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看年齡也不大,隻是饅頭白發,身穿白袍,背附一把長劍,整個人如同標槍一樣立在那裏!
這兩人正是宇文斐揚和那女子,宇文斐揚無奈下答應這女子來東海,這女子嫌一身女孩打扮太過眨眼,就換了男子的青袍,手中那把折扇,就把自己當翩翩少年了!
宇文斐揚看了眼,撇了撇嘴,看上去倒有幾分像男子,估計以前也沒少這麼扮過。宇文斐揚皺了一下眉頭,開口說道:“那個,嗨!海也看了,船也坐了,我要辦正經事了。我勸你還是走吧,這裏太危險。”
“宇文兄,叫我向小弟就行,叫那個或者嗨,就免了吧!”
宇文斐揚翻了個白眼,撇了撇嘴,開口說道:“向,向兄弟,你什麼時候離開?”
女孩笑了一下,開口說道:“宇文兄自便就是,我在這還要待一段時日!”
“待,待什麼待,你就一個呆子還差不多,我都已經告訴你了,怎麼還在這待著!”來之前,宇文斐揚變數次勸這女子不要來這危險之地,卻不曾想,這女子隻是說自己賭約贏了,宇文斐揚就得帶自己去!絲毫不顧及可能有的危險。
宇文斐揚哼了一聲,開口說道:“那你自便,我告辭了!”說著走出了望海閣,下了兩步階梯,又停了下來,長長舒出一口氣,又反身走了回去。
女孩絲毫不管去又複返的宇文斐揚,隻是搖著折扇,看著遠處的風景。宇文斐揚靠近一些,低聲說道:“好,你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赤霞派的,告訴我,我就不管你了!”
女孩瞥了宇文斐揚一眼,那摸樣好似在說:你當我傻啊,隻要不告訴你,你就得管我,告訴你了,你不管我,我上哪去找人背黑鍋去。
宇文斐揚咬了咬牙,閉上眼睛緩緩的舒一口氣,暗自說道:我不生氣,我不生氣。
過了一會,開口說道:“好吧,你跟我來吧!”
女孩看了宇文斐揚一眼,開口說道:“你不是不管我了麼?現在又回來做麼?你還以為本小,額,本公子沒人管啊!”差點說順了嘴,說成本小姐了!
宇文斐揚惡狠狠的看了眼女孩,開口說道:“你走還是不走?我可沒時間和你耗著!”
女子且了一聲,開口說道:“求我,說點好聽的!”
宇文斐揚的臉白了又紅,紅了又白,若不是覺得這女子和師門可能有極深的淵源,估計這宇文斐揚現在出手打女人的心都有了!咬咬牙,宇文斐揚勉強露出個笑臉,開口說道:“向兄弟,我宇文斐揚求你了,咱們,咱麼走吧!”
女孩緩緩收起折扇,開口說道:“恩,這還差不多。”走了兩步,又開口說道:“對了,你別這麼笑,說實話哈,這麼笑真難看,那個就是整個一皮笑肉不笑!”
宇文斐揚鼓了鼓勇氣,還是沒敢,是在是想把這小丫頭扔進海裏,看看她還這麼氣人不!
兩個人走下望海閣,朝著城內趕去。路上不時有一身黑衣打扮,臉色曬的有些發黑的漢子來回走過,看那摸樣,應該是經常出海的人。
向天嬌,也就是這女孩自己說的名字,至於真假,這宇文斐揚還真不知道。隻是現在這向天叫讓宇文斐揚叫他向天,畢竟男子的打扮。
宇文斐揚皺了下頭,他行走江湖的時日少,對於這些人隸屬什麼幫派,他還真不知道,現在他隻想去盡快找尋自己的大師兄,也好能明白其中的事情。
向天嬌看了眼宇文斐揚,開口問道:“現在我們去哪?”
宇文斐揚緩緩的開口說道:“去見一個人,你問那麼多幹麼?”說完又自言自語似得說了一句:“這些人的打扮好奇怪,怎麼這麼偏好黑色呢?”
向天嬌且了一聲,開口歎了一句:“哎,真是孤陋寡聞啊。真不知道就你這樣的怎麼還會禦劍飛行,哼。”對於宇文斐揚能夠禦劍飛行,這向天嬌是極度的羨慕極度恨,時不時的就通過別的一些宇文斐揚不了解的東西來打擊一下他。
宇文斐揚劍眉一挑,不解的看著向天嬌,開口說道:“莫非你知道?”
向天嬌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那是肯定知道啊,想我也是走南闖北好多年了,哪能不知道啊!想知道吧?想知道就告訴我咱們去見誰,我也就發發慈悲心告訴你嘍。”
宇文斐揚撇了撇嘴,沒說話,隻是又見到好多黑衣打扮的人,有的還後背的衣服上繡著圖案,看上去應該是鯊魚,皺了下眉頭,緩緩的開口說道:“我們去見我大師兄!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這些都是些什麼人了吧?”
向天嬌像是贏了宇文斐揚一般,洋洋得意的摸樣,看的宇文斐揚無奈的很。
“這是鯊魚幫的人,在整個東海,最有名的人,當然是東海侯嘍。估計這裏有的人都不知道這天玄大陸的王是誰,但肯定知道這東海侯。其次嘛,就是這鯊魚幫了,鯊魚幫才創立多少年,估計很少有人記得了,有人說從這東海有水的時候,遍有了鯊魚幫,雖然這是誇張了,但也能說明,這鯊魚幫的存在確實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