟之前的醫生,都已經給父親宣判了死刑,時日已經無多。
而吳文繪的治療,讓父親多活了不少時間。
“肖定秋,你想讓他跑路?”
“你覺得,他跑路了,就不會有事了嗎?”
吳文繪聽到肖定秋的話,頓時得意了起來。
肖定秋深信他的治療方式沒問題,他又何必擔心張浩的指責?
“大舅,看在你是我母親哥哥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吧。”
“這件事,從頭至尾,你都是被他給算計了!”
張浩認真道。
“我……我被他給算計了?”
“你外公之前的病危,全都是假的?”
肖定秋一聽,不由愣住了。
“你告訴我,是哪家醫院,哪個醫生給外公下達的病危結論。”
張浩微微搖頭道。
“……”肖定秋一聽,驟然被徹底噎住。
好像,當時給肖定秋搶救,給肖定秋下達病危結論的醫生,全都是跟吳文繪有關。
吳文繪在醫院的地位不一般,但卻主動出現在他麵前,表示除了他,不可能再有別人有辦法。
這一切,結合起來,現在想來,可不是太巧了一點,而是的確如張浩所言,這全都是被人在給算計。
他因為希望父親能夠多活一段日子,全都掉進了吳文繪設定的陷阱裏。
“小浩,你……你的意思是,我們請他過來,其實是害了你外公?”
“小浩,你……你說的是真的?”
肖定冬和肖定北一聽,臉色驟然變了。
“二舅,三舅,你們想想,外公在進醫院之前,是不是真的奄奄一息,已經徹底不行了。”
張浩很是肯定道。
如果不是吳文繪堅持要讓羅利給肖吉秋最大電壓刺激,讓肖吉秋即便是醒過來了,也不可能再活多久,他其實還不會懷疑吳文繪的治療方式有問題。
原來,恰恰是吳文繪這一心想讓肖吉秋沒辦法再活著的治療方式,才讓張浩對吳文繪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