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才不斷的指揮者船遠遠的推開,尤其是保護著仇天嘯和向天嬌,柳凝香所在的帆船!
蛟龍好似瞬間發了瘋,真個頭部向腹部一縮,利爪竟然生生的刺進了自己的眼中!仇天嘯一聲悶哼,身體軟到在甲板上!
而蛟龍真個的眼球被自己毀壞,卻沒想到真個眼睛卻噴灑出鮮血,如同河流一般!
蛟龍用自殘的辦法反噬了仇天嘯,卻沒想到在這千金一發之間,仇天嘯突然脫離了對蛟龍腦子的攻擊,這把無形的刀瞬間的戳進了蛟龍的眼中!
在桅杆上和向天嬌正在不斷搖曳著得柳凝香眼睛瞬間一亮,等的就是這個機會!
飛舞在身體周邊的無數符咒,瞬間練成一條線一般,不斷的隱入已經十分光亮的問天短劍中,兩方的符咒好似在不斷的訓話,這桅杆之上和套在蛟龍巨蛟上的符咒形成了一個循環,無數發著光亮的符咒瘋狂的來回轉動著。
宇文斐揚也在等這個機會。右手一較勁,閃電般拔出湛盧劍,這些許的傷口竟然也瞬間湧出鮮血,如同一股小溪流一般,噴灑到海麵上,然紅了無數的帆船!
蛟龍一聲仰天痛吼,身體瞬間的砸落下來,“喀喇!”數聲響動,砸毀了十餘艘帆船!
“噗通”一聲砸起了一股巨大的浪花,這一片海域瞬間被染紅!
“呼啦”一聲,蛟龍再次騰空而起,在空中不斷的扭動著軀體。
宇文斐揚一聲大喝,手中的湛盧劍精準的刺進剛才經過爆炸,已經受到連續衝擊的蛟龍身體,蛟龍一聲痛吼,巨爪噗的一聲砸中宇文斐揚的頭部!
宇文斐揚頭上的血瞬間流了下來,鮮血遮住了眼睛,宇文斐揚一咬牙,沒有絲毫的後退,一聲爆喝,竟然生生的壓過了蛟龍的吼聲,真個身體腳踏赤霞劍,手持湛盧劍瘋狂的劃動!
“噗通!”一聲,柳凝香的身體從空中跌落下來,嘴角掛著一絲微笑!
接著仇天嘯和宇文斐揚的攻擊,卸煞符發威,生生的將蛟龍的我整個獨角拔出一丈,雖然並沒有脫落,蛟龍的真個頭部卻成了一個血葫蘆,不斷的噴灑著鮮血!
宇文斐揚一聲大喝,身體繼續滑行,真個湛盧劍全部莫入蛟龍的腹部,宇文斐揚噴出一口鮮血,手上用力,赤霞劍龍吟一聲,雙劍一人,瘋狂的給蛟龍來了個剖腹!
“吼!”響徹天際的一絲巨大的吼聲,真個這片海域好似下了一場血雨一般,宇文斐揚的身體重重的跌落進海麵,不多時,在空中不斷的扭曲著得蛟龍,也重重的砸入海中,砸起幾丈高的浪花!
蔣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過了一會,才喃喃道:“成了,成了,恩,成了!”
連續幾日的陰雲,終於在中秋節後豔陽高照,東海侯還是沒有下令開海禁,雖然朝廷的聖旨已經在路上了!但是想讓聖旨晚來幾天,東海侯還是有辦法的!
中秋節剛過,天還沒有放明,東海侯的書房內,眨著一個臉上還帶著稚氣的半大孩子。
“侯爺,海上的陰陽之氣,開始慢慢平複了!”
“你感知的沒有錯?”
“應該沒有,不過,那些所去之人的卻好似死去了很多!”半大孩子小心翼翼的說道,見東海侯沒有說話,又開口道:“我能感知到他們身上的陽氣,應該,應該是死傷很慘重。”
“你下去吧。”東海侯依舊倒背著雙手,沒有回頭。
半大的孩子就是東海侯府中的陰陽師,東海侯知道他的本事縱然沒法和仇天嘯比,但這種事情想來不會錯的。、
中秋節,那些過著團圓節罵著海禁的百姓,可知道,就在這一夜,有那麼多的人為了守護這份安寧而獻出了生命。
東海侯長長歎了口氣,信步走到書桌前,拿起狼毫筆,揮灑間,一句話躍然在宣紙之上:“生靈塗炭,何處為淨土。”
擲掉手中的筆,東海侯看著窗外漸漸升起的朝陽,輕輕的開口說道:“天晴了,不知道多年以後,誰還能記得,那個流血的中秋節……
風停了,浪靜了,鶯兒不知道自己和仇天嘯的故事該怎麼連載下去,她隻是一個人癡癡的守在望海閣之上。
好幾次夢回,她都夢到那天際間突然出現的紅色帆船。她記得,即使忘掉了自己叫什麼,她還記得那個男子說的話:“如果船是掛著紅色船帆回來的,那麼你就離開,尋找自己心中的那片淨土。”
隻是,苦守的紅顏,會離開麼?那個如風一般帶著懶散笑容的男子,此時,是站在船頭,歸來呢,還是,已經長眠與海下。
海麵之上,剩餘的不到二十艘船在海麵上行駛著,風輕輕的吹動這海麵,難道的好天氣,漸漸的脫離了核心處後,這裏的海水已不再是血色,恢複了蔚藍的眼色。
蔣才站立在船頭之上,過了一會,向天嬌走了出來。蔣才皺了下眉頭,開口說道:“他們怎麼樣?”
向天嬌的神色更是凝重,臉上還透露著一種,蒼白,眸子裏好似充滿了疑問,卻又無法問出一般。搖搖頭,開口說道:“還好,生命沒有危險了,不過還得昏迷兩天,大多不是外傷,都是內傷,隻有凝香姐姐是脫力了,想來快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