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哈哈笑了兩聲,轉身走出了望海閣。
宇文斐揚皺著眉頭,看著眼前離去的中年人,看了師兄一眼,不解的開口說道:“師兄,這人想來極有身份,隻是這話裏麵,好似暗有所指,而且和你我所想之事又不謀而合,這是巧合,還是?”
仇天嘯笑了一下,看了看海平麵,又抬頭看了看漫天的烏雲,緩緩的開口說道:“如果我料的不錯,這人或是東海侯也未可知,或者是與東海侯往來極其密切之人!”
這時候向天嬌一聲輕笑,開口說道:“不用想了,這人就是東海侯!”
宇文斐揚不解的看了向天嬌一眼,不解的開口問道:“你怎麼知道?”
向天嬌看了宇文斐揚一眼,嘴角上揚,開口說道:“除了東海侯和東海侯的兒子,在這東海沿線,誰敢稱龍爺的?這龍姓可是國姓啊!從這人年紀上開,不可能是東海侯爺的兒子,那就隻能是東海侯了!”向天嬌心中暗想,還有一個更確定的我還沒說呢,我可是見過這東海侯的,隻是我認出了他,他卻不認得我了!
宇文斐揚哦了一聲,緩緩的開口說道:“這就是了,本來看他身邊的四人,也不是普通人,而且其中一個,現在看來還極其年輕,應該也是一名還未突破劫難的陰陽師吧!有這麼強的陣容守護,除了東海侯,想來不會有第二個人了!”
仇天嘯點了點頭,緩緩的開口說道:“如此說來,我們所想之事,或許還真有可為……
一間極其古樸的書房,檀木燃燒的香味充斥著整個書房。房間的正中央是一幅巨大的航海圖,整個圖得上麵標注著無數的標記。
一個身著暗青色蟒袍的中年人背身靜靜的看著眼前點的航海圖,身後站著一身穿著一身黑袍,皮膚有些古銅之色,看樣貌,正是鯊魚幫的蔣海鑫蔣老幫主。
身著暗青色蟒袍的中年人緩緩的轉過身,幾日今天一早和仇天嘯等人在望海閣談過話的龍爺。
蔣老幫主躬身行禮,開口說道:“侯爺,這件事,看來得拿個主意了。”
這中年人果然是東海之主,東海侯!
東海侯看了蔣海鑫一眼,笑了一下,緩緩的開口說道:“蔣大哥,現在又沒什麼人,你我還是以兄弟相稱即可,行什麼禮啊!剛才看的入神,忘記讓你坐下了,你和我這麼客氣幹什麼。”
東海侯和蔣海鑫是過命得交情,這件事大多有心人都知道。東海侯和蔣海鑫先後落座,東海侯拿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茶,緩緩的開口說道:“聽聞昨夜深海之中的狼牙島嶼出現異象,今日一早,我去望海閣看了一下,恰好碰上了三個年輕人,想來,就是你和我說的那幾個人吧。”
蔣海鑫哦了一聲,臉色有些凝重,開口說道:“侯爺既然已經見到他們了,想來有些事情也知道了。昨晚深海處確實有幾艘夜行的船出了事,本該今晨返航,可是直到現在,也無人返回,我已經派人去搭救了,隻是不知結果如何。”
東海侯點了點頭,過了一會,緩緩的開口說道:“前幾日我派去臨沭打聽消息的人,已經傳回了消息,那個年輕人所說的話,並沒有什麼誇大的成分,卻是事實。”
蔣海鑫一怔,啊了一聲,開口說道:“原來侯爺早就關注這件事了。”
東海侯歎了口氣,緩緩的開口說道:“怎麼能不關注呢。這海麵之下,潛伏的凶險本就比這陸地之上多,這臨沭城的事已發生,我便已經時刻關注,如果這內陸當中已經發生如此可怕的妖孽,那麼海中,想來也不會太遠了!”
蔣海鑫皺著眉頭想了想,過了一會,開口說道:“我聽聞這兩人是赤霞派的弟子,隻是我問了很多人,並不知道這赤霞派,想來不是什麼有名的俠派。”
東海侯嗬嗬笑了一下,搖搖頭,開口說道:“或許隻是這個門派韜光養晦罷了。就我今日所見兩個年輕人,一個陰陽師已經讓人驚訝,而另一個滿頭白發的年輕人竟然手持上古仙劍,而且是陸地神仙之流,這樣的門派怎麼可能沒有作為。”
蔣海鑫想了想,緩緩的開口說道:“這個滿頭白發之人叫做宇文斐揚,他倒是對赤霞派的事和我提起。說赤霞派創派千年,隻為等今時的浩劫,不知道是真是假。”
東海侯站起身來,看了看航海圖,手指輕輕的在幾個東海的沿岸下劃了一下,緩緩的開口說道:“這些都不重要了,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封鎖整個東海沿線!”
蔣海鑫聽完這句話,猛的站起身來,緩緩的舒出一口氣,開口說道:“侯爺已經決定了?”
東海侯轉過身重重的點了點頭,緩緩的開口說道:“這淺灘之中出了龍吸水的異象,根本就是個百年不遇的事情,而且又有臨沭城做對比,這次,我們隻能賭一把,選擇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