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嬌不解的開口問道:“我們來這個地方做什麼啊?”
宇文斐揚笑了一下,開口說道:“我三師兄在這裏呢,就是不知道具體在哪個地方,你捂上耳朵,我用嘯聲探探他的位置。”
向天嬌哦了一聲,怪怪的閉上耳朵,如同一隻火紅的小狐狸一般。
語文斐揚在空中縱聲長嘯,這長嘯在天際之間傳開,如同龍吟一般。過不多時,在兩個人的南方傳來一聲長嘯,與語文斐揚的嘯聲遙遙應和。
宇文斐揚呼出一口氣,開口衝著身後的向天嬌道:“那應該是我三師兄在的地方,我們過去吧。”向天嬌點了點頭,身體又往宇文斐揚身上靠了一下。
漸漸的,在這萬裏冰封之地,一個黑色的身影出現在前方,宇文斐揚在空中擺了擺手,一個轉折,朝著人影飛逝而去。
這宇文斐揚的三師兄給向天嬌的第一感覺,就是冷!一身黑色的玄衣鬥篷,整個臉如同刀削一般,極有棱角,極是嘴唇也薄如刀削,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蕭殺之氣。好似比這萬裏冰封之地還要寒冷一般。
宇文斐揚靜靜的站立在這冰雪之地,雪花兒洋洋灑灑,放眼望去盡是白色,隻有眼前的人是一身黑衣。
語文斐揚看著三師兄,微笑著開口說道:“師兄,你還是這麼愛穿黑衣麼?”
刀削般得嘴唇輕輕一動,露出一個微笑,臉上的神色暖了一些,眼神清澈無比。
“你來了,我等你好久了。”
宇文斐揚將頭上罩著的披風往下扯了扯,對身旁的向天嬌開口說道:“天嬌,這是我三師哥,藍田玉。師哥,這是我朋友,向天嬌,向問天將軍的女兒。”
向天嬌笑了一下,開口說道:“藍大哥好。”說完低聲對宇文斐揚開口道:“你提我爹幹嘛,無聊!”
藍田玉好似沒看的向天嬌一般,刀削的臉龐輕輕的抽搐了一下,瞳孔收縮了一下,開口對宇文斐揚開口說道:“小師弟,你的回魂釘破了一個麼?”
宇文斐揚的臉上還帶著笑容,開口說道:“碎了就碎了。師哥,這麼多年,你還是沒變啊。”
藍田玉走到宇文斐揚跟前,伸手握住宇文斐揚的左手,順勢搭上了宇文斐揚的脈搏,過了一會,歎了口氣,緩緩的開口說道:“師弟,我沒用,在這裏待了這麼多年,還是沒能幫你參透如何再次固定七關,這回魂看來是行不通了。”
宇文斐揚笑笑,開口道:“師哥,沒事的。對了,玄冰劍練出來了麼,應該練出來了吧,師兄身體的九幽神火已經沒有了啊!”
藍田玉歎了口氣,緩緩的開口說道:“你的身體,該怎麼辦呢?”
向天嬌整個人快崩潰了,這個藍天什麼玉根本就是個木頭啊,這一會的說話他就沒聽進去一句啊,老在想自己的事,看在是為自己師弟著想的份上,向天嬌就不計較了,隻是看他的陽光多少有些敵意。
藍田玉伸手拍了拍宇文斐揚的肩膀,歎了口氣。兩個人的手不知何時已經緊緊的握在一起。藍田玉皺了下眉頭,開口問道:“師傅他老人家怎麼沒來。我還打算讓他看看我煉出的劍呢。”
宇文斐揚的臉上暗了一下,輕輕的開口說道:“師哥,師傅他老人家已經仙去了。”
藍田玉一怔,刀削般得臉又抽搐了一下。翻身朝著北方跪倒在地,宇文斐揚也隨著跪下。向天嬌一怔,也跟著跪了下來。
藍田玉重重的在冰雪之上磕了三個頭,整個頭臉部埋在冰雪當中,久久不肯起身。向天嬌無意間撇了一眼,見藍田玉臉埋的地方,隱隱有熱氣飄出,心中歎了一句,這個看著極其冰冷的漢子,即使哭,也不讓別人看到。
又過了一會,宇文斐揚站起身來,過去扶住藍田玉,開口說道:“師哥,師傅他老人家已經仙去了,你也不要太傷心了。”此時宇文斐揚的眼圈也有寫發紅。
藍田玉抬起頭,頭發上沾著冰渣,宇文斐揚輕輕伸出手撫了一下,冰渣迅速被宇文斐揚的玄功化去。
藍田玉對著跪拜的方向又凝視良久,整個身軀背對著宇文斐揚,自然也不會讓向天嬌看見。
此時雪越下越大。藍天下輕輕的呼出一口氣,轉過身來,開口說道:“我們走吧。”
宇文斐揚恩了一聲,兩人轉過身來,藍田玉看了向天嬌一眼,嘴角彎了個小小的弧度,向天嬌心中說了一句,好,我忍了,你這也算笑了哈!
“你是向問天的女兒?英雄的後人,可敬!”說著極其鄭重的抱了抱拳,這到吧向天嬌一時間弄得有些手足無措。
南方鳳嶺城,是天玄大陸的極南之地了,此處地廣人稀,再加上氣候寒冷,人丁一直不是很興旺。
此時宇文斐揚,藍田玉和向天嬌在一家酒肆之內坐定,這家的老板看來與藍田玉挺是相熟,笑了一下,開口對後麵的小二說道:“二子,藍爺又來了,帶著客人來的,好酒好菜的伺候著。”